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知道了。”
何雨柱现在是真怕了妹妹何雨水,她说的什么话他都听,他都信。
何雨白了他一眼,看他这么听话的份上,就放过他吧。
“是,是,是,二大爷说得对,我们以后一定好好的教育孩子,绝不再宠他,这一个月的大院卫生打扫,我也不帮他。”秦淮茹保证道。
“这才对吗?”二大爷很满意秦淮茹的回答,觉得自已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再来几次,在大院里的威信就能超过易中海了。
“只是,二大爷,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一家五口,全靠我一学徒工的工资,已经入不敷出,现在要赔雨水二十块钱,我家就真的揭不开锅了。”
刘海中脸色顿时黑了,这秦寡妇,什么时候提不行,在会上提出来干什么。
“秦淮茹,前两天才给我们捐款,你们就怎么揭不开锅了,你可不能骗老实人。”阎埠贵说道。
“是啊,秦淮茹,前两天才给你们家捐款呢,捐了三十多块钱呢,怎么就揭不开锅了?”刘海中脸色不好看,“我虽然人老实,但是并不笨,我虽然很同情你,但是不能拿着大家的血汗钱来同情你。”
“二大爷说得好。”许大茂在台下带着鼓起掌来,很多人也跟着鼓掌附合起来。
刘海中抬起右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这一刻,刘海中有一种高光时刻的感觉,就像站在高台上,接受领导人颁奖一样。
“可我,我家没钱啊。”秦淮茹哇的一声哭起来,她嗯嗯咽咽的声音,配着美人的娇柔,让在场的不少男人为之心动。
何雨柱有些坐位不住了,“秦姐,秦姐太难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她难什么,她家的钱比你还多。”
“怎么会?”何雨柱不信。
“前两天才给他们家捐款,捐的钱去哪了?”
“你不要告诉我,钱全花了,怎么花的?这么两天就花掉三十多块,他们贾家是吃山珍海味啊,吃得起山珍海味,还要别人捐款,要脸不。”
“不过也是,有你们这样的舔狗,卖个惨,哭两声,就能骗到钱,为什么不这样赚呢。”
何雨鄙夷的看了眼何雨柱。
“妹,舔狗是什么意思?”
“舔狗就是......”
对舔狗的意思是知道的,但是怎么解释,这个还从不曾有过。
何雨在脑中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舔狗就是一形容词,形容人的。它是形容那种,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已,还一味的放下尊严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比方,秦淮茹喜欢你的饭盒,你却以为她是喜欢你,然后不顾尊严去吹捧她,自已不吃,也要将饭盒送给她,她一个眼神,你便给她充当打手。”
“我没有,我不是。”何雨柱连连摆手道。
“你现在不是,但是,如果你私下接济她之后,你就会慢慢的变成是。”
何雨柱狠狠的摆了摆头,有些恐惧。
“舔狗还有一种通俗说法。”
“什么?”
“下贱。”
何雨柱:“......”
风中凌乱。
随风摇摆。
秦淮茹还要据理力争,眼神不时看向何雨柱,她想何雨柱出来帮她说句话,从前都是这样,只要何雨柱出来帮她说句话,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但是,不管她怎么焦急的看,怎么悲伤的看,如何的看何雨柱都没看她一眼。
何雨柱此时正在分析自已是不是舔狗,分析来分析去,他还真的有舔狗的本质,真的吓了一跳。
不行,他不能成为这样的人。
一想到别人暗地里骂他舔狗,何雨柱便浑身不舒坦,对上秦淮茹看过来的求助的,柔弱的眼神,心里莫名的反感。
“秦寡妇,你家怎么没钱,你说你家怎么没钱,凭什么你儿子砸我妹的屋,弄得稀巴乱,让全院邻居为他买单。”
“赶紧的,将我妹的钱赔了,别在这里啰里啰嗦。”
“哗。”
众人哗然,这何雨柱是脑抽了,他怎么会这么说秦淮茹,谁不知道,秦淮茹一进院子,便被何雨柱掂记上了。贾东旭出事,他是跑上跑下,送盒饭,要捐款,那是出力又出钱,图什么,不就是图秦淮茹吗?
今天这样跟秦淮茹说话,那是要硬起来,还是要跟秦淮茹划清界线?
“看来,何雨水改变他不少。”
有不少人嘀咕道。
“傻柱。”秦淮茹两行眼泪顿时流下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柱,你现在是越活越回去了。”一大爷一拍桌子说道,“赶紧给淮茹道歉。”
“我这样有什么错?”何雨柱果然硬气不起来了,这让他有些心虚,让他觉得,这是在欺负一个女人。
“道个屁啊,易中海,我哥哪句话哪个字说错了,凭什么叫他道歉?”何雨站起来,直视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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