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的恐惧,愈是爱她,就愈害怕失去她,相对的,秘密就锁得更深更紧。
正因为这样,迫使他加快办理出国的手续,他不想再耽搁,只有快点將童煦和带离这里,到一个没有人会拆穿他秘密,也没有人会打搅他们的地方,他才能安心。
终于,出国的日期确定了,他一早就出门.约了会计师见面,处理他名下的私人财产:那都是他个人的投资获利,以后即使不靠父亲,他和童煦和也能生活无虞。
童煦和则在家忙若整理行李,毕竟是要出国住一段时间,该带的东西不少,一整个上午她都不得闲,弄好自己的皮箱之后,接着就到唐则安的房间,先帮他整理一些需要带的衣物。
他的房间她已经很熟悉了,想到每天晚上在这张大床上与他缠绵拥吻,她的脸就微微发烫。
唐则安有时像个孩子,总是不让她好好睡,他会尽其所能地挑逗她,诱惑她,直到她欲火焚身,他才会进入她,然后与她一同到达激昂的**…那一刻,像死又像生,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他莫名的不安.像心灵中缺了一块.怎样都找不回完整。每当在那个时候,她都会好心疼,只能紧抱住他,用自己来填满他的内心破洞。
她要用她的爱,让他幸福快乐。
只是哪…夜夜这样**,有时还真会吃不消,尤其昨晚他简直像只不啖足的野兽,饭后才在客厅的地板要了她,临睡前又把她当消夜吃了一次…真难想象外表看来斯文冷淡的他,也会这么狂野红若脸,她揉揉酸疼的肩膀,嘴角堆着害羞又满足的微笑,走向衣柜。
衣柜里的东西都收放得很整齐,就像唐则安有条不紊的个性,她將几件他常穿的衣服放进皮箱,很快就整理得差不多了,然后唐则安打了一通电话回来,要她帮他找一份文件。
你放在哪里?’她问。‘忘了,好像在书柜里?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如果没有我再回公司去找。’他似乎很忙,说得很仓卒。‘好,我找一下.待会儿再回电给你。
通话完毕,她开始在书柜里找寻他说的文件,只是翻了半天,除了书,什么也没看见。
正想放弃时,她看见一个抽屉,一拉.却上了锁。
‘该不会在里面吧?嗯,钥匙在哪里?’她猜想着,并到处找抽屉钥匙。
从书柜旁的书桌上,到书桌的每个抽屉,她一个个翻找,就在快累乏了之际,才在书桌上的笔筒里,找到一支小钥匙。
她好奇地拿去试开书柜里的抽屉,没想到’
噤一声,竟然打开了‘哇!我要跟则安说,我可以当侦探了…’她轻笑着,直接打开抽屉,正要看看里头有没有唐则安要的文件,倏地,笑意就缰在脸上。
这…是什么她怔怔地拿起那份资料,被上头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
心脏激动狂跳,她慢慢地翻开一看,只见里头满满详载若有关她的一切,从她出生,到她十七岁…她的脸色一截截刷白,不太明白自己的调查资料怎么会锁在唐则安的抽屉里?接着,她的视线盯住抽屉里的另一张纸。
那是一张旧报纸的剪报,报上刊载着的,正是十年前她和父母全家出事的照片和报导惊恐地后退一步,她无法理解,唐则安收集这个剪报要做什么他甚至还调查了她为什么难道,从一开始他就是有计划在接近她愈想愈混乱,也愈害怕,满脑子的疑问一个比一个大,却怎么也想不通。
就在此时,手机传来一则简讯,轻轻的几个单音,还是让她惊跳了一下。
滞顿了好半晌,她才拿起手机,盯着屏幕。
上头显示着一个新讯息.来电号码却隐藏不显示,她纳闷着,点进去一看,人整个呆住。
简讯里只有六个大字。唐则安是凶手!这是什么意思?她屏住气,惊愣着。接着,又有一则简讯传来。
她再看,吓得手不停颤抖。
唐则安杀了你父母是谁?是谁在恶作剧?到底是谁?她又惊又怒,冷汗直流。
接着,第三则简讯又传到她手机里,她看完之后,骇然失魂地坐倒在地上,手机从手中滑落。
屏幕上,清楚地写着十年前童家车祸,肇因于唐则安在山道蛇行,童定兴闪避不及,撞上山壁着火,唐则安见死不救,仓皇逃逸这是假的!是有人要中伤唐则安,才故意胡扯的她全身战栗,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唐则安藏在抽屉里的东西,却又让她忍不住起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十年前的旧事,为什么现在又回来兴风作浪?那明明是一场意外…所有人都说是意外…她的震惊尚未歇止,简讯又像幽魂一样,接二连三地传来。他是为了续罪才领养你,为了求心安才和你在一起。
他对你只有同情,没有爱。
你能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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