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空中繁星点点,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一望无际的夜幕之上,洒下一缕缕温柔的光晕在内殿里。
此时十月刚在侍女地伺候下洗完了澡,她整个人半卧在软榻之上,小红正在用手里的棉布为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她一脸神思不属地看着坐在桌案边,右手拿着书正看得一脸认真的伟岸男子。
男子和她一样也刚刚沐浴完,因为天气热身上只穿了白色亵衣和亵裤,因为衣物比较贴身轻薄,她在软榻这边都能清晰地看到男人性感的喉结,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胸肌。
十月像是猛地被吓到一样,把头转到了床榻一边的墙上,聚精会神地看着,好似这块墙上有着什么特别吸引她的东西一般。
这个时候小红好像感受到了她们之间的暗潮汹涌,擦干头发之后就赶紧告退了,出了门还将内殿的门给关上了。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十月好似更紧绷了一些,她清楚的意识到现在这个内殿里只有她和她名义上的丈夫。
他是她新婚不久的丈夫,而她们之间还没有洞房,没有夫妻之实,想到这里十月心里更是慌乱的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她缓缓地从榻上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坐在紫檀木的圆凳上,轻手拿起台上的木梳,对着铜镜梳着乌黑顺滑的长发。
这里离男人坐着的桌案更远一些,能够让她心里更平静一些。
她看着铜镜中女子娇媚的面容,乌黑浓密的发披散在腰间,一身雪白的肌肤在室内昏暗烛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莹莹白光,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好像我长得还不错呀。
赵毅辰表面是在看书,实际上对于榻上小姑娘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他也知道不能急,要让小姑娘适应他,要慢慢来。
可看到下午她起身迎他之时,脸上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依赖神情之时,他就控制不住了。
这是他认定一生的妻子,是他的卿卿,他像是再也忍不住心中奔腾的欲望一般,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起身向着他的欲望而去。
十月正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自己的长头发,倏地一个大手轻抚着她拿着木梳的手,随后将她手中的木梳拿了过去。
她一回过神来就看到男子拿着木梳给她梳头。
赵毅辰一手拿着木梳给她梳发,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男人身上炽热的温度好似随着那只大手传递到了她的肩膀之上,让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像是感觉不到一般,将梳子伸手放在了梳妆台上,因为动作的原因,此时她的上半身都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之中。
她的背部紧紧地贴着男子紧实有力的腰腹,她的耳边能清晰地听见男人弯腰时粗重地呼吸声,一声一声地敲击着她的心。
她好似不能动了一般,看着男人从后面用大手搂着她,将头放在了她的细颈之上,像猛兽一般用鼻子猛地吸气,神色迷醉。
倏地男子双手把她横抱了起来,十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用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怕被摔下来一般。
赵毅辰快步走向床边,将十月轻放于床榻之上,十月一被放下就马上伸手推拒着男人,坐了起来。
男人就顺势半蹲在了十月面前,用两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像怕她跑了一般,仰头真诚地说道,“卿卿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你我已是夫妻,你还对我如此生疏,真的让人很难过呀。”
十月听了赵毅辰的话,也知道自己不占理,这毕竟成亲了,还不让自己的丈夫亲近是有些过分了。
赵毅辰看出了十月神情上的退让,连忙保证道,“我就和你亲近亲近,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做其它的。”
十月听了他信誓旦旦的保证心想,这意思是等我身体好了就行了是吧。
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太过分,这个男人现在像狼一样,不给他一点好处,今晚就不是那么好过的,想明白之后她也就不抗拒了,朝着男人轻点了头。
赵毅辰看到后,猛地起身向她靠近,把她半抱到了怀中,那火热的视线从她小巧的耳朵,扫到细嫩的脖颈,最终在亵衣遮掩下的高耸明月处停了下来。
看着那半露在外的软腻雪白,男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双眼通红地起身埋首其中,感受着这无边的快乐。
十月用双手撑在床榻上,她双眼通红,眼眶内氤氲着水汽,满脸红霞,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男子,嘴里不由发出似泣未泣地呻吟声。
男人的髭须扎的她白腻的肌肤生疼,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屋外月上中空,皎洁的月光顺着窗子撒进了暗黄的屋内,高大的男人正轻声细语地哄着自己怀里沉默的小妻子。
在他怀中的姑娘此时额间鬓发散乱,眼睛通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上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赵毅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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