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激动,找你过来很简单,就问你点很简单的问题。
十三妹场子里的事情,是不是靓坤同你搞得鬼?”
既然人已经请来了,严森干脆就开门见山了。
花弗肯老实交代那是再好不过,他要是不交代,自己也就该赶时间给他上点适当的手段了。
“果真是十三妹让你来搞我的?”
“恭喜你答对了,不过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
严森蹲在他的跟前,花弗的冷汗立马流了下来。
看来他是真的把十三妹给逼急眼了,搞不好,自己今天真的是没法活着出去了。
“告诉十三妹,是不是靓坤搞得鬼她心里估计比我更清楚,你们抓我过来不会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情吧?”
“你想多了,我把你带过来还真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情。
只不过黄口白牙的我怕你不认账,特地给你准备了点好东西,帮我们留点证据。”
拍了拍手掌,后边马上有人领着一架摄像机走了过来。
“我呢,就拜托你配合我们录个DV,录的满意了,我保证你不会少一根指头。”
花弗大惊,这真要是让面前这人把他和靓坤这么勾当如实招认出来,录成DV送到蒋天生的手里,那后果不堪设想!
先不说靓坤能不能放过自己,单搞这种事情,整个洪兴都会来钵兰街打自己。
他花弗的命不知道又要成为多少洪兴细佬出头路上的垫脚石,就算现在不死,到时候除了跑路,再没有别的办法。
“要说就说,录什么DV?我不录!
我警告你,十三妹要弄死我,你和她也好不到哪去。
大不了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把场子还给她,你们留我一命总可以吧?”
权衡利弊,花弗咬了咬牙,开出了这个条件。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是他花弗怕事,这个DV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录的!
“呵呵,早知道你不会这么配合,我给花弗哥你还准备了点节目。”
严森笑着拍了拍花弗这张瘦骨仙般的马脸,一转头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老伍,把锤子给我!”
“做乜?你们想做乜嘢?
喂,不要乱来,不要乱来啊你们,我要见十三妹!”
看着严森从伍雄手里接过的羊角锤,花弗一张脸被吓得早已是面无血色。
无奈现在人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除了拼命的呐喊,他再没有别的办法。
严森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扯过他被绑住的双手,解开了绳子,只用力往其右手的肘关节上一踩。
咔嚓!
啊啊啊啊——
关节脱臼的脆响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并传来,花弗拼命的想扭转身子腾出左手捂住被折断的右臂,奈何被严森死死的踩住了伤痛处,专心般的疼痛让他恨不得现在干脆死掉算了。
“冚家铲啊,把你这狗爪子给我拿开!”
拨开花弗胡乱拨弄的左手,一把按在地上。
严森举起右手握住的锤子,一锤子便重重的锤在花弗的五指上。
十指连心,这一锤下去,花弗整个脑子都陷入了短暂的休眠状态。
再仔细看了一眼,左手中间的三根手掌已经被这一锤子直接给锤断了。
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毫不怀疑,花弗毫不怀疑,断指的骨头都已经被敲散了。
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剧痛,以及闻所未闻的恐惧心理自花弗心里油然而生。
矮骡子折磨仇家,各种各样的手段也是常有的事情。
但鲜有这种一出手就不留余地的风格,严森连打的环节都直接给他跳过去了,直接就奔着把他弄死弄残的地步来的。
“老伍,把他鞋子脱了!”
甩掉了锤子上的肉屑,严森继续开始张罗起来。
已经疼得浑身抽搐的花弗再也顾不得许多,再这样下去哪怕侥幸能活着回去,估计这辈子也是半身不遂了。
“饶命!饶命!
饶……都可以,饶……”
锥心刺骨般的痛处让他有些语无伦次,花弗口齿不清的祈求严森放他一马。生怕再晚个几秒,他的腿也跟着彻底废了。
“草!”
把手中的锤子往地上一丢,严森揪住花弗的头发,一把将其揪到跟前的椅子上。
坐在椅子上的花弗浑身抽搐,两眼被吓得直翻白,浑身在恐惧和疼痛的作用下不住的发抖。
“阿辉,开工了。”
招呼自家马仔打开摄像机,严森也没有再废话下去,对着花弗颔了颔首。
“麻烦你说清楚点,我现在耐心不是很好了!”
“好!好好好!”
花弗牙齿磕得嘎吱作响,拼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面对镜头居然还想拼命配合着挤出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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