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把桌子掀了,大家都没有在意,只顾着吃肉。
等何家的酒席都结束了,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的时候,贾老虎看桌子上剩下的肉比较多。
回家悄悄的拿个盆过来,左一盆鱼,右一盆肉,不一会儿倒了一大盆。
等到没人的时候在悄悄端回家去。贾家的生活也是寒酸到家了,平时贾东旭不在家的时候,中午贾老虎就吃个窝窝头对付一下,一个窝窝头还要分成两次吃。生怕一次吃完了没有尝到什么味。
吃过饭大家又帮忙收拾东西,何大清感到非常欣慰,很久都没有这样开心了。
闫埠贵是一个十分“鸡贼”的男人,小学语文教师,喜欢咬文嚼字,更喜欢算账,生活上比较抠门。没事就抖个机灵儿、弄点儿小算计什么的。
万万没有想到,这次栽带贾老虎的手里。
被贾老虎打了,还没有赔到医药费。
贾老虎是这个院子最自私的一个人,总是给自己着想,觉得别人都应该关心自己,别人的钱都应该给她,她自己应该吃好的。而且她一点都不善良。对自己很好对别人很坏,见不得别人的好。
他跟闫老师可是我们原来的名人。
闫老师脸色苍白的刚踏进院子大门,坐在门槛上。
傻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肉,哼着小曲,美滋滋的向院子走来。
老远就看到三大爷坐在那里,相必他是好了出院了。
“三大爷,三大爷这几天你去哪了?怎么瞧着你这脸色红润有光泽,年轻了好几岁”
“等会,柱子你手机拿的啥?我的好孩子至从你三叔走了,俺们爷俩都没有好好说说心里话了”闫埠贵心里打着肉的算盘,嘴上卖着乖跟傻柱说道。
“三大爷,我跟你又不熟,没啥交情。你老还是继续坐在这里吧!”
闫埠贵一看这个计策不行,又换了一招苦肉计。
“柱子呀!从小我就看着你长大,你的婚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我们学校里有个女老师单身,赶明个我给你牵个红线,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你是不是该请大爷我吃一顿”
“不用了,三大爷!我走了!你爱上哪就上哪?”
“等一下,我可听说你娶媳妇了。”闫埠贵看傻柱的眼神有点复杂,自己算计了一辈子,反倒让这小子给自己上了一课,平时的小算计不算,真的会算计的娶媳妇都不花钱。
傻柱刚成亲几天,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大爷你消息真灵通。”
贾老虎从隔壁院里串门,摇晃着大屁股,一摇三晃的向大门走来。
远远的看见那门口坐着一个人,那人怎么那么眼熟呢?怎么看像闫埠贵呢?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回去,他现在就坐在门口,万一我一走过去,他将我拦下来不是得不偿失了吗?”贾老虎心里默默盘算着。
“闫老师,你怎么坐在这里?”一大爷拿掉了戴着手上的手套,关心的问道。
“我刚出院,我的医药费还没有结呢?我坐在这里等着贾张氏。”
贾老虎一听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回去不然真的亏大了。
“你那医药费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坐在这里等着,在说你刚出院回来,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才说。
三大爷听了劝告,弯着腰驼着背手机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走了。
贾老虎一看闫埠贵走了,心里有点担忧,这样躲来躲去总不是个事情。
“如果这次他去派出所了,我该怎么办?”
贾老虎坐在厕所门口思索着。
天越来越冷了,冻得贾老虎吱吱牙。
贾老虎苦叹这么多年一直守着活寡,要是能找个人依靠那该多好哇,可是院子里哪有合适的人呢?
要说可以托付终身的,闫埠贵肯定不行,太过于算计。有啥好东西都是落到自己肚子里,对家里人马上一毛不拔,不然贾老虎早就对他下手了。
何大清人还不错,一个月工资33块钱,够贾老虎花好久了,自己半辈子省吃俭用的,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要是真的跟了何大清,也体面一点。
关键是自己啥时候能碰到何大清,该怎么下手?
贾老虎越想越美!说着就往家里赶去。
秦淮茹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打扫着卫生,不管多脏多累,没有听过她一句怨言。对雨水也是好的不得了。
傻柱回来了,刚进门就听到她喊“淮茹淮茹我回来了”。
淮茹在屋里没有听到屋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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