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只有甘甜的果汁,也需要苦涩的酒,这些事情会成为我们经历的一部分。
比起抱怨为什么发生,不如向前看!
哈哈,学会接受苦涩的味道吧,因为…这就是大人的做法。
——罗莎莉亚短篇前言
“巴托巴斯?那是谁?”
酒馆内喝得醉醺醺的修女悠闲而慵懒地抬起一只手,眯着眼睛看向酒鬼诗人。
这位便是罗莎莉亚,来自于信仰风神的西风教会,是最不像修女的烟枪修女。
除了打扮,她哪里都不像是修女。
她甚至连风神巴巴托斯的名讳都能一直喊错,不过温迪本人倒未曾在意。
相反,未暴露神明身份温迪常常与罗莎莉亚相碰杯:
“从某种程度,你确实是位很贴合风神理念的蒙德人呢,欸嘿~”
罗莎莉亚的态度却冷冷冰冰的,
看上去是醉了却又保持着清醒,多疑的目光打量着周围一切。
“是吗,嗝——”
打了个酒嗝,她只是佩服于这位吟游诗人的酒量罢了。
蒲公英...哪来的蒲公英?
她在许多年前就已经明白自己是月亮的孩子,迟早会回到黑暗中去。
可她现在...是双手染血的处刑人。
处于灰色地带的处刑人。
是的,看似工作时态度恶劣整天都在摸鱼的她,只是教堂的挂名修女。
当时间的千风吹过,蒲公英被吹拂着来到了她的身边,
[父亲]旧日的话语就在耳畔:
“拿去,捣碎了敷在骨折的地方。”
“丫头,你要...好好活下去。”
面色是比僵尸更苍白的灰,罗莎莉亚冷艳而诡异。
“蒲公英是风的孩子,风将她们吹起,细小的羽绒是她们的翅膀,赐予她们飞行的自由,但谁也不能知晓自身的命运。”
酒鬼诗人似有所指地说着,而罗莎莉亚很快便能理解:“蒙德人也是一样的。”
“正是如此。”
温迪含糊不清地回应,就好像他真的有点醉了似的。
罗莎莉亚自然没理会,自顾自地感慨:
“蒙德是一头既古老又年轻的白色野兽,古老到需要人去保护,也年轻到无法独立生存。”
“也只有这样的地方,需要我这种人。我像其他修女那样照顾蒙德,让它在自由的道路上平稳前进。”
温迪晃了晃酒杯,听着酒水的声音觉得着迷:“那你为什么又认为蒙德是白色的?”
罗莎莉亚的视线暼过远方:“因为我这样的人,是黑色的。”
“罗莎莉亚啊,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其实是灰色的?”
整日被调侃不干正事的风神,确确实实是位合格的引导者。
“您或许有些难以理解,我背负起了黑色的工作。还有就是…我恐怕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是吧?”
“我能记住每一个蒙德人的姓名,从古到今。”
罗莎莉亚并没有多惊讶:“这确实不是凡人的酒量,风神巴托巴托大人。”
“哈哈,原来是靠这个认出我来的嘛!那么,干杯?”
并未因为罗莎莉亚怠慢了自己的名字就觉得无礼,自由的风神总是喜欢给予蒙德以最大限度的自由。
是的:
对于他来说,不敬神也是一种自由。
“罗莎莉亚,你心中是善与爱,又怎能是黑呢?”
温迪直言道:“不畏过去,不惧未来,接受曾经的自己,不让过去的自己失望,这就是你啊,罗莎莉亚。”
“我与你的想法恰恰相反,我笃定你是不会回到黑暗的孩子。”
“我已经在黑暗里了。”
“你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你是黑暗的处刑人。”
“我手上沾染了太多鲜血。”
“你不过是在做自己觉得是对的事情,不是吗?若说赎罪,你已经做的够多。若说作恶,昔日幼小的你不过是为了生存。”
温迪很耐心地继续开导:
“你历经童年的磨难也不曾忘记爱与善,你是月亮的孩子,不会回到黑暗,而是会像如水的月色那样守护蒙德。”
“您可真是太抬举我了。幸福而无趣的城…总有做脏活的人。”
罗莎莉亚还记得,出生于偏远乡村的她尚在襁褓之时,家人遭到盗宝团的血洗。
后来,她竟被盗贼捡来抚养长大,当盗贼、干杂活。
奴仆与机器,也是盗贼与孩子。
她的青春正如蒙德的夕阳,目之所及皆是血色,抬起头来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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