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开着忽然看见沈金花正欢快的骑着三轮车。
苏远桥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往车上一看,只见车里放着一些,从乡下收来的什么海蜇皮、黄泥螺,菌菇之类的东西。
苏远桥点点头,不愧是自己看好的人,本来苏远桥想着让她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往乡下贩卖一些春联啊,年画,烟花爆竹之类的,这点钱能够混到年后。
这样才能够方便找工作。
但是现在看起来沈金花还真的具有举一反三的能力。
往乡下贩卖春联年画,然后再从乡下收购这些什么黄泥螺、菌菇之类的东西,再卖到城里来。
现在快要过年了,大家一个比较忙,另外一个手里也相对比较宽裕,要准备年货准备礼物,买东西基本上不怎么划价。
慢起来也快。
看上去沈金花已经不需要苏远桥再操心了。
苏远桥买了些菜,回到了姚月华家,出门口的鞋架子下面摸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直接进厨房做晚饭。
等到快做好的时候,这才听到门响,苏远桥从厨房出来,只看见姚月华一个人不由问道。
“雅静呢?”
姚月华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妈非让我把孩子放在她那里,说我把孩子都饿瘦了……”
苏远桥也明白,虽然这几天他一直在给黄雅静做好吃的,但是以前亏欠下来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补起来的,姚月华也没法跟家里人说。
难道说家里收留着一个男人吗?她也开不了口啊,90年代时期即使是魔都,也没那么开明。
虽然苏远桥和姚月华都知道他们彼此之间坦坦荡荡,是清白的,但是有些话好说不好听啊。
“那我们两个吃吧。”
今天一晚上在市场买了点海鲜,老板急着收摊回家都是便宜卖的,所以今天苏远桥做的是海鲜大餐,吃海鲜得配白酒。
姚月华一杯酒下肚,一张白皙的脸顿时变得白里透红,再加上屋里开着油饤也挺热的,把外套脱了挂在衣架上,此时的她上身仅穿着一件高领的羊毛衫。
把美好的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苏远桥的眼神就有点不听自己指挥了。
姚月华重新坐下来一看,发现了苏远桥视线的落点不如脸更红了。
苏远桥赶紧道:
“以前在加拿大北部滑雪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在那种环境之下,长时间盯着雪地看容易患上雪盲症,所以教练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定着一片白色的看,要看雪地里那些仅有的绿色。
当然这一点并不难做的,因为在雪地里只有那么几抹绿色,你很容易发现视线的焦点,情不自禁就会盯过去了,因为这就是人的本能……”
姚月华知道苏远桥在说什么,笑道:“你可真会解释。”
苏远桥倒是挺坦荡的。
“孔子他老人家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说白了吃和色都是人的本能,为什么我们谈吃吃喝喝的时候就没人害羞,一谈到色就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我是在欣赏美,我理直气壮!”
“油嘴滑舌,如果你是个……那种,就是……”
“渣男。”
“对!你总结的真好。如果你是个渣男,那肯定会伤很多女人的心,欺骗很多女人。”
苏远桥打算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上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老婆和女儿,至于生命中其他的女人,那些女人本来就是奔着自己的钱来的,他也没少在她们身上花钱,最多是没有达到那些女人的预期而已。
谈不上渣男。
纯属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惜我不是……”
苏远桥说的站起来,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对姚月华说道:“收拾完我就出去住,今天黄雅静不在,是还住在这里,感觉不太合适。”
“好吧。”
姚月华也没有挽留。
后来姚月华把苏远桥送回到了小旅馆,这才开车回家,刚好沈金花回来,看到苏远桥在前台开房,等待老爷叔拿钥匙,于是好奇的问道:“叔,你不是已经傍上富婆了吗?怎么又回来住小旅馆了?被撵出来了?”
苏远桥看了看,沈金花淡定的说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过年都不在家乡过,非要背井离乡来到一个全是陌生人的城市。”
“为什么?”
“你嘴巴太欠了,欠收拾!”
苏远桥举起手装作要打沈金花的样子,沈金花赶紧闪身跑开,留下了一路杠铃般的笑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苏远桥又回来住小旅馆,沈金花还觉得心里挺高兴的。
接下来几天苏远桥就在小旅馆,住着一天20块钱,他现在身上有不少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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