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贾玉轩这一吻,凤鸣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瞬间烧红了半边天。刚才本来就是佯装生气,心里并不气,被贾玉轩这一吻,连装生气也装不出来了。
贾玉轩望着满面通红的凤鸣,轻轻拥住了她,热烈低语:“凤鸣,我想向你汇报工作。”
凤鸣感觉她整个人都坍塌了,隐约之中听到贾玉轩说想向她汇报工作,便很机械的点了点头:“嗯。”
贾玉轩感觉他浑身上下都着火了,烧得他有些晕眩,烧得他不停的狂奔,像烈马一样狂奔。但他还没有被烧得失去理智。他的理智提醒他,这样狂奔,突遇悬崖怎么办?
最初的提醒,他听不进去,但他的理智不停的这样提醒他,当他意识到了什么,立即清醒了,猛的推开了凤鸣。
“我给你说凤鸣。”为了掩饰刚才那尴尬的俗望,他又开始说教凤鸣,“不要为了迎合谁而去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硬逼自己去做不擅长的事情,等于车下水,船上路,事倍功半,结果仍然很糟糕。”
贾玉轩又说:“不错,现在的女孩子都会打毛衣,但这只是一种现象,而不是法律规定,不像古代的女孩子,天生就是做纺织女红的命。现在是新社会,没有那一说了。”
贾雨轩又说:“春天是百花盛开的季节,但是不是所有的花都在春天盛开?不是的。(菊)花盛开在萧杀的秋天,才品行高洁,(傲)然不群。腊梅盛开在寒冷的冬天,才超凡脱俗,坚贞不屈,(傲)然冰雪。”
……
贾玉轩来了一通冠冕堂皇的说教,刚才身体里那股强大的尴尬欲望才慢慢消失。当他意识到这番说教太官方,太不接地气儿时,才赶紧又把话题扯到打毛衣上。
“所以说嘛。”贾玉轩尴尬的笑了笑说,“以后不要再捏毛衣针了,八百年也不要再捏了。”
其实,贾玉轩早听丁主任说起凤鸣熬夜打毛衣的事情,因为孙玉玲早将凤鸣打毛衣的事情在棉厂给宣扬人人皆知,包括凤鸣不止一次说的那句“八百年也不想打毛衣”的狠话。
凤鸣呢,被贾玉轩那不接地气儿的说教给谆谆教导得脸颊上的烧红也退了,身体的坍塌也迅速恢复,贾玉轩说什么,她也听得一清二楚了。贾玉轩说她以后不要再捏毛衣针了,八百年也不要再捏了,这让她很感动。
她真是再不想拿毛衣针了,真的是八百年都不想拿了,听了贾宇轩这番话,早被他的认真和柔情感动了,便羞羞的笑着说道:“那保存那蹩脚的毛衣还有什么用,儿子的头有那么小吗。”
“放心,我有办法。”贾玉轩的双手握住凤鸣的双手。然后,他轻轻捋起她戴表的手腕,看到他上次又给买的银色手表像个精致的小公主,正幸福的生活在她的衣袖里,他好看的脸上也荡漾起很享受的笑意,他轻轻拉下衣袖,遮住手表小公主,然后又握住凤鸣的双手。
他上次一听说凤鸣的手表被她姐姐戴走了,第二天就带着凤鸣又去买了款银色的情侣表,女式的凤鸣戴,男式的他戴,他原来那块手表拿回老宅扔抽屉里了。不但买了情侣表,那天还给凤鸣买了一辆斩新的自行车。比上次莹莹买的还昂贵精致。
凤鸣任由他握着双手,问道:“什么办法?”
贾宇轩只笑不说。
“什么办法?”凤鸣追问。
贾玉轩将凤鸣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前,笑着说:“让儿子在小的时候,春秋时当长筒裙子穿。”
凤鸣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抽出双手猛推了贾玉轩一把,将贾玉轩推坐在床上。
“我回财务室了。”凤鸣说罢,转身就走。
这暧昧的内室,被真爱的人拥着,还有真爱的人那(春)药一样的注视和言辞,她不仅感觉脸上发热,身上也开始发热,浑身(燥)热得难受。刚才坍塌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现在又坍塌的更厉害了。
她知道此地不能久留,久留了,她那一直强行维持的矜持,要无法挽回的坍塌下去了。
“等等,咱一块儿。”贾玉轩说着,也起身穿上外套跟了出来。
凤鸣走到套间门口时,盆架上有一面镜子,她顺便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发现她的脸还是通红通红的,跟滚水煮过一样,回头再看贾玉轩,他脸上的通红反而消散了。
凤鸣见贾玉轩跟在身后,问他:“你去哪儿?”
“去找王主管给你请一天的假。”
“为什么?”凤鸣很吃惊。
“明天陈科长大婚,跟我去参加他的婚礼。然后跟我回家见爷爷,他要为咱展示他高超的厨艺。”贾玉轩路过那面镜子时,也弯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并用手指理了一下有些长的头发。尛說Φ紋網
凤鸣有些心花怒放。爷爷是一家之主,他让贾玉轩带自己回家,那是认可自己呀,其实,伯一直担心贾玉轩家里人反对,现在看来,伯的担心太多余了。
凤鸣和贾玉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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