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陆泽身体一晃,拳头就朝着冲上来的一人面门砸了过去。
“咔嚓!”
只听到一道清脆的声响,那个挨了陆泽一拳的青工。
“哎呀!”
怪叫一声。
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手腕流出,显得格外凄惨。
“啪!”
陆泽左腿猛烈蹬出,正好蹬在了一人的肚子上。
“嘭!”
人腾空而起。
在空中一记右鞭腿,直接把一个身材消瘦的青工。
给踹飞了出去,砸在了旁边不远处的黑漆木棺上。
“哐当!”
黑漆木棺材摇晃了两下,最终还是无法支撑侧翻在了地上。
棺材板儿。
更是直接落在了地上。
里面易忠海的尸体,咕噜噜在地上滚出去好远才停了下来。
吓得四周围观看热闹的人。
纷纷如避蛇蝎一般,跑出了四合院,或者冲进中院躲避。
幸福则是直接拿手捂住了,陆倩倩的眼睛。
一瞬间!
整个四合院,一下子陷入到了,一阵诡异的寂静之中。
“忠海!”
在壹大妈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她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抱在了怀里。
哭的肝胆欲碎,杜鹃啼血猿哀鸣,显得格外的悲壮。
“陆泽你太过分了,壹大爷都死了,你还这样对他?”
何雨水紧咬牙关,双目喷火的瞪着陆泽。
“何雨水你不仅脑子有病,这眼睛耳朵,也跟着瞎了,聋了不成?”
“这棺材是我请来的吗?”
“这些人只准他们动手打人,就不准我反击自卫了,是不是?”
“上次我就当着街坊四邻,老少爷们的面说过。”
“我陆家从今往后,跟何家,易家,刘家,贾家,聋老太太家恩断义绝,井水不犯河水。”
“你们现在不仅为易忠海这个死刑犯,要在我家门口私设灵堂,还要为易忠海这个死刑犯对我家展开打击报复。”
“我看你们都是活的不耐烦,土匪恶霸当习惯了。”
“你有那个闲工夫!”
“倒不如去保城问问你爹。”
“他每个月给你们寄的钱和信,都被谁给截胡私吞了。”
“真是脑子有病,就该去看,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的蠢货一个。”
“何雨水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还有下次,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还有你们!”
“都我双手抱头蹲下,谁敢动我就开枪打死谁。”
陆泽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警服。
从腰间枪套中,取出了手枪。
指着刚才有些义愤填膺,想要围攻他的轧钢厂青工们冷声警告道。
“嘶!”
“枪!”
“他是警长?”
“为什么没人,提前告诉我这些?”
青工们。
看到陆泽手中的黑色手枪,顿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生怕到时候直接给他来一枪,老老实实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谁腿脚麻利,帮我跑个腿,去警署,街道,还有轧钢厂保卫科。”
陆泽对着外面,看热闹的人群喊道。
之所以通知街道,和轧钢厂的保卫科。
因为街道是负责管理人口的,而轧钢厂保卫科。
不仅有保卫工厂的职责。
同时也担负维护治安,打击违法犯罪的职能。
而这些轧钢厂的青工们,以及四合院的产权都是在轧钢厂的手中,所以他们有管辖权。
通知警署。
则是给轧钢厂施压,让他们不敢为了颜面进行包庇。
如果今天这事情,放在其他人身上的话。
说不定。
就死在这些人手上,或者被他们直接给打成残疾了。
陆泽一直秉持的理念,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些人既然拿他当软柿子捏,那就要做好为此付出代价的心里准备。
“陆泽哥!”
“我腿脚利索,这就通知人去。”
几个半大小子。
从人群中跑了出来,一脸崇拜的对着陆泽喊道。
在他们的眼中。
陆泽实在是太帅了。
一个人打这么多人都不带怕的,简直是酷毙了。
“完了!”
“这下算是彻底完蛋了。”
“误会,都是误会呀!”
青工们彻底慌了,尤其是被陆泽揍了的那几个人。
不仅人受伤了。
到时候。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