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爷这话问的很是突兀。
司徒册愣了一下,回忆一番后,凝声说:“应该有九载了吧,据说,是家父从魏家低价购置而来的。
这地儿于夏季时极为凉爽,每年盛夏,家父都带着一家老小入住别院之中避暑。
但其他月份就不适合了,比如现下,我住在这里,晚上睡觉时感觉很是阴寒。”
“九载?好一个九载。魏家,就你那个未婚妻的魏家吗?”
徐树目光深沉的点着头。
司徒册脸色变的很是难看:“徐道爷,你忽然询问此事,可是这院子有什么不妥吗?确是我未婚妻所在的那个魏家,难道,魏家……?”
“司徒公子,你怕登高吗?”
徐树忽然打断了司徒册的话,驴唇不对马嘴的一问。
司徒册很是发蒙,但还是回答了:“徐道爷,我不怕登高的。”
“那好,随贫道上那棵老树之上,居高临下的看一看下方美景可好?”
徐树伸手指向别院高墙外的某个位置,那里,有一棵高有数十米的老树。
我遥遥看去,目测了一下。
老树至少有四十米左右的高度,是香樟树,其树冠开展宛似椭圆,树干笔直高挺,枝繁叶茂的,盛夏时在其下乘凉,必然很是享受。
隐隐的,我似乎闻到老树散发的清香气味了。
树干直径超过三米五了,估摸着有数百载树龄了。
“有没有可能诞生灵智变成了树妖?”
心头浮现这个想法,集中目力认真观察香樟老树。
没有看到妖气,还好,并非树妖。
司徒册仰头看着那树,有些结巴的问:“道爷,难道,你要带着我登于树冠之上?那也太高了吧?”
“你怕了?”徐树激将一声。
一众随从都眼神复杂的看向司徒册。
司徒册就受不了了,高声嚷嚷:“怕什么怕?公子我从小就喜欢登高,府里屋脊全都攀爬过,如履平地一般,区区一株老树有什么可怕的?”
他昂着下巴,一副绝不服输的样子。
“年轻人就是受不得激将。”我在旁看的是直摇头。
这招儿如此简单,但世人中能不中招的,真就寥寥无几。
脸面和虚名,看不见摸不到的,但很多人就是被这玩意儿推着走向悬崖的。
虽然,明明知道凶险,但为了面子,不得不打肿脸充胖子。
“好,司徒公子一身是胆!那就随贫道上树而去好了,莫要担心,贫道施展法力,带着你这么个人,宛似带着根灯草,丝毫不觉沉重。”
说着这话,徐树反手扣住司徒册手腕,不等他喊叫出身,咻的一下窜了出去。
真就如徐树所言的,带着个大活人,并不比拎着根灯草来的有重量,就像是,徐树神力无穷一般。
“二公子!”一众随从惊呼出声,但没谁敢亮刀剑。尐説φ呅蛧
徐道爷这一手将军士们惊到了。
虽然他们之中武道小成的不再少数,但想要举重若轻的带着一个人奔掠,那也是做不到的。
只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武者和法师之间的差距。
也对,一个打熬力气、修行内劲,一个是参悟大道、凝练法力,完全不同的路!
只能说,武者和法师没有可比性。
我如影随形的跟着,只见徐树宛似化身为猿猴,灵巧的在树干上点动几下,就带着司徒册节节升高了。
直到这个时候,司徒册才反应过来,‘啊啊’的尖叫起来。
“闭嘴!”徐树一声呵斥,已经攀升到三十多米左右的树冠之中,将司徒册放置于人腿粗的枝桠上。
司徒册吓的慌忙抱住旁边的主干,喊声也戛然而止。
我漂浮于徐树右侧十米的半空。
是被徐树带到这个位置的,可不是我主动飞上来的。
待到司徒册情绪缓和了,徐树这才指向下方:“司徒公子,好好看一下你家的这座别院,然后和贫道说说,有什么异常没?”
听徐树这么一点,司徒册只能压制着恐高心理,抱紧主干,低头向着别院看去。
我也顺势打量着。
位于这么高的位置,看起来就极为明显了。
别院中的正房、厢房布置的还算有规矩,西北偏下位置有个池塘,池塘旁亭台错落有致,周围高墙圈住,倒是自成一方小天地。
别院东南角落的房屋比较多,堆积在一块,看起来有些拥挤。
正北方横向正屋,修建的很是笔直。
总之,一眼看去,似乎,没什么不妥的。
但我知道徐树不会无的放矢,就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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