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洗尿布这种脏活,秦怀远从来都没让她们沾过手。
“我这一年都会在家陪你。”
“真的?”听到秦怀远的话,钟蔓蔓惊喜过后,“不用出任务吗?”
看她这个样子,秦怀远就知道她是想多了。
要不是手上正在洗尿布,他真想弹一弹她的额头,看看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怀远解释道:“我以后可能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部队里……”
他话没说完,被钟蔓蔓止住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和我说得太详细。”
秦怀远失笑,看着钟蔓蔓在那里小声念叨,“万一我不小心说漏嘴就不好了。”
钟蔓蔓是知道有保密条例的,秦怀远不是那种会违背规矩的人。
只是她一向就是不太过关过问秦怀远工作上的事情,钟蔓蔓只想知道他有没有受伤,能不能按时回家吃饭就够了。
她悄悄瞧了一眼四周,秦思源还没放学回家,赵丽芳正在里屋陪着岁岁和年年。
钟蔓蔓快步上前,踮脚亲了他一口。之后又快速地退后,秦怀远想上前。
钟蔓蔓含笑看着他,“铁柱同志,你手里还有活呢,岁岁和年年可还等着你。”
秦怀远眼神危险地看了她一眼,“你晚上等着。”
晚上,秦怀远进屋的时候,就看见岁岁和年年躺在他原本的位置上。
钟蔓蔓心虚道:“妈这些日子照顾孩子挺辛苦的,我们都说好了,以后岁岁和年年就和我们一起睡。”
秦怀远没有发表什么看法,他先是不动声色地把这两个小家伙哄睡着。
随后趁钟蔓蔓没有防备的时候,把她这只小白兔叼进他的狼窝里。
窗外的月亮害羞地躲进了云里,时有低沉和娇声响起。
屋外的树梢抖动了一夜,才慢慢回归平静。
第二日起来,已经艳阳高照。
钟蔓蔓动了酸痛的四肢,听到屋外秦思源他们的声音,小脸爆红。
难怪大家都说久未开荤的男人得罪不起,她捏了捏被角。
她昨晚都那样求他了,他反而越发起劲,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亏得他还会体谅她,钟蔓蔓现在一身都清清爽爽的,很明显是某个男人行动了。
她轻笑一声,算他还有一点良心。
钟蔓蔓现在已经出了月子了,她每天的生活就是逗逗秦思源。
和赵丽芳她们一起闲聊逛集市,外加看看小孩,偶尔写写文。
岁岁和年年也拥有了自己的大名,岁岁的大名是秦舟,是秦正道给取的名字。
他字典都快翻烂了,勉勉强强选出一个舟字。
秦正道觉得,现在他们或是国家就像一条独行的小舟,希望舟能到达期愿的地方。
而年年的名字是赵丽芳起的,知道自己担负了给孩子取名的重任后,赵丽芳好几个晚上都在琢磨这件事。
直到一天早上,她出门看见晨光微亮。有一个字突然就涌上心尖。
赵丽芳给年年起名秦熹,熹有光亮,炽热的意思。
赵丽芳希望他能够是一个照亮他人,照亮自己的人。
就像小太阳一样,是人群中的聚光点。
钟蔓蔓在知道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毫不犹豫就决定这就是岁岁和年年的大名了。
她还撇了秦怀远一眼,看看爷爷奶奶起的名字多有含义,多好听,而且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这个当亲爹的,不出三秒就给出了孩子的大名,还是一下两个,一点都不上心。
秦思源也很喜欢这两个名字,他趴在岁岁和年年的小床前。
“秦舟,舟舟,这是你的名字。”
一向大脾气,不搭理人的岁岁竟然咧嘴笑了。
这一发现使得秦思源惊呼,“妈妈,奶奶,你们快看,岁岁笑了!”
“真的,”赵丽芳惊讶道,“秦舟。”
岁岁好像知道她们在喊他,小脖子仰了仰,咯咯地笑出声来。
赵丽芳慈爱地看着他,“老头子要是知道,指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
钟蔓蔓道:“岁岁喜欢这个名字呢,对不对呀,秦舟,秦舟。”
随着钟蔓蔓的这两声秦舟,岁岁笑得更欢了。
他甚至无视自通地学会了手脚并拍,上面两只小手在一块拍掌,下面两只小脚丫也合在一起贴贴。
秦思源又将目光移向了年年,他试探性地喊了声,“秦熹?”
本来是没抱多大期望的,年年这个小家伙比起哥哥来是安静不少。
他通常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着,除了刚出生那会他会和岁岁一起哭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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