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冷眼看着,这时候才晓得,司徒册生母魏花夫,竟然也出身于魏家。
就是和司徒册订婚的魏家,魏花夫是魏大人的嫡亲三妹。
看来,司徒家和魏家联姻不止一代了,不知其他房的魏家子女,是否和魏家联姻过?
我对司徒家当家主母魏花夫的印象相当不好。
此女生就一副尖酸刻薄的样貌也就不说了,只说她对妾室的狠辣,简直让人心惊。
那几个挨打的妾室,怕不是半年间都下不了榻。
能怪妾室们威胁她地位吗?完全是因为司徒无骅这个老匹夫,足够无耻足够渣的缘故,要不然哪会纳妾不停?
魏花夫不去恨自家那花心成性的丈夫,却屡屡找苗头的惩治妾室,女人偏生去难为其它女人,简直可恨!
这段时间,司徒府中所有人都躲着因着二儿子病重,时不时就河东狮吼、随意迁怒他人的当家主母,深恐被连累到。
可见其威煞之重,让人畏惧不已。
在这等紧张的氛围中,距离端午那是越来越近了。
这期间,徐树五天一次的吃过一顿好的,没将他给撑死。
暗中隐藏的人,似乎真的被上次的搜查给惊到了,竟然这么久都没有现身,司徒无骅和司徒册都快要坚持不住了。
在他们即将精神崩溃的前夕,转机出现了。
这夜寅时刚至,一直埋伏在梅园之外的护从,匆匆的进了书房,附耳禀告一番。
“老鼠出洞了!”
这些天因为儿子之事连续失眠且消瘦了不少的司徒无骅猛地站起,对一旁老神在在闭目养神的徐树说了一声,语气极为兴奋。
徐树缓缓睁开眼睛,不疾不徐的起身,与司徒无骅一道,赶赴梅园。
没有徐树的命令,潜藏在周边的随从们不会现身,因而,梅园之内,鬼祟人影正在活动着。
徐树和司徒无骅赶到后,藏在假山左近,于这里正好能看到埋藏桐木人的方位。
隐约能听到念叨声,就是听不真切。
暗夜之中,穿着宽大黑袍、扣着兜帽的神秘人跪在那个位置,一边深深扣头,一边祝祷不断,不咒死司徒册势不罢手的姿态!
“是这厮吗?”司徒无骅低声询问。
徐树竖着耳朵听着那人的祝祷声,半响后才点点头:“咒语是对的,就是此人!即便不是施术者,也必然是主使者之一,就是不知,是司徒家的谁?”
徐树最后一句中带着讥讽之意。
司徒无骅脸色一怒,但还是忍了下来。
值此依赖徐树之时,即便被讽刺了,他也只能忍着。
徐树说的明白,得顺藤摸瓜揪出施术者。
那么,施术者被揪出之后,如何确认施术者解开了邪术呢?不都得依靠徐树去鉴定吗?
所以说,在司徒册真正无忧之前,司徒无骅不敢动徐树分毫。
即便,他早就打定杀人灭口主意。
要知道,事关桐木人不说,还关系着司徒家内部丑事,不管是哪个司徒家族人做下的,都足以让司徒家族蒙羞了。m.xszww8.net
为了维护司徒家风评,更为了埋藏桐木人绝密,司徒无骅事后灭口徐道爷都是板上钉钉的事,除非,司徒无骅不敢动他。
但区区一个民间道人,身后没有靠山,也没有什么门派支持,从三品的司徒无骅又岂会畏惧?
他眼中杀机一闪,随后隐匿,笑了笑:“徐道爷说笑了。”
不再搭理徐树,转头对着身后吩咐:“动手!注意,要捉活口,要是对方自尽了,你们也都不用活了。”
“是。”暗中传来低声应命声。
咻咻咻的声响不断,十几个身穿黑衣、武道修为颇高的护卫,骤然出现在梅园之内。
祝祷之人骇然抬头,发现自己被团团围住了。
不等此人有什么动作,就被数个武力高强的护从打翻在地。
一人上前,伸手就卸掉神秘人下颌骨。
这一招效用超强,不管是谁,在下颌骨被卸的情况下,都没法自尽。
哪怕是,牙槽中藏着毒包。
一众护从拖着低着脑袋的神秘人,走到司徒无骅近前。
神秘人身上被捆绑了绳索。
“你们,都退出梅园,没我命令,不得踏入一步。”
司徒无骅死盯着扣着兜帽的神秘人,发布命令。
“是。”一众护从立马转身,向外走去。
他们目不斜视,绝不多打听一丝一毫。
不一会儿,梅园中除了司徒无骅和徐树之外,只剩这么个神秘人了。
当然,还有一个谁都看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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