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个摆满了各式乐器的大厅,耳麦里,节目组传来本关的考核内容——两两组队PK,进行自我展示。
要知道,年宣和任宁宁是歌手,自然是会乐器的。
而林虞和余星阑,都是演员。
这一关,属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沉默中,年宣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却没说什么。
余星阑内心就“呵呵”了,他展示什么?乱弹琴吗?
他敢弹,观众敢听吗?节目组不怕吓跑观众吗?
只有任宁宁,提起她淡粉色的裙子,小跑到一架钢琴前,“哇!节目组真懂我!”
节目组:……
任宁宁十分做作地摸了一把钢琴,然后仰起头对年宣说,“师哥,我们一起弹奏好吗?”
年宣理都没理,直接坐在了架子鼓前面。
钢琴和架子鼓,看起来就十分不搭的样子。
年宣这是铁了心不和任宁宁扯上关系。
见此,任宁宁有些委屈地撇撇嘴,发动夹子音攻击,“师哥,要两两组队呢!”
年宣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
然后,他对余星阑说,“我们组队吧。”
余星阑微微讶异,但不影响他火速拒绝,“我和林……明月一起。”
年宣的手顿在了半空中,眼睛微眯。
他看到这里都是乐器,想着余星阑应该不会,自己带他组队,他才好过关。
没想到,竟然被拒绝了。
节目组的人也没有想到,年宣竟然会对余星阑示好,这可真是破天荒!
只要在预告里把这段放上,不怕播出的时候收视率不爆!
而年宣为什么想帮余星阑?
没有人知道,除了年宣。
实际上,年宣是在弥补之前、他撒谎骗余星阑的事。
这一离奇的剧情,让任宁宁狐疑地看了眼余星阑,心说:年宣不会是gay吧?
怪不得这么多年没有绯闻,身边基本没有异性。
想到这里,任宁宁一阵恶寒。
因为余星阑已经明确地说,要跟林虞组队,于是,年宣仍然逃不开和任宁宁组队的命运。
但他依旧一脸淡然,没有任何要更换乐器的意思。
最后,还是任宁宁坐不住了,去抱了一把吉他。
林虞看了看,这里几乎都是西洋乐器。
她会的箫、古琴,这里都没有。
余星阑本来信心满满,他认为,凭借林虞的“卷王”属性,这里的乐器,她不说全部都会吧,也肯定会个七七八八。
然而,下一秒,他看到了林虞无奈的表情。
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他心头。
“没有我会的。”林虞说。
其实,在会乐理的情况下,一些简单的乐器,她是能很快上手的。
但是任宁宁和节目组的做法,让她十分不快。
她决定,要把场子掀翻——你们为难我,我也要为难你们。
“有没有大夏国的传统乐器啊?”
林虞直接对着耳麦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既然是展示才艺,那还是要拿得出手才行。”
“我需要一把古琴。古琴也算乐器,对吗?”
节目组的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很快就让人搬来了一架古琴。
林虞试了试音,努力控制着、没让自己捂耳朵。
比起“雀谣”来说,这把琴,差太多了。
另一边,任宁宁试图说服年宣和她一起表演她的新单曲,年宣就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打着鼓。
气得任宁宁差点摔了吉他。
林虞想到一个“安排”余星阑的方案。
她对余星阑招招手,问:“昨天的招式,你记得多少?”
那留影石中记载的金石滩招数,有些是具备一定观赏性的。
林虞想着,自己弹琴,余星阑就比划招式好了。
也算是俩人合作。
毕竟,刚才余星阑就对她交了底——他是什么乐器也不会。
闻言,余星阑脸色一僵,略微心虚,“基本、不记得。”
林虞调音的手,停滞了一下。
她幽幽地看着余星阑,“那早上带你和尤哥打的拳法、掌法呢?”
“或许……记得一些些?”
林虞扶额,“那你在旁边站着吧!”
余星阑“哦”了一声,委屈地站在林虞身后,说:“我现在扮演的是,古琴大师——明月……的小厮。”
谁敢说他没表演?
谁敢说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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