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文静见到这一幕都心疼坏了:“药就这么没了!”
秦盈夏从地上爬起来,查看自己受伤的腿,无意间注意到衣服上勾连着的一根银针,抬头就见孟央央拿着一只壁虎过来。
“你是故意的?为何要让我打翻药?知不知道这是救人命的!”
“你别在这胡乱冤枉人!”
瞿文静虽然很想让怀里的安哥儿早点好,可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诬陷孟央央。
秦盈夏委屈的起身将身上的银针摆出。
“你瞧这是什么?这种针只有会医术的人才会带,这里除了我就只有她,而且她就正巧站在那个位置,作何解释?”
“孟姑娘,我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之前就几次三番的看我不爽,处处找我麻烦,可我再三忍让,不想和你起冲突,可你今日也做的太过了!”
孟央央神色未变,将自己手里的壁虎放在那堆药渣上。
“既然是上好的药,自然是不能浪费,我瞧着小壁虎受了伤,说不定会有救。”
秦盈夏看着孟央央完全不搭理自己,当着众人的面将壁虎放在那堆药渣上,脸色越发难看。
察觉瞿衍亦听到动静往这边来,便委屈地哽咽起来。
“这药是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收集到的,就这么些,安哥儿的情况不容乐观,倘若没这个药,不知能否撑过今晚,现在该如何办?”
“少夫人就算对我有意见,也不应该拿着这些药开玩笑,这不是想要安哥儿的命吗!”
这么说着冲着瞿衍亦跪倒:“瞿公子我对不起你,小少爷我怕是救不了了。”
“蒲公英,车前草,救心菜,牛筋草……”
孟央央看着手里已经奄奄一息的壁虎,讽刺的拍了拍手,起身看向秦盈夏念了一大串名字。
可秦盈夏就知道个蒲公英,大概猜测是在背自己随手抓的这些草,变得恐慌起来。
瞿衍亦明白了孟央央的话中之意,脸色极其难看。
“其他的我不懂,不过这牛筋草和车前草可是含有剧毒的,还能入药?”
“这叫以毒攻毒,是我祖传下来的方子!”
“祖传?”
孟央央笑着用脚指了指没气的壁虎。
“你家祖上是卖毒药的?我可没听说,这种东西还能入药,瞧瞧可怜的壁虎,我还想着用你的药帮帮它,没成想竟一命呜呼了。”
“我才听明白!”
瞿文静反应慢半拍的抱着安哥儿上前,愤怒的推了下秦盈夏。
“你竟想对安哥儿下手,拿这种有毒的东西给他喝,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亏得我们一家相信你,今天若不是央央发现的,怕是你的奸计已经得逞了吧!”
说着转头看向瞿衍亦:“哥,你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歹毒的凶手。”
“不,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秦盈夏这下彻底慌了,忙上前去扯瞿衍亦的手。
“我是想救小少爷的,是她,这只壁虎是她自己拿过来的,说不定就是在故意栽赃陷害。”
瞿衍亦冷冷的甩开她:“我虽不是大夫,可在军中历练多年,也识得些草药,其中并没这些。”
“其实也无妨,民间偏方居多,说不定还真有这以毒攻毒的法,不如咱们在当着大家伙的面做个实验,反正这种荒凉之地,野物多的是,可千万别平白冤枉了好人!”
秦盈夏望着突然变卦的孟央央,明白她今天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再验一次,结果还是一样,那时候说再多也无用了。
“好,那就按你说的,我亲自去抓。”
瞿衍亦也明白孟央央的意思,转头就要去找活物。
秦盈夏慌张的自曝:“好,我承认,医术方面我确实只懂皮毛,不及孟姑娘,之前之所以能救安哥儿,完全是因为祖上传的一种秘方,可在不久之前,秘方丢了,我又害怕你们责怪,所以才……”
这么说着哽咽的上前,拦住瞿衍亦,哭的梨花带雨。
“我敢对天发誓,绝不是有意加害安哥儿,而且东西丢的蹊跷,明明是贴身装的,偏在这紧要关头不见。”说着还不忘往孟央央的方向看去。
好你个白莲花,死了都不忘拉垫背!
孟央央内心一阵冷笑,对于这女主是越发厌恶了,她是真怀疑上辈子瞿衍亦是不是眼睛瞎了,放着善良纯真一心为他的老婆不要,偏要寻这么个玩意!
“不必解释那么多,既然你承认,那这件事就没得商量!”
瞿衍亦本想着,倘若真是无意造成,也可放条生路给她,可没想到,此人心思这么重,竟然话风直指孟央央,真后悔当初将人留到队伍里。
秦盈夏不敢置信:“瞿公子,不管怎么样,当初我是真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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