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去看看,对了,你们有事吗?”
杜云汐闻言摇了摇头:“没多大事,刚才本想问你有没什么带给王惠的,一起带,但怎么敲门你也没反应,所以,我把山梅也叫来了。”
“是呀,都想着你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出门了。”刘山梅脸带忧色地说着。
云岚勉强笑了笑:“可能刚才没睡好,一连做了几场噩梦,有点吓着了。”
“经过这样的事情,谁不害怕?”
杜云汐安慰了一番,又道:“你身体不适,就别折腾了,我们拿点东西给王惠就回来。”
“我也有几张兔皮,本打算自己做件衣服的,先给她做着吧!”
云岚说着,回房取了几块兔皮给杜云汐带上,才回房中坐着休息休息。
不到一刻钟,秦铮又一脸担心地敲响了她的房门。
“听说你生病了?是不是?走,我带你找孙老头开点药。”
云岚不想动弹,秦铮门外叫了一会,见她一声不吭的,不禁担心地走了进来。
“是不是走不动了?”
他低头看了看,看到云岚苍白的脸色,两颊却有不正常的陀红,想想转过身蹲了下来。
“上来,我背你!”
“得了,这一点小事!我走着去就行。”
云岚摇了摇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下雨了?你走吧,不用陪。”
她面无表情地示意秦铮离开,独自前去,实在不想给他希望。
秦铮沉下了脸,半晌才呛声道:“你在人前人后还叫我表哥呢,表妹生病,我这当哥的还能不管不顾不成?”
不管云岚怎么说,秦铮死活不肯离开,云岚只得作罢。
她提起墙上的小帆布包,跟着秦铮出了后院,去村头寻村中的赤脚大夫孙老头。
半路上,两人却遇上了今天早上见过的杨建军。
杨建军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身上到处都沾满了泥浆,由一个邻居的的搀扶着,一瘸一瘸地往孙老头的家中走去。
秦铮见状不禁冷哼一声,云岚眯了眯双眸,忽然含笑问道:“刘叔,杨三叔,你们这是怎么啦?”
刘三根看到云岚与秦铮,连忙回道:“老杨摔断了腿,躺在那泥巴中几个小时也没人发现,这不,我经过那里看到,扶着他去孙老头那走一趟。”
“哦,摔断了腿?真可怜,怎么不见杨婶子?”云岚笑眯眯地问着。
“她呀?”
刘三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杨建军,果然看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尐説φ呅蛧
他无奈地苦笑道:“不知道,他们杨家没人,对了,你们去哪?”
云岚虚弱地笑了笑:“昨夜下雨,有些着凉,好像发烧了,现在去找孙大爷。”
“哦,你们年轻姑娘的体质就是弱,下场雨就发烧了,抓点药就好了。”
刘三根安慰地笑道:“老孙是有能耐的,他抓的药一般都有效,也不用几个钱,随便给点当药费就好。”
“好,我知道了,谢谢刘叔。”
云岚笑了笑,回头看了看杨建军,又道:“摔断腿这么大的事情,杨家不是大族吗?怎么都不管不问的?”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吧!”
刘三根摇了摇头。
说了几句闲话,云岚与秦铮快步走了,杨建军本想叫秦铮帮着扶一下,却只看到他的背影,不禁气得吹胡子直瞪眼。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懂事,看到老子摔断了腿,也不知道扶一下。”他低声咒骂着。
刘三根闻言呵呵笑道:“老杨,也怪不得他,你没看他紧张着身边的女娃呢,她生病了,哪顾得上你。”
“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好紧张的,迟早也是外姓人。一点点小事就叫个没完没了的。”
杨建军不满地抱怨着,刘三根闻言只是暗自摇头。
外不外姓人的,谁知他们会不会成为一家人?
小伙子紧张年轻的小姑娘不是正常吗?谁管他这个糟老头?
当然,刘三根知道杨建军只是借题发挥。
因为一路上,杨建军咒骂了自己的妻女不知多久了。
说亲眼看到杨嫂子背着小女儿紧张地出了门,看到他躺到路边叫痛,也毫无反应。
杨建军大声咒骂着自己的妻子,刘三根只是笑笑不作声。
若不是不忍心看着他抱着断腿在泥巴中受苦,真想置之不理。
云岚与秦铮先一步去了抓草药的孙老头,原来就是大队赶车的孙老头。
不过,他懂得一点草药知识,村民们有什么头疼脑热的,一般都会先找他开点草药。
实在太严重,中药见效慢,他才会劝别人到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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