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又是近一月。

这日，宁清璇照例来到了长安郊外的秘密研究所内，视察着有关元素力量和异界通道的研究进展。

这一个月的时间，朱有信带领着团队同时推进这两个项目，在元素力量的研究上，有了宁清璇偶尔提出的猜想——实则是他根据自己前世的记忆给出的情报——朱有信的研究进度异常迅猛。

他已经确定了高等能量可以通过一定技术手段拆解分化成若干种低等能量的可能性，并赞同宁清璇对于『元素力是由某种更加高等的能力转化而来』的推测。

只是苦于这个世界并不存在提瓦特大陆纯正的七元素力，因此进一步的研究难以展开。

但在另一方面，朱有信却发现他们确实可以通过一系列的手段，将来自天使羽毛上的圣光力量进行一定程度的转化。

对于圣光的性质，在经过了纷繁复杂的分析之后，他也一并给出了一份词典般厚的结论。

“圣光是一种同化能力极强的能量，尤其是针对包括光在内的电磁波，凡是被圣光接触的必然被同化，毫无例外。”

“但有趣的是，圣光本身似乎存在一种惰性，它不会逸散、不会衰减，好像属于它的时间被永久性固定在了某个时刻一样，除非我们主动强行刺激天使羽毛，否则臣下怀疑，将它扔在那里过上几百年上千年它都不会有任何变化。”

“另外，天使羽毛虽然外形看上去其结构和一般的鸟类羽毛并无区别，但事实上它根本就不是由细胞、钙质骨架和纤毛等方式构成的，而是一种前所未见的‘凝聚态能量’。是的，虽然极其不可思议，但这是一种呈现出固态的、可碰触的能量体，纯能量体。”

站在朱有信身旁，宁清璇单手背负身后，俯视着身前圆柱形的金属台上，被笼罩于一个密封玻璃罩内的珈百璃的羽毛。

“这样的能量，我们有可能通过技术手段，自行转化而来吗？”

“很遗憾，殿下，目前的技术手段根本不可能，我们甚至都搞不清楚它是如何做到让能量呈现出凝聚态的。”

朱有信困惑地摇着头，表示着自己无能为力。

“不过殿下，我们在烧毁了十几台高波震荡回旋加速器后，还是有那么点成果的——来自那位天使小姐的羽毛的圣光，被我们拆解成了十七种性质彼此有差别的弱化能量！这些弱化后的能量性质与八重姑娘所提供的雷元素力性质存在一定程度的相通性，这才让我们确认了元素力是一种类似圣光的高等力量拆解分化而来的结论。”

“十七种？”

宁清璇若有所思。

他依稀记得，原神游戏在加载界面时屏幕下方的七大元素加载进度条那里曾经有过这样一句话——光通过散射可以分成无数种颜色，但人们懒得细分了，所以大致分成了七种，想来元素力也是这样才对。

“这些弱化能量可以被利用吗？”

“那个……殿下，我们目前没有找到能够储存这种特异能量的载体，所以无法验证其利用性。”

载体？

宁清璇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神之眼，这种通过圣光拆解得到的近似元素力的能量，也许可以用神之眼这样的东西来储存？

可是要这样做，除了可以借用一下八重神子的神之眼外，最好还是想办法突破技术，人造神之眼。

等等，人造神之眼？这不就是邪眼吗？

宁清璇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原来，帝国拿的是愚人众剧本啊？

“有关圣光的讨论就到这里，异世界之门的情况怎么样了？听说你们改进了最初的设计方案，制造出来的乙型试验机更加稳定，理论上能够承载如携带圣光的羽毛这样的高能量物质通过了？”

“一切只是纸面数据而已，尚未进行过实际测验，殿下。”

“怕不是在等着我来吧？”

朱有信脸上露出几分自得，宁清璇瞥了他一眼，转过身。

“带路。”

在前往另一处场地时，宁清璇忽然接到了外面把守的龙炎军的报告，听完之后他只是随意说了一句：“放行，今后若影姑娘在，她拥有和我一样的权限。”

片刻后，宁清璇便看到了两个曼妙的身影。

一紫一粉，正是将军和八重神子。

两人皆是一副长安姑娘的打扮，彩衣金钗，璎珞翻旋，正是恰到好处的明媚娇美。

一见面，八重神子便抱怨起来：“小家伙，你也不管管你的人，他们可太偏心了，看到将军就跟看到你一样，反倒是我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怎么，本宫司就这么不讨喜吗？”

“如果你不成天拉着将军在长安城里乱跑，闹出一堆乱子来就行。带着将军去平康坊逛花楼，还专门挑那些隐藏起来的阴私场所。神子，你知道这事儿要是深究起来后果有多严重吗？”

帝国自然早已明令禁止任何秦楼楚馆做皮肉生意，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官方禁止，它就会消失的。

宁清璇算是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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