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拿了他的钱?”
杨建业闻言不禁变了色,怒声呵斥道:“哪有你这样的婆娘的,自己丈夫摔断了腿不管不问,还守着一个丫头片子干什么?”
看到外面有几个人走过,杨建业更是唾沫乱飞,张口叫骂起来,还叫路过的人过来评理。
众人听说杨三嫂的丈夫摔断了腿,妻子也不管不问,不禁纷纷指着她斥责着。
“真不像话,丈夫摔断腿也不管——”
“这年头的女人还真狠心呀!”
“连自己丈夫也不管,这么恶毒……”
杨三嫂本身心俱疲,一大早给杨建军揍了一顿,好不容易背着女儿到了镇上,问亲姐借点钱,又给亲姐说了一顿。
此刻再听杨建og这般有理没理大加指责,还有好些不明事理横加指责的路人,登时心如死灰。
她忽然一把扯掉女儿身上输液的针头,抱着女儿爬上了窗户,冲着身后一群围观的群众愤怒的大哭道:
“够了,这里没我们母女的活路,我们死了一了百了,这样可以了吧?”
她说着就要抱着女儿转身跳下去。
刚好两个医生与护士巡房,看到有人要跳楼,不禁大叫一声,连忙大叫:“千万不要——”
“别做傻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杨家兄弟与一群围观群众看到杨三嫂抱着女儿跨到了窗台上,一只脚都伸了出去,这下都吓着了,没人再敢说话。
那医生见杨三嫂生无可恋的神情,连忙轻声安慰,一边循循善诱的询问着。
也许是医生的声音太温柔,也许她心中太多委屈。
杨三嫂便一边哭着一边向所有人诉起了苦来:“……所有人骂我狠心,说他是我丈夫,他有当我是妻子吗……”
“……有事无事非打即骂,我与女儿都是外姓人,迟早是泼出去的水,孩子快烧成傻子,死活不肯给一分钱治病,全送给他亲哥家养他们杨家的根……”
“……家里的钱从来不到我沾手,好吃好喝的没我们的份,全送给他哥,凭什么摔断腿要我出钱?我哪来的钱……”
“……连女儿生病还靠着我姐接济,明明是他的种,还要我娘家掏钱,现在摔断腿也要我出钱?我不活了,我们母女死了一了百了……”
杨三嫂声声控诉,把杨建业骂得脸皮火辣辣的,连杨建国也忍不住斥道:“老二,这是你不对了,平时你儿子要花什么钱,总找老三帮忙,现在老三出事,你就该搭把手才是。”
“对,没见过这样没脸没皮的兄弟,一把年纪了,自己的儿子还要兄弟养着,出事了就撇清……”
舆论的方向顿时变了,纷纷指着杨建业指指点点的。
那医生一边温和地劝着杨三嫂,一边示意小护士赶紧报警与找妇联。
妇联的人与警局接到报案,急急赶来了。
一群人大声安慰着,不停地劝着杨三嫂,再加上大女儿也醒了过来,抱着亲妈不停地喊痛。
在一群人的努力下,杨三嫂的情绪终于缓了下来,被人救下了窗台。
杨建业被人指指点点的,骂得狗血淋头。
在妇联与警局的人赶到之时,赶紧溜了。
杨建国一看老二走了,最后岂不是什么都推到他头上,也跟着亲弟走了。
驾着牛车走出小镇,两兄弟都黑着脸不敢作声,这时,身后有人大叫救命。
一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女知青冲到了他们牛车的身后,二话不说爬上了牛车,一边尖声大叫:“大叔,快,快开车,求求你,快点!”
杨建业与杨建国看到是一个青春年华的美貌女知青,不禁惊呆了。
杨建国下意识吃惊地问道:“你是谁,爬上我们牛车干什么?”
“快赶车呀!”
女知青一边焦急地往身后回望着,一边急急地说道:“我是北乡大队的女知青云梅,刚才有几个流氓要把我拖走,我才逃出来的,求求你,快赶车!”
听说是北乡大队的女知青,两兄弟顿时心中打起了鼓。
再看身后一群人呼喝之声,依稀认得是北乡大队的村民。
五六个年轻力壮的北乡青年飞快地向着牛车的方向追来,一边大叫:“别让她跑了,那个贱人偷了我们的钱。”
“对,她偷了钱,贱人,小偷,快点还钱来。”
几个大汉纷纷大喝着,杨建业心中一惊,一勒牛鞭,顿时停下了牛车。
他严肃地回过头对云梅道:“小姑娘,偷钱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偷他们的钱呢?还不快点还他们。”
“谁偷他们的钱了?我就出来寄个信,吃个肉包子解下谗,这群人就想抓我。”
走了大半天路,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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