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央央哦了声,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懂了自己为何会觉得大牛不对劲,原来如此。
瞿衍亦看向她,目光担忧,“往后别独自跟踪他们,那人不简单。”
若今日他没跟在她身后,会发生什么还不一定。
孟央央胆子实在太大,让他极不放心。
“我晓得了,今夜还要谢谢你。”
孟央央这人是个听劝的,谢也说的认真。
“央央,你我是夫妻,何须言谢?”瞿衍亦声音发沉,夫妻二字从他口中吐出磁性又好听,叫孟央央红了小脸。
即便知晓他这人不能处,孟央央还是不由心头颤动,似被羽毛轻飘飘煽动。
“央央?”瞿衍亦墨眸深邃,噙着抹温润笑意。
孟央央猛然回神,面上闪过抹尴尬,她不自然将耳边碎发别到脑后,“咳,困了,回去歇息。”
不待瞿衍亦答话,她便做贼心虚般偷偷离开。
看她身影逐渐消失,瞿衍亦敛眸,自喉间溢出声好听的轻笑,指尖微微摩挲。
回到驻扎地,孟央央小脸上满是对自个儿的恨铁不成钢,她怎能被瞿衍亦蛊惑呢!
他不就是长相俊朗了些,武功高强,对她温柔,还救了她一命吗?
感觉自个儿没谱的孟央央睡到地上,就见大牛匆匆朝瞿家大部队走来。
她怕大牛发现异样,闭眼装睡,实则留意周边一举一动。
不过,这大牛再没有任何异常。
次日,孟央央刚退出医疗系统的学习。
“让你借的粮呢?”
尖酸刻薄的骂声传入耳中,是瞿老夫人在教训两手空空,刚回来的刘氏。
奇怪,刘氏竟这个时候回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你这般蠢货还想做正妻。”
瞿老夫人毫不畏惧旁人目光,满不在乎扯下刘氏的遮羞布来。
尤氏噗嗤笑了,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含着浓浓嘲讽。
孟央央细细盯着二人,刘氏垂着头听骂,瞿老夫人唾沫横飞,整张老脸都写满狰狞。
此时,刘氏微微抬头,眸中闪过丝阴狠毒色。
孟央央怔住,身上鸡皮疙瘩如春笋般冒出,头皮发麻。
瞿老夫人还在滔滔不绝谩骂,转眼便瞧见拿着只鸡过来的大牛,骂声立刻钝住。
大牛将鸡往她的方向递,“老夫人,承蒙这位夫人发现我,救我一命。”
“这只鸡只是小小心意,您拿着。”
闻言,瞿老夫人乐了个见眉不见眼,接过鸡一个劲儿夸赞刘氏。
“你这孩子,怎的挨骂也不知辩解句?”
“娘方才就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你可别放在心上哈。”
毕竟,往后还得让刘氏去借粮。
只要打着恩情幌子,无论想借什么都能得手。
刘氏抽回被瞿老夫人拉住的手,颔首道,“娘,我晓得的。”
因为一只野鸡,刘氏与瞿老夫人婆媳大战落下帷幕。
众人瞧没热闹可看便自己去忙自己的,唯有孟央央还若有所思看着几人。
兴许是方才那个眼神,她觉得刘氏极为不对劲,有种莫名违和感。
可面容,身量明明丝毫未变,奇怪了。
近日天气实在炎热,水源也无,袁爷可没让大家多做休息,反而一鼓作气的赶路,大家都盼着能到大牛说的巫溪镇,能喝上一口泉水,因此也没什么抱怨的。
夜晚,孟央央趁睡觉的时间用意识进入空间内学习易容术。尛說Φ紋網
随着手艺愈发精湛,对易容术了解日益增多,她忍不住沉迷其中。
“直接在人脸易容只是改变样貌,细看会存有瑕疵,神情状态僵硬不自然,只有学习整骨之数才能避免。”
“易容与整骨相辅相成......”
“面相容易改变,骨相却难……”
念着易容课上的知识点,孟央央脑中灵光一闪,忽而倒吸了口凉气。
她晓得刘氏为何不对了!
因面上僵硬,眼神便会格外突出,孟央央虽与刘氏相处不多,但也晓得她是什么人。
平日中,刘氏的眼神多是刻薄与盛气凌人,便是对你笑都带有三分讥讽。
今日回来的‘刘氏’眼神中总有若有若无的阴森,看着便叫人觉得不适。
而且,刘氏的面向和骨相总有种违和感。
意识到种种不对,孟央央没敢在空间多待。
三房热闹纷纷,她抬头看去。
瞿老夫人对刘氏一口一个亲儿媳妇的叫着。
从头到尾刘氏都笑容淡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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