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爹娘疼儿女,那是真心实意,向来做不得半点虚假。
徐枭与徐奉年生受十年的离别苦,这十年来父子间的沟通也就只有那一封封的书信。
这下可算是好了,徐枭一听儿子摇身一变,不仅成了世间罕有的高手,而且先天不足的顽疾也去了,心中高兴,立马是大排筵宴,麾下六位义子一虎二熊三犬全都到齐。
说起了徐枭的义子,每一个人都堪称是人中龙凤,也都在军中担着紧要的差事。
徐枭拉着自己儿子的手:“儿啊,这便是你的六位义兄,来...给兄长见礼。”
“这位是陈知报,他爹曾经是我账下的一员骁将,可惜死在了战场上,在军中别号小人屠,
论战绩曾经用兵逼死了春秋军神叶白魁,论武功枪挑枪仙王秀,那是顶呱呱的了不起啊。”
徐奉年看了看面前站着的白衣青年陈知报,暗赞了一声,好俊俏、好相貌!
在徐奉年的印象里面,大抵上是前世那一位冷面寒枪俏罗成再加上七进七出赵子龙中和一下,或许正应了陈知报给他的印象。
当然了,徐奉年更是清楚,前世今生一场梦让他知道了不少东西,这陈知报可是天下公认的用枪第一人!
“奉年见过义兄,弟这厢有礼了。”
徐枭点手再指陈知报:“来,轮到你给他见礼了。”
徐奉年拜陈知报,这是辈分!
陈知报回拜徐奉年,这叫地位!
“这位袁作宗...”
“这位叶惜真...”
“这位褚鹿山...”
“这位齐荡国...”
“这位姚健...”
看得出来徐枭是打算把徐字王旗交到徐奉年的手里,就这么带着自己儿子,把统管镇北军三十万人马的骨干人物介绍给了儿子。
众人一一见过,纷纷就坐,徐枭一点儿都不含糊。
“知报啊,你们六个人认准了,在你们眼前坐着的就是你们的少主,日后的主公。
倘若有朝一日我撒手之后,镇北军三十万的弟兄就全靠他了。”
一虎二熊三犬不由都是一愣,旋即也都有些沉默。
沉默的是...世子爷十年不曾见面,永远活在徐枭的口中。
这猛然间见了面,一下子就托付给他这样的重担,且不说徐奉年能不能挑起来,就说镇北军三十万弟兄,有几个人能够信服于他?
半晌之后,陈知报才道:“义父,孩儿记下了。”
余下五子同样是说出了这句话,但是这五个人的表情各异,或为难或躲闪,或审视或猜忌
不必隐瞒什么,也不需要粉饰什么,就是一场热闹的家宴,徐奉年好歹是跟自己的六位义兄熟悉了。
...
转天,徐奉年换上了一身紫袍,带着三五个侍女,又叫人准备了各种奇珍异果,盘着一条腿坐在听潮亭内垂钓,此时节的徐奉年才有了些许镇北王世子的风范。
王府世子没点儿悠闲惬意,那还算什么世子?
一直说听潮亭,这地方实际上很大,镇北王府坐拥一座高山,名唤清凉。
原本山腰处就有一座野湖,后来镇北王府落在这里,就扩湖为海做比成样,每日里听水波拍岸,这才有了听潮亭。
听潮亭也并非单一的一个小亭子,乃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其中直插云霄的主楼,便是镇北王府的武库,内藏天下武学万卷,遗世的孤本珍藏更是数不胜数。
这湖中有着万尾锦鲤,徐奉年只是撒了一把饵料,就引得湖中万鲤争食。
徐奉年原本是拿着紫金鱼竿想要垂钓,洒下饵料也不过是打窝罢了,不曾想万鲤如此,徐奉年的眼睛一下就亮了,对着身边的侍女道:“快拿抄网给我!”
可怜可叹,堂堂一个镇北王世子,就如同没见过世面一样,撸胳膊挽袖子拎着抄网把湖里的鲤鱼捞上来扔下去,玩得不亦乐乎。
站在徐奉年边上还有一个姿容秀丽,身形秀美,但这脸上却有着浓浓的鄙夷,仿佛植根在她骨子里还有一脉贵气。
这侍女姓姜,单名一个霓字,十二岁就在镇北王府上了,镇北王平素也不拿她当做侍女看待,在王府中的待遇也是按照家中子女的规格,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
但是私下里,王府中同为侍女的几个丫头,倒是有过一些闲谈,细说起来便是姜霓这姜姓可是当初春秋西楚国姓。
而姜霓入府那一年,恰恰是徐枭提兵灭掉西楚皇朝的那一年!
“你就是这么钓鱼的吗?”
姜霓话中道不尽的嫌弃,徐奉年却也不恼她,只撇着嘴说道:
“是又怎么样,小爷我偏偏就喜欢这样钓鱼。”
话还是要说透彻一些,徐奉年十年在外,极少呆在镇北城,可是身在镇北城的姜霓却跟他有过数年的相处。
他二人年纪相仿,姜霓入府一年之后,也就是徐奉年十三岁那年,徐奉年的老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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