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观的话虽说得心平气和,但众人无不暗暗震慑。
听这意思哪还不明白,保卫科一直在盯住这事。就不知他是临时早已计划好,只是直到最后一刻前都引而不发,还是受到启发、临时将一系列事联系到一起。
但毫无疑问,贾家会有不小麻烦,甚至傻柱也会被牵连。
棒梗便偷鸡、偷拿公家酱油,在大院内部处理,与工厂保卫科介入,后果完全是两个性质!
刘海中顿时不再说话了,局势现在完全脱离了控制,早就顾不上权威受损,只想着自己怎么能摘干净就好。
也幸亏杨观及时阻拦他的最终处理意见,不然完全牛头不对马嘴,更下不了台!
秦淮茹与贾张氏脸色惨白,想求杨观放一马,不过却不知怎么开口,也清楚就算好说话,眼睛也是白搭!还是等最终情况如何再看吧,只寄希望板子落得不会太严重了。
傻柱却愤怒不过,觉得杨观太不留情面,毕竟都是邻居啊。
他目前几步,握紧拳头直嚷嚷,“杨观,都还是孩子啊,你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当了点官觉得就了不起!”
众人心里不由惊呼起来,傻柱还是这么莽,是准备动手?
恐怕将要吃大亏,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而且他好像也不是杨观的对手!
易中海再也忍不住地沉声喝道:“傻柱,别冲动!”然后挡住他的去路。
许大茂挺遗憾的,傻柱一冲动他就笑了。
从经济上来讲,他家丢只鸡真还算不上什么,主要是难咽下那口气。
如果傻柱暴力挑衅杨观,必将受到惨重的教训,还有什么比这更解气的?
所以他刚才心里在使劲地狂叫,快点动拳头,还废什么话啊。
可惜最终被易中海拦住,这老家伙真是多事!
杨观意味深长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你刚才的举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是准备袭击我?”
傻柱眼珠通红,咬牙切齿,却没有吭声。
易中海强笑替他解释了,“杨观,这哪能呢?大家都知道,傻柱向来是这个性子,遇点事难免就急燥,但还至于真动手……”
杨观哦了一声,“那看来我是想差了,也好。要是以前,还能随意赔他玩玩,但好歹也是保卫科科长,真要动手,我也不能让他尽兴,只能制服按规矩办理啊。”
傻柱脸瞬间变成猪肝色,杨观话里话外,已完全不把他当回事,可他恰恰一点办法也没有。
邻居们也面面相觑地看着杨观,就算没当上科长,又能让傻柱尽兴了,上次不就是简简单单地一个照面,就让人家在医院里躺了好几天?
看到傻柱现在敢怒不敢言的怂样,那些平时被他经常欺负的人暗爽不已。
可杨观还没打算放过,又对一大爷说道:“等等,易中海,我刚才说说傻柱遇事就急燥,但好像与他没太大关系吧,难道你还是知道些情况没有说出来?”
易中海连忙辩解,“这……只是打个比方,本就没他什么事,我又哪里知还有其他情况?”
杨观淡淡一笑,“是吗?不说也没关系,看来这事还得多查查。”
易中海讪笑道:“真的没他什么事……”
他打定主意,绝不多嘴了,生怕又被杨观抓住言语漏洞进一步穷追不舍。
傻柱很担心被酱油事牵连,以及顺回公家的鸡被发现。
但没到最后水落石出的那一刻,气势上却不能输,“随你怎么查!我不过见秦姐心急如焚,替她家说句话而已。”
杨观不置可否地淡淡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的感情还挺深的,至少咱们大院这种邻里团结友爱的精神,值得发扬嘛。”
傻柱、秦淮茹、易中海、贾张氏几人迅速又很不自在起来。
其他那些邻居是想笑而不好笑出声来。
……
一时间,院子里沉默一片,大家心情不一等杨观所谓的惊喜降临。
不出十来分钟,几个保卫科的人就走了进来。
见杨观暗中点了下头,也不耽搁,直接掏出拘捕通知书对大家喊道:“谁是贾梗的家长?”
秦淮茹腿肚子直发抖地站了出来,“我、我是他妈妈。”
贾张氏也说自己是奶奶。
科员们就直盯了她们几眼,其中一个直接表明来意,“情况是这样的,贾梗带着两个妹妹偷窃自家大院群众家的一只鸡,还偷了厂里的一酱油。这事我们已经彻查清楚,证据确凿,”
“性质也比较严重,由于一切行动都贾梗一个人完成的,所以我们按照相当规定,必须把他带走,这是拘捕通知书,你们家长可以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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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