金秀城城西一条道宽两丈,地面铺陈有印有富贵花灰石板,名唤招福街的二里长街上!
此招福街又称寻欢街!
此二里长街上各类酒楼、茶馆、勾栏与街边售卖各类小物品的摊位整齐划一,而少年此时当先领头,手中一边摇着花大价钱买来装门脸的鎏金山水纸扇,口中一边哼着不知名小曲,满面逍遥,身后则是跟着赵颖与赵颖先前在武馆之中精挑细选所点五人,包含少年在内的一行七人,在武馆中经过大半柱香的精心打扮与规整后,方有如今人模狗样的穿着一身压箱底的行头出了武馆!
“各类煅烧石贱卖啦,一石通通只要三两银子”
“卖兽包啦,香喷喷在兽包,一笼只要两铜板”
“卖竹篓竹席竹筒啦,今日家中有喜,买一送一只要一个铜板,卖完为止”
“卖身葬全家啦,只要管俺一日三餐饱饭”
少年七人缓步行在这繁华的寻欢街市上,或一脸兴奋、或一脸平静、或满眼冷漠的听着周遭叫卖之声。
“刘头!”赵颖行步至少年身傍,一脸谄媚堆笑轻唤一声少年,见少年回头,口中便开始如数家珍,且面露期待之色的对着身前正摇头晃脑嘴中哼着不知名小曲的少年通禀说道;“离这最近的‘猪栏子’有二十丈外的陈老头开的茶水摊与王婆子开的面饼摊;五十丈外那小弄巷里还有薛麻子开的兽宠档;百丈外有赵三姑那个老鸨子开的勾栏与李半仙摆的卦摊,刘头如何打算?”。
“胖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少年瞥眼看了一眼赵颖,随即便是头也不回口中如是说道:“你这给我报的又是茶、又是面又是勾栏的,这是摆明了想着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去油水多些的‘猪栏子’收些罩门钱,再跑去那赵老鸨开的玉萧馆喝茶听曲,是吧?”
“你如今可是有家室的人了,收敛些!”被少年拆穿,赵颖却只是嘿嘿一笑,却是不去辩解解释什么,只面上是挂笑的默默跟在少年身傍,而与少年相处多年,他是知道自家“刘头”的脾气的,也许在外人看来,自家刘芒有些不是东西,但在武馆大院之中,却深得众人心的,因为少年当家作主起,便从未亏待过自家这帮子兄弟!
果然没走出去一会儿!
少年便是如是发话道:“虽然陈老头与王婆子那边的茶水面摊没啥油水,但是还能管个饱的,便按着你报的顺序一一去收取罩门钱吧。”
赵颖听罢一副早知会如此一般对着左右使了个眼色后带头快步走到少年两侧,做护卫状扯着嗓子呼喊道:“都让让,都让让!别挡了刘少的道!”
“各位摊铺的老板,时隔多日不见,想念的紧!”
“今在你们面前的是城西各商铺、摊点自行票选出来的‘招福街自卫队’的一把手,刘芒刘少是也!”
“今天刘少出行,想必这些年受到刘少保护的你们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把招子都放亮些,手脚也都麻利些,该孝敬的物件,各家做主的早些备好,免得祸及登门时后悔平日不够主动!”
一行七人就这么一路前行,而招福街的街道上有不愿平白惹事而绕道的外乡人、有眼中不屑但却面无表情的本地人、有害怕惊恐被刘芒收拾过的人,当然亦有主动上前请求赵颖申请加入武馆的,一时间当真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在去往茶水摊这短短不过二十丈距离,经过赵颖几人的一通吆喝叫喊与两边商贩的“极力配合”硬生生的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如一达官显贵家的无良大少出行的场面。
那居中前行的刘芒亦是口中哼着不知名小曲,摇头晃脑面挂淡笑时不时还冲着路边并未交保护费的商贩挥动着不知何时执于手中的黑鳞长鞭,打的啪啪作响,让这周遭商贩面露那或悲、或怒、或哀、或惧、或妒的众生相来。
名唤刘芒的少年似十分享受周围那些商贩的“注目礼”般,自顾自的哼着那不知名的小曲,有时候还顺手拿走路边摊上一些不值钱,但是看着却是极为花巧的小玩意儿,刘芒自不会给钱,而被顺走东西的小摊摊主自是亦不敢出言要钱。
不过一刻钟时间!
一路呼喝的赵颖六人俱是止步,赵疑更是小跑状的来到刘芒身前,咧嘴拱手通禀道:“刘头,茶水摊与面饼摊就在前面不远了。”
“嗯,时间尚早,随我去陈老头与王婆子那垫下肚子!”刘芒点了点头,脚下不停越过赵颖几人后领头,朝着不远处,如今已目力可及的两个摆着四、五张方桌,主灶处正热气腾腾冒着飘香烟雾的摊位行去。
“哟……刘少,小老儿陈三两有礼了!”
“刚刚大老远便听见那刘少出行的阵仗,小老儿早便是为刘少准备好了茶水,请坐,请坐。”只见一皮肤黝黑,满头银发随意拿根布条绑着,年过花甲,满面皱纹,高不过五尺七寸,身着一身灰色补丁长服,驼背弯腰,自称陈三两的茶水摊老板,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到刘芒身前,躬身领路待刘芒等人俱是坐下后,一脸笑意浓浓的朝着身后一名年岁相差无几,但面上几无皱褶且气色不错,手中此时正端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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