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宇辉发现是杨松这小人在暗中举报自己时,气愤的怒火瞬间燃烧了心房。
他几乎没有多想,径直准备冲进杨松的办公室,先揪着这老家伙的衣领,暴揍一通。
再质问他,自己与他无怨无仇,也没睡他老婆,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是当贺宇辉站起来,几步冲到门边的时候,他却在门边停下了。
这些年来的沉沉浮浮,让他慢慢地能稍稍控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他深深地呼出口气,冷静下来想想,心知通过郑大伟的帮助,现在虽能确定举报邮件,就是杨松发出去的!
但仅凭这,肯定不足以置他于死地。
而且,若是他死活不承认这事儿怎么办?他不可能供出郑大伟,更不可能说出这事儿是他通过非法进入别人的邮箱,从而发现的?搞不好,这事儿还将自己诓了进去。
而且就算杨松承认这事儿是他弄的,自己能拿他怎么办?和他打一架,他五十多岁的老骨头,肯定是打不赢自己,但真打了?怎么办?
况且,每个人都有检举他人的权利!他就算检举贺宇辉,也没错啊。你凭什么打击举报人?
重新坐在椅子上,贺宇辉抚着下巴,细细地琢磨开了。
这次,自己就整他,绝对要死整他,而且要拿捏到他最弱处,一招毙命!
足足思考了半小时,贺宇辉知道这事儿急不得,他非得掌握到杨松的死证,才能牢牢地拿捏他。
抚了抚胸口,平静了下气息,贺宇辉这才信步出得卫计委的大楼,径直坐车去了一趟富华电子城。
在这里,他找到了好久未曾谋面的好友常小斌。小說中文網
贺宇辉还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勤工俭学给开电子档的常小斌跑业务,两人关系还不错。
此时,常小斌也不知贺宇辉升任几级,现在成了权倾一方的卫计委副主任。
而以为他依然还是多年前那个籍籍无名的小医生。
对此,贺宇辉也不想彰显自己的身份,而是约了常小斌,找了家排档坐下。
在这里,他提出让他帮着到杨松的车里,或者他办公室装个隐形摄像头的请求。
常小斌是个现实主义的小商人,做啥事儿都以赚钱为目地。不过,他虽不知贺宇辉此举要做什么。但也知道,这在人家的车上,或办公室装摄像头偷录人家的隐私,总不好。
“宇辉,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你放心,我保证这事儿不犯法。你就帮我个忙。”
贺宇辉眼见他神情犹豫,笑着从包里掏出五千元递给他,呵呵笑着,说算辛苦费。
有旧情,现在钱又到位,常小斌立马答应了要求。
当天,他就借着上班时候,打着网络公司查看机关网络安全的噱头,进入杨松的办公室,并且将一孔摄像头,贴在他电脑机箱与喇叭的缝隙里。
这就有意思了。
贺宇辉第一天在自己的手机上,查看常小斌布下的监控,就听到了杨松架着腿打电话给他儿子打电话。他问他儿子杨文标,现在分到了哪个部门,干些什么活?而且叮嘱他,现在这份工作可得珍惜了。
这都是自己费了老大的代价,让咱们主任许潮平向医药公司的总经理刘继涛打了招呼,才特批进去的。
第二天,贺宇辉发现他坐在电脑前,给某残疾福利机构的负责人打电话。
杨松这家伙,也算会来事,他压低声音,告诉了某福利机的负责人,说上回他申请划拔20万元卫疗设备,近期就准备弄下去。但是,这其中也有办事之人需要打点,他要这负责人,办张2万元的卡,他命人去拿。
打罢这个电话,他又打电话给儿子杨文标,让他到某福利机构找周涛,那有张卡,你去拿了,送给医药公司的刘总!人家收了你的情,才会帮你办法,替你说话。
第三天,就更有意思了。想不到这快下班时,许潮平端个茶杯慢慢地走了进来。他一边吹着茶沫,一边自称这茶叶不错,香味淡雅,好茶。杨松则坐在电脑前,嘻嘻一笑,拍马屁道:“许主任这般爱茶,待到明年春上,我到西湖给许主任整些西湖龙井回来,那玩意儿我在杭州出差喝过一回,香味浓郁,嘴里回甘。许主任要常喝,保证会爱上。”
两人谈了会儿茶,只听许潮平感叹一声说:“咦,你说这审计组到底是怎么弄的?他们人都走了三四天了,听说报告也出来了,只是没对外公布。可这贺宇辉,这两天倒像没事儿似的。这两天还天天扎着桩儿,跑到这边来上班了?”
杨松在这时,也皱着眉头道:“这事儿,我也觉得奇怪呀。那信件,可是我亲手投过去的,而且还有回执,说感谢我们提供的线索,但就是没有处理意见啊,也没有处理贺宇辉这小子的风声!……哎,我估计呀,肯定还在查吧,甭看他这脸上沉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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