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可是自元代便尘封已久的铁楼!
门户封锁紧密,铁窗也是没有半分损坏。
而且现在已知的入口,只有那丹井尸骸之中的一处紧锁的石门!
这种情况下,别说活人,就是出现半只活物,鹧鹄哨都会惊叹!
别说这出现一位明朝的女子了!
她到底是如何进来的?难道是鬼不成?
在一想到石门之上刻着的无目怅鬼,鹧鹄哨内心更是凝重了三分。
若真的是那鬼魅妖邪!恐怕有些难以对付了!
此刻那大雾也自那一楼的门户蔓延而来,伴着马灯之下涌入的丝丝雾气。
朦胧之间好似宛若厉鬼游走,好不梦幻。
卸岭的众人,纷纷手持武器。
看着对面静若泥塑的女子,不知如何是好。
旬日里盗众进入那墓室之中,可谓是百无禁忌,毫不在乎。
但那是没有遇到真正的鬼怪。
如今真正遇到了这诡谲的事情,都感觉小腿有几分发抽。
别说继续向前探查了,就是想跑腿脚都有些不听使唤,浑然一副灌了铅的模样,牢牢的立在原地。
项彦注意到了大伙的警惕,只是淡然开口:
“无需多虑,还记得那无量殿之中的纸人吗?”
“不过是一类的货色,不过没想到还真有..来过这里...”
项彦说的十分模糊,似乎在思虑什么。
鹧鹄哨听到这里,也是稍加犹豫,对着项彦微微颔首,之后提灯上前。
项彦知道这里并无危险,索性便没有继续多言,任由鹧鹄哨走了过去。
这铁楼二层,早已落满尘埃。
但却没有落下过一枚脚印,若非项彦兄弟的纸人之说,恐怕只有鬼怪能够解释了!
既然如此,那鹧鹄哨倒要看看这女人到底为何!
只见鹧鹄哨忽然向前,伸手拍向那明代服饰女人的肩膀。
不料鹧鹄哨却是触碰了空。
因为那女人在鹧鹄哨伸手即将触碰之际,猛地化作一股升腾的尘埃,在狭窄的二层之中飘散开来
卸岭的兄弟,见状下意思屏住了呼吸。
捂住那口鼻纷纷躲闪开来。
走在最前的鹧鹄哨,也是自进入这铁楼之际,便察觉空中弥漫着一股药气,担心内有毒气毒丹,所以也早作了防备。
项彦看着迎面而来的尘埃,不躲不闪,只是微微叹息。
随后也踏入了这二层之中。
这里光线昏暗,没有人注意那空中缭绕的尘埃,根本靠近不了项彦的身体。
而是距离项彦一指有余的时候,便被一股无形的气给拦了下来。
卸岭的兄弟也是察觉这尘埃并无问题,稍加犹豫也是跟着项彦一同走了进去。
鹧鹄哨带着土蛟皮的手套,对着眼前的尘埃之中,随手一握,挑灯看去。
只见手套上沾染着,竟然全都是那枯纸碎屑。
这些纸张极为细碎,若非是上面还有被经络的痕迹,恐怕鹧鹄哨也无法辨认这到底是堆什么东西。
自这观来,这女人确实如项彦所言。
是个十分精妙的剪彩纸人。
它在这铁楼二层之中存放了不知几百年,其中内蕴的纸筋早已化去,只是被轻轻触碰,便直接化作了灰飞。
不过鹧鹄哨此刻内心确实更加的疑惑:
“先前无量殿之中,也有这纸人一位,也同这铁楼之中的纸人一样,栩栩如生。”
“同时也丢失了纸筋一说,只是触碰便化作了漫天的灰尘。”
“若是陪葬习俗一说,那又为何是明朝的服饰?”
“还有这铁楼俨然是那露阁,在这摆放纸人无论如何也是无法解释!”
这一路而来,瓶山所遇怪事也是奇多。
饶是鹧鹄哨如何思索,也是难以推测真相如何。
在二层的阁楼中又转了几圈,除去摆放整齐的瓶瓶罐罐之外,也是再无异常。
这里门窗紧锁,不留半分缝隙。
实在是难以判断那明代纸人,到底是如何进入其中的。
正当鹧鹄哨思量的之际,也是看到了已经走进来的项彦,于是便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项彦环顾着四周,淡然的开口:
“自古以来,便有无数奇人轶事。”
“在明朝之际,有的一派喜好收集天下书籍古卷,为那皇家炼制仙丹。”
“同时他们也善于巫术毒虫,也精通传纸为人!”
“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始于帝王,也是败与帝王。”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诛夷九族啊!”
“若是鹧鹄哨兄弟还未想起,还无需着急,应当快能见到此派之人了。”
言罢,项彦不在多说什么。
只是在这二层之中,看了看摆放的瓶瓶罐罐,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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