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之还没有答话,就听长公主问道:“你之前不是和老五有婚约,如何跟老七认识的?”
长公主只是好奇,问这个问题并没有恶意。
“我们在宴会上见过,齐王殿下救过我的命,殿下知道我在查驸马爷的事情,就把假银票的事情告诉我了。”沈星之解释道。
“原来如此,老七这孩子身世与我差不多,他的母妃也是系出名门,却被那深宫折磨得不成人样,最后在还是个孩子妃老七面前自缢身亡了。”
长公主说着,想到了自己的母妃,也是因为得不到父皇的宠爱,最后郁郁而终。
“都过去了,殿下现在很好啊。”沈星之面上说得轻松,心情却十分沉重。
她的母亲也是自尽而亡的,在她三岁的时候,服药而亡的,她那时候年龄还太小,现在对母亲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是自尽这件事还是会深深刻在脑海中。
“是啊,现在他也是国之栋梁了,你方才说张泉牵扯到假银票的案子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长公主问回了正事上。
“张驸马是假银票组织中向外贩卖假银票的,齐王殿下怀疑他购置地产的银票是用假银票换的公主府的真银票,您还是让人赶紧去查一查公主府的帐吧。”
沈星之跟顾寻璨学过怎么辨别真假银票,可以教给公主府的管事。
“原先公主府的帐都是驸马在管的,这件事我就交给你办了,我会让管事协助你的。”长公主自己没有什么精力管账。
太后身子有恙,曹嬷嬷进宫陪伴一阵子,鸳鸯不会管账,她身边最可靠的就是沈星之了。
“啊,长公主要让我去查吗?”沈星之十分惊讶,她跟长公主非亲非故的,钱财方面最容易产生问题,长公主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是啊,我相信你,你就放心去办吧。”长公主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了一串钥匙,交到沈星之的手中。
沈星之也不再推辞了,和公主府的管事一起去了帐房,教了管事和帐房先生如何分辨真假银票,自己并不经手那些银票。
长公主相信自己,对自己没有限制,但自己终究是个外人,还是要自觉地避嫌。
曹嬷嬷马上就要回来了,原本她就不喜欢自己,账本没出什么事情还好,若是出了什么事,她免不了会想到自己的身上。
管事和帐房先生清点了一个下午,果真找出了假银票,竟然有整整五万两的假银票。
沈星之看了张驸马命下的地产店铺,总价值加起来也就三万两,剩下还有两万两不知所踪。
沈星之立马命人去搜张驸马的房间。
带着下人们过去的时候,竟然撞见一个公主府的小厮,正打开张驸马的床板,从里面抱出了一个箱子。
“真是多谢你啊,我还怕找不到张驸马藏起来的银票呢。”沈星之冷冷地说道。
“你这个刁奴,不想活了吗?”管事上前抓住了那小厮的领子。
“曹管事饶命啊,是驸马爷让我来的,是他逼我的!”小厮吓得脸都白了,手中的箱子都拿不稳。
“逼你的,他都被关起来了,还能逼你,你给我老实交代。”曹管事呵斥道。
“是张驸马答应我,之要我把这箱子拿去给他,他就会给我一百两。“小厮无奈只能坦白。
“不止是要这个箱子吧,还让你放他走吧。”沈星之说道,若是不能逃走,张驸马要这箱子有何用。
“是小的错了,是小的贪财!”小厮为了保命,对着沈星之磕头。
“桃蕊,把这盒子打开。”沈星之吩咐道,桃蕊同发髻中拿下一支小发簪,插进锁孔里,一边拨动,一边听声音,只听‘咔’的一声,锁就打开了。
沈星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叠银票,还有不少珠宝和房契地契。
曹管事点了点,里面有一万三千两的银票,又搜了张驸马的房间,又找出了两千两的银票和银子。
沈星之和曹管事到了关张驸马的柴房,张驸马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还以为是小厮拿着银子来找他了,门一打开,看到一大群人,失望写了脸上。
“张驸马,见到我很失望吧。”沈星之在小厮搬来的椅子上坐下。
“哼,你来做什么?”张驸马心中还在盘算着,等一会那小厮来了,自己该如何应付,并不在意眼前的沈星之。
“自然是有事要问你,张驸马知道这是什么吧。”沈星之将一张假银票放在张驸马的面前。
“银票啊,还能是什么?”张驸马经手过不少假银票,一眼就认出了这张是假银票,但是他不确定沈星之是不是知道了假银票的事情,心中有些慌张,不动声色地说道。尐説φ呅蛧
“就只是银票而已吗?曹管事和帐房先生在府中的库房里查出了五万两的假银票。”沈星之声音幽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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