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仓库,看门的老许正在门口打瞌睡,铁门不远处淌着一滩水,老许完全没发现,直到嘴角叼着的烟烫到嘴了,才猛地惊醒,一下跳起来,叫唤着:“哎呀妈呀,哎呀妈呀……”
“老许。”二狗子打招呼,“武书记要看一下仓库的大米,能开一下吗?”
“啊?”老许呆了呆,似是半晌才反应过来,“啊,仓库啊……”
他支吾半天也不见动静,二狗子以为他喝酒了没醒过来,径自走过去掏出他腰上别着的一串钥匙,取过就朝着仓库开了。
“嗳,干啥干啥嘞!”老许反应过来似的,一把夺过二狗子手上的钥匙,眼睛睁得大大的,挡在仓库门口,一副要拼命要干架的态势。
“你干啥啊?”二狗子纳闷,“跟里面有什么似的。”
这架势,还得要不是里面藏了什么金银珠宝,要不是里面有什么死人尸体,否则这反应都算太过了。
武文全也起了疑心,趁着这边两人僵持的时候夺过钥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仓库门。
一股剧烈的霉味儿扑面而来,兴许还夹杂着什么腐烂的气息,这味儿颇刺鼻,三人皱着眉头挥了半天手才淡点,好容易能直视仓库里,抬眼看去半晌说不出话来。
偌大的粮食堆上,老鼠跟跳舞似的,成群结队地在眼前蹿悠,见了人也不见怕的,可见猖狂。
除此以外,地面上不少蟑螂,来来去去的,倒是不像老鼠那样胆儿肥,门一开就一溜烟儿躲到了角落,速度奇快。奈何数量实在太大,密密麻麻的,一时半伙儿爬不完,直看的武文全跟二狗子通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啊,这……这……”老许结结巴巴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武文全许久才反应过来,整张脸都苍白了,颤抖着手摸索口袋,才想起来消毒药水之类的没带。这一刻,武文全简直快抓狂了!
还是二狗子体贴,知道武文全是个有洁癖的,赶紧把门给关了,这才让里面可怖的场景消失。
武文全的面色渐渐恢复了,半晌,他终于挪动步子到了一边墙壁靠着,两腿发虚,打漂儿似的。
老许有些尴尬,讪讪笑了两声:“难免,难免哈……”
难免个鬼!
二狗子指着门质问:“那大片大片的发霉是什么情况?”
“什,什么情况?能有什么情况。”老许心虚地眼睛乱瞟。
他可诳不了二狗子跟武文全,年轻人视力好,一眼就看的清清楚楚的,那里面堆积如山的大米明明不是正常的颜色,都发黄发黑了,没看错的话,上面不少米虫,密密麻麻的。
“这不是前一阵下雨吗?”老许至今不肯坦白,依旧各种找借口,“梅雨季节,难免漏了点水,就有点发霉,也不是不能吃啊,大米咋地不能吃,这有啥啊!”
“有啥,大家都吃出肠胃炎了!”二狗子气死了。
自己人吃出什么问题就算了,扛扛也能行,但给客户吃出问题可不兴啊,那是要赔钱的!再说了,人家有个万一,村里是有口难辩。
“什么肠胃炎?”老许还不知道这事儿,他最近几天一直吃的面条,没吃大米。
当然,也有眼睁睁看到这老鼠,反胃的原因在里头。
二狗子拎着他的耳朵就往村委会拖,老许歪着头叫唤半天,无果摆出一副怨妇脸听之任之了。到了村委会的时候,村支书刚从厕所回来,气若游丝地摆摆手:“有事儿等会儿。”
“找到了!”二狗子血气方刚的汉子,着急开口道,“就是老许,他没看好大米,一仓库大米全都坏了,上头全是老鼠跟蟑螂,不能吃了!”
本来还以为村支书听到会愤怒地教训老许,哪知他压根没什么反应,没听见似的。武文全明显觉得不大对劲,难不成?果然见村支书撑着桌子坐下,大脑袋撑不住身子似的靠在墙壁上,有气无力道:“这事儿我知道,老许说过了。”
二狗子这小子不懂了,说过咋还继续吃哩。
村支书闭上眼睛,无力道:“不吃能咋地,饿死啊。”
老许在一边插嘴:“洗洗晒晒也没啥的。”
武文全一个眼神,气压陡降,老许悻悻闭了嘴。
原来这事儿村支书确实是知道的,前些时候,梅雨天气雨水不断的,又刮大风把瓦吹飞了,老许监管不力完全没发现屋顶漏了,就这么让大米在水里浸了半个月之久。他当时吓得赶紧去找村支书,村支书也没办法啊,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吃能怎么地!他也没敢告诉村民,只让老许寻个好天气把大米一点点拿出来晒干净。
老许什么人啊,能任大米白白泡上半个月?绝对一神人,神经大条的老人!毕恭毕敬听了村支书的话后就回去了,回去后发现自己酿的酒醇香四溢,风一吹那个味儿哦,让人欲生欲死的,一时忍不住品尝了一口。这一尝就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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