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不好意思地给顾尔笙解释,闭着眼睛等着挨骂。
没想到顾尔笙只是挥挥手:“没关系,就是变漂亮点儿嘛,我可以接收!”
神火看着对魅惑草一无所知的小主人,捂了捂脸。
翌日。
顾尔笙从床上起来,周围的环境渐渐清晰,森森的敌意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一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面前神色冰冷,杀意毕露的男人,他手执长剑,正抵在自己脖子上。
顾尔笙看到他一身玄色衣袍,腰间缀着明月玉佩,认出来这是书里的男主陆朝,那个跟顾玉宁勾结将她利用殆尽后卸磨杀驴的渣男。
他突然对她这么大杀意做什么?她不是还没被利用起来吗?
顾尔笙脑海中回忆起原身关于前世的记忆。
“我从来爱的都是玉宁,你这种杂草破鞋,早被千人骑万人踩,也敢肖想本君?”
“贱人!你这等污泥里的臭虫不配当玉宁的姐姐,你只会成为她人生中的污点!去死吧!”
顾尔笙回忆起剧情,身体里原身残留的巨大怨恨情绪被她感知,她有些不适地蹙眉,胸口微微散出凉意,瞬间驱散了她心头的不适。
她松了口气,直面男人森冷的视线:“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她应该尚未跟那两人撕破脸,陆朝应该还会对她虚情假意才对。
陆朝面色黑得吓人:“那夜你被下药我好心救你,你既缠上我,我也说了会娶你,可你昨夜故技重施竟然跑去男子浴池找男人苟合,不要脸!”
他的目光扫过对方被胭脂涂成猴屁股完全看不出容貌的脸,眼底划过一抹厌恶,却在视线下移,看到对方白嫩纤细的脖颈时,一瞬间仿佛入了迷,受了蛊惑,下意识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地生出些旖旎心思来,想着那样细腻雪白的肌肤,若是留下几道红痕,定然美不胜收……尐説φ呅蛧
他被自己对顾尔笙产生想法的心思吓了一跳,连忙冷着脸别开视线。
顾尔笙这才想起来,她昨晚被顾玉宁下药了,差点儿在男澡堂子失身。
她记得这段剧情,顾玉宁马上就要出来了,一段慷慨激昂的圣母言论,劝走了陆朝,也把她失身的消息散了出去。
可惜,昨夜她并未失身。
昨夜男澡堂相安无事,陆朝不经查证便来质问她,真是蠢货!
陆朝送上门来,她不介意给对方下点儿绊子!
顾尔笙解释道:“昨晚我确实经过男子浴池,但却并未进去,而是去了后山的寒潭。若我昨晚闯了男子浴池,今日定然会闹得人尽皆知,你可有听到男弟子间议论了什么?是不是有人与你说了什么?故意引导你误会我?”
她状似不经意地在陆朝面前上眼药。
陆朝不算蠢,但不过只迷茫了一瞬,他便重新执剑对准顾尔笙,像是看到什么似的,又狼狈地别开视线,复又道:“昨晚你一个人去寒潭?即便没有闯男浴池,也定然别有居心。”
顾尔笙心下发笑,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莫要怪我!
她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法器:“我去寻这个了。”她假装挤出几滴眼泪来:“听玉宁说,你一直在寻一把趁手的剑,我听爷爷说白鹿神山后的寒潭里是个剑冢,能潜入寒潭中的人,可自取宝剑,便去寻了一把剑来给你。”
这剑就是原身储物袋里的一把法器,她记得书里写过,这是一把会不断吸收人修为的剑,用此剑者,修为会悄无声息地被剑吸收,最后精血尽断,早衰而亡。
陆朝厌恶地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剑:“本王不需要这种破铜烂铁。”
既然陆朝不拿她当人看,原身百般讨好,替这对狗男女谋划了一世也没能捂热那两颗黑心肝,那她自然也没必要让陆朝好过!
在陆朝眼里,她是一个被他夺走第一次后死心塌地为他做铺路石的蠢货,会做出为他寻剑的行为了,再正常不过了。
顾尔笙眼底露出几分失落,被泉水洗过的眼底潋滟生辉,眼底灵动水色竟生生盖过了脸上五彩胭脂的风头。
她难过地看着陆朝:“陆朝哥哥不接受这把剑,是不是因为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来,其实你一直很排斥我,如果是这样,我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跟你说一句话了……”
意思就是,再想利用老娘,没门!
陆朝被她那一眼神望着,只觉胸口一阵热气上涌,忍不住头昏目眩,疯狂地想将对方拥入怀里,好好地疼疼她,抱抱她,哄哄她。
见鬼了!陆朝慌乱地挪开视线,不去看对方的眼睛,呼吸几个急促起伏才勉强冷静下来:“罢了!这剑本王勉强收下。”
“嗯~”顾尔笙乖巧又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小欢喜。
用吧用吧用吧,用完你就再也强不起来了,等着被剑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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