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琪只是朝里面看了一眼,问道:
“宫里没出什么事,是轩辕怡那边这几日闹得不好。彤云也在里面?”
叶寒星摇了摇头,手中还拿着一块糕点,咬了一口道:
“没有呢,彤云在丞相府,说是冉祖母身患重病,今晚上不回来了。
小盼已经拿了药在屋里研制,说是明早就给彤云拿去,一会都耽误不起。”
何琪琪垂下眼帘,只是“哦”了一句。
叶寒星倒是好奇,给何琪琪递了另一块糕点,道:
“这是毕炎赫拿过来的桂花糕,还挺好吃的,你也尝尝。”
何琪琪又给她退了回去,脸上带着宠溺笑意,道:
“你吃吧,宫里头我还吃的不够多啊?轩辕怡整日里除了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就是摆弄这些点心了。
使唤着御膳房变着花的做,我也能吃上一些。”
叶寒星拿回来塞了一嘴,点了点头,问:
“刚才你说轩辕怡闹的不好,是怎么回事?”
何琪琪叹了口气,道:
“你不知道,那日彤云帮田阔将祁婉儿接走,这和亲的事宜自然落到了她的头上。
但轩辕怡....小时候又出过意外,被一官外男子玷污了身子。
此事只有皇上、公主、两位皇子还有一二个亲近的人知道,其余知情之人都早在当年就被皇上灭了口。
公主不宜去和亲,恐倭国那边知道公主不是清白之身,以此为借口来挑起两国战事。
到时国事难料,就连公主自身也难保周全。
正巧那加害田阔将军的祁妃又在后来家宴之上当众戏弄了公主几句,她心中多少是不快的。
今日在宫中,彤云正巧跟公主遇上,两人只是说了几句,我怕空间里面说不清楚。
听闻毕炎赫给你们找了新的住处,就直接过来了,想着跟彤云说说明白,谁知她不在这。”
叶寒星听了个大概,叹了口气,道:
“哎,没想到公主平时跋扈,也是个可怜的人。
高高在上,却受了那样的屈辱,也难怪她性格更敏感蛮横一点。
不过那个什么祁妃,我之前也听彤云说过几嘴,没想到这个人这么毒辣!”
何琪琪垂了垂眼眸,也是轻声叹息,道:
“谁说不是呢?但是宫中就是这般,争斗不断。
祁妃是后宫独宠,自然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前几日要不是她跟太后告状,太后又怎么会插手田阔将军的事,非要贬他呢?”
叶寒星不解,将最后一口桂花糕咽下去,歪头问:
“宫中的妃嫔不是多的很吗?之前不是还盛传什么后宫佳丽三千,怎么会是祁妃专宠?”
何琪琪去过一旁寻了个石头坐下,道:
“也是没有错的。宫中嫔妃众多,但皇上也不是人人都见,人人都宠爱的。
后宫之事与前朝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哪个得宠的嫔妃们不是家中有权有势的?
就是祁家这样的将才世家,皇上肯定是要好好安抚祁家后宫妃子,来宽慰祁将在外驻守边境的军心。
这是一方面,各类奖赏也是不断的,祁妃得宠,也是常理之事。”
叶寒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
“好吧,这里面歪歪绕绕的太复杂了,看来在宫里面也不好过呀。
不过为什么轩辕怡是公主,又不用跟祁妃争宠,祁妃还跟她闹呢?”尛說Φ紋網
何琪琪道:
“虽然轩辕怡跟祁妃没有直接冲突,但是轩辕怡的母亲是皇后,却跟祁妃有极大的渊源呢。
皇后当时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就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身染疾病,到现在为止,竟然常年卧病在床。
更巧的是,皇后病魔缠身,那几年正是皇帝刚登基、祁妃作为秀女刚被选入宫之时。
其中蹊跷更不必多说,皇后还健硕时,祁妃便已经得了圣宠。
后来更是嚣张,皇后病后,公主也多半饱受白眼委屈,虽说祁妃是嫔妃,但年纪却大不了公主几岁。
公主疼惜母亲,对祁妃心生怨恨也是正常的。”
叶寒星皱着眉头,不解,问:
“为啥?皇上不去查明情况吗?那可是皇后生病啊。”
何琪琪摇了摇头,一脸苦相,道:
“皇上不是不知道其中缘由,但皇后的娘家落寞下去,背后没了支撑,只有一个公主,又不是皇子,还年幼失身,纵然宠爱,但也没有之前那样尽心。
再加上太后与祁妃相交甚好,从中阻挠,其中酸楚不必多说。”
叶寒星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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