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以前?”陆故新皱眉,“我们以前认识?”
白惜哲笑笑,“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记得我也正常,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
“行。”陆故新淡淡应了声,又说:“那找个时间两家坐下来吃顿饭。”
白惜哲点头,“我都可以,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再和爷爷说。”
“我再通知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白惜哲冲他挥挥手,打开车门下车。
站在车外,她笑着嘱咐他,“你回去开车小心点。”
陆故新淡淡应了声。
“晚安。”白惜哲把门关上。
陆故新将车开走。
白惜哲看着那辆远去的车影,再也抑制不住落泪了。
十年了。
她终于是等到这天了!
白惜哲擦掉眼泪,眼底的欣喜逐渐染上几分痴狂。
这一次她一定要牢牢拽住这个男人,再也不会让任何抢走他了!
-
陆故新心情很烦闷。
和白惜哲说了结婚后,他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上不去下不来的,实在难受。
深夜的街道,车辆不是很多。
他漫无目的的开着,道旁的灯影落在挡风玻璃,忽明忽暗,男人深刻的五官冷硬如冰。
最后不知怎么的,竟把车开到医院。
陆故新把车停在在医院外面,迟迟没有下车。
他降下车窗,点燃一根烟,独自抽着。
夜风吹过,烟雾在风中散去,反反复复,一根抽完,又点燃一根。
一直到半夜十二点,他才推开车门。
这个点,大多数的病人都睡下了。,
陆故新一路来到温喻的病房。
房门紧闭着,他刚刚问过护士,今晚没有人陪护。
护士本来不让他探视的,但陆故新说了是霍辛衍的朋友,护士便没再拦着。
他在病房外站着,迟迟不进去。
一直到里面传来咳嗽声,紧接着是杯子摔在地上的声响——
陆故新眉眼一跳,拧动门把推开门。
动静有点大,温喻吓了一跳,剧烈的咳嗽停顿一秒,接着又继续咳了起来。
她以为是护士,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对,对不起,我,我想喝点水……”
陆故新走进来,把病房门关上。
他看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又扫了眼还在剧烈咳嗽的温喻。
温喻一直低着头并未发现是他。
陆故新转身走到饮水机那边,拿了一次性的纸杯,接了一杯温水。
走过来,温水递给她。
温喻接过水,一口喝完。
温水润了嗓子,咳嗽总算压制下来。
她松了口气,抬起头笑道:“谢谢,我……”
声音止住。
温喻看着床边的男人,呆住了。
她是咳出幻觉了?
陆故新怎么会会来?!
“还想喝?”
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温喻回过神,皱眉摇摇头。
陆故新没说话,转身把纸杯放到桌上,然后蹲下身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温喻看着他的动作,一时间无言。
原本兵荒马乱的病房,现在突然安静下来。
气氛有些诡异。
温喻默默看着陆故新把玻璃碎片放到垃圾桶。
她问:“你来做什么?”
陆故新没说话,只站在旁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温喻很不喜欢他这样。
一声不吭不搭理人。
又一声不吭的闯入她的领域。
她也是有脾气的。
凭什么他总是这么来去自如?
她讨厌这样的陆故新,也讨厌总是被他牵绊情绪的自己。
温喻冷着脸,说:“这里是我的病房,我并不欢迎你!”
“嗯。”
陆故新淡淡应了声,但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个子高,就这么站在她床边一动也不动,如同一尊雕像。
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温喻皱眉,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在赶你走,你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她的语气有些急,怒意也毫不掩饰。
陆故新看着她,片刻后,他开口,嗓音低沉,“我来是要跟你正式道个歉。”
“道歉?”冷笑一声,盯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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