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英在家收拾碗筷,突然听到二大爷刘海中在外面喊开会,不禁皱了皱眉头。
“怎么天天开会?”
陆飞扬恍然,早上看到许大茂带回两只老母鸡他就知道晚上会开这个全院大会了。
现实版的一只鸡引发的案子,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带着小当和槐花做成了叫花鸡,最后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何雨柱头上。
无论贾家出了什么事,最后受伤的总是何雨柱,怪不得大家都叫他傻柱呢!
和母亲两个人来到中院,陆飞扬从家里拿出一个棉大衣,三月份的天还是太冷,室外待一会就会浑身冰冷。
两人来到中院的时候,中间的桌子已经摆好,桌前已经坐了三个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
一大爷易中海坐在最中间,冷眼望着院里的人来人往,仿佛一个隐藏在最后一关的BOSS。二大爷刘海中则蠢蠢欲动,随时都准备站起来讲话,过过官瘾。三大爷闫埠贵坐在那里丝毫不关心其他两人的动静,低着头一心一意的与桌上的瓜子做着斗争,他喜欢全院大会的原因是因为有免费的瓜子花生可以吃。
陆飞扬随便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把椅子,扶着母亲坐下,王华英有些抗拒,但在儿子的坚持下还是坐了下来。
她的甚至比较弱,大冷的天长时间站在户外有些坚持不住,坐在椅子上会好很多。
三位大爷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陆飞扬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揉捏的老实人了,自己堂堂管事大爷被怼回来,岂不是很没面子。
此时,院里还有一个人也坐在椅子上,陆飞扬一看,竟然是何雨柱,他脚上正缠着一圈厚厚的纱布。
看到这一幕,陆飞扬差点笑出声来,中午食堂的冲突之后,他对何雨柱用了一张命运安排符箓,没想到晚上再见面已经缠上纱布了。
不知是脚崴了还是被硬物砸了,总之是倒霉了,并且还伤的不轻。
贾家只出来两个人,棒梗被叮嘱千万不能出门,正带着小当和槐花两个妹妹透过窗户偷看呢!
中院呼啦啦聚了几十号人,刘海中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便不紧不慢的起身,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背着手,抑扬顿挫地说道
“今天,给大家伙召集起来开会,就一个议题!这个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人家的炉子上正炖着一只鸡呢!也许这是巧合啊,也许它不是巧合,是吧?我和一大爷三大爷我们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下面有请咱们一大爷说话!”
刘海中说了一通废话之后,慢慢地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水,满脸得意的望着众人。
易中海没有起身,坐在中间,言简意赅的说道:“大家伙都知道这事了,何雨柱,你说实话,许大茂他们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怎么坐都感到别扭,他一只腿伸直,另一只腿微微弯曲,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呀我?”
何雨柱说这句话的时候,秦淮茹紧皱着眉头,满脸的担忧之色。
许大茂不愿意了,站起来指着何雨柱反驳道:“那我问你,你们家拿鸡哪来的?到底哪来的?”
何雨柱斜靠在椅子上,一副混不吝的表情,“买的!”
刘海中插嘴道:“哪买的?”
何雨柱仿佛看傻子似的看向刘海中,说道:“菜市场买的啊!”
闫埠贵放下手中的瓜子,抬头含糊不清的问道:“哪个菜市场呀?”
“你管着吗?怎么?我去菜市场买只鸡还犯法了?”
刘海中一拍桌子,官威十足的说道:“傻柱,你严肃一点,现在在开全院大会,我们三个大爷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
“你们又不是警察同志,跟这儿审犯人呢?”
刘海中继续说道:“傻柱,既然你不说,我来替你说吧!你脚坏成这样了,还能大老远的去菜市场买菜?你今天根本没去菜市场,这只鸡也不是菜市场买的,你到底说不说,鸡是哪来的?”
刘海中的这番话有理有据,陆飞扬很是感慨,二大爷这猪脑袋也会分析案情了,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同意,傻子才会一瘸一拐的去菜市场买菜呢,这只鸡一定还是何雨柱偷得!
何雨柱无话可说了,舔了舔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秦淮茹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心里希望他能够承认,把事情揽过来,但何雨柱压根没看到。
半晌之后,何雨柱用毫不在意的语气说道:“算是我偷得吧!”
看热闹的邻居们纷纷不干了,院里出了个小偷,这还得了?
“什么叫算你是你偷得?”
“算是怎么回事?”
“就是,怎么能叫算是你偷得!”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易中海一瞪眼睛,语气严厉的说道:“是你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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