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文静也早就坐不住了:“你们这些人真是恶心!小心这位秦姑娘救不了你们,到时候别又来哭哭啼啼地求我们央央!”
她生气地鼓着两腮,好像一只充了气的河豚。
“有这位秦姑娘在,往后还需孟央央做甚。”瞿老夫人嗤声翻白眼,讥讽道。
对她这放下碗骂娘的行为,瞿文静气得小脸涨红。
不要脸!
她气个不轻,孟央央反而噗嗤笑了。
她拍了拍瞿文静后背,为她顺气。
还顺带戳了戳小丫头鼓囊囊的脸颊,河豚漏气儿了!
见两人如此熟稔,秦盈夏眸底闪过丝愤恨。
从前她想与瞿文静这个小姑子打好关系,次次笑脸相迎,想尽办法。
可每次又都是铩羽而归,甚至备受嘲讽。
如今却见她与孟央央亲昵似姐妹,怎能不气?
“央央!”瞿文静跺了跺脚,羞恼道。
孟央央挑了挑眉,“没事,从今往后我只救想救,且信我之人。”
“其余人,就算命悬一线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施舍一丝眼神。”
这话,她是看着瞿老夫人说的。
瞿老夫人只觉脊背处攀上一阵寒意,不由得吞咽口水。
“不治便不治,我们还非你不成了?”瞿老夫人嘟囔道。
她话音方才落地,立即有瞿家人出言反驳。尛說Φ紋網
“老夫人此言差矣,央央医术精湛,一路救治瞿家人数不胜数,比起外来人我更信央央。”
“就是,央央是与我们同条心的。”
“我也信央央。”
瞿老夫人就这般看着瞿家人远离她走向孟央央。
毕竟经露水及此次巫溪镇之事,孟央央在瞿家人心中地位直线上升。
“我们也信孟央央!”
“对,上次我头痛不已,还是她给我寻来药材。”
......
钦州少部分人也选择相信孟央央,个个出声表态。
孟央央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信她,心中划过丝暖流,扬声保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我会力所能及为大家诊治好!”
这话说得极为悦耳,让信她之人亦是十分顺心,纷纷眼含笑意颔首应好。
“只会嘴上说些好听的哄人,当真是狐媚玩意儿,勾栏作风。”老夫人讥讽道。
狐媚,勾栏这等子话都说出来了!
苏婉柔美小脸顿时阴沉,眸底含怒瞪向老夫人,“老夫人既对央央有气,不如往后二房与您分开,省的碍了您的眼。”
众人皆一怔,她竟是要分家!
瞿老夫人满脸不可置信,眉心处皱痕愈发明显,她将手上拐杖敲得咚咚作响。
“反了!我看你们一个两个都反了天了!”
“如今我还活着就想分家,我看你这是逼着我这老婆子去死啊!”
瞿老夫人又哭又嚎,老泪纵横。
此时瞿勇才回过神,他还是不信,一向温婉的妻子竟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这天难不成真变了?
“婉婉,流放路上危险多,全家人聚在一起是最好的。”瞿勇劝道。
瞿勇话说的委婉,但苏婉可没心情与他虚与委蛇。
她斜撇了他眼,眸底坠着凌冽寒意,“你不愿分家,就独自跟着老夫人,我与文静分出去跟着央央过。”
“免得你被吸血时还得带着我们,往后你只放自个儿的血,我眼不见心不烦。”
瞿勇神情愕然,头皮阵阵发麻,苏婉这次是真气了。
他下意识便想张口哄她,瞿老夫人又开始鬼哭狼嚎。
瞿勇这下哄哪个都不是,左右皆是为难。
他整张脸直接成了苦瓜,男人,难人啊。
“我也跟着央央,她是我妻子,她在何处,我亦在何处。”瞿衍亦立刻表态。
这般说,也是提醒瞿勇。
孟央央蹙眉,一句大可不必萦绕在嘴边,又觉得罢了。
反正他命定女主角就在旁边,瞿衍亦总是要与女主相遇,相知,相恋的。
届时他便自个儿寻秦盈夏去了。
殊不知,命定女主角现下都快要咬碎一口银牙。
见瞿衍亦亲近孟央央,甚至与她夫唱妇随,秦盈夏恨不能呕血。
她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柔柔上前。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挡住瞿衍亦与孟央央。
她眸中噙着包泪,欲落不落,小脸泛着苍白,担忧开口,“大家别因我伤和气。”
孟央央微微颔首,这女主还挺会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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