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光看着上台的君越,捏着下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身边的刻晴看着君越,也挺好奇对方想要干什么。
“嗯,想必是家乡优美动听的曲子吧。”在心里猜测的刻晴越想越肯定,完全没有想到,君越居然来了个王炸!
不知从何而来的乐声响起。
“这乐声……”
钟离眉头一皱,感觉这囍……怎么有点不对劲呢……
胡桃坐在一边,从里面听出了只有悲苦而非结婚嫁娶的喜庆。
胡桃立马意识到了,这是要搞事啊!
璃月少年组聚在一起,也被这弄傻了。
这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应该说书盘古吗?怎么开始……嗯,哪里来的乐声和歌唱声……
仔细一听,还是君越的声音,但是台上的君越并没有张嘴,只是摆好了姿势。
歌声和伴奏当然是提前弄好的了。
“正月十八,黄道吉日,高粱抬”
“抬上红装,一尺一恨,匆匆裁”
声临其境的技能发动,随着伴奏,女子身着嫁衣的景象仿佛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正月十八哪里算的上是黄道吉日。
既是结婚,又为何用到辟邪的高粱。
可能米忽悠参照了很多现实,这些日期和道具,往生堂的堂主相当的熟悉。
既然要结婚了,为何要恨?
婚姻嫁娶不是儿戏,礼节步骤都十分的详尽,需要很长的时间进行准备,既是结婚,又为何如此匆忙。
凝光和刻晴对视了一眼,心里有了些猜测。
“裁去良人,奈何不归,故作颜开……”
“香板红檀,说的轻快,着实难猜……”
身着嫁衣的女子在结婚当日强颜欢笑,笑比哭难看。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起,女子流下两行清泪,心如死灰的坐上了那轿子。
轿子刚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有人惊呼出声。
“这轿子,竖看为轿,横看为棺啊!”
惊人的发现让人毛骨悚然。
“这轿子分明就是口棺材啊!”
“新郎呢?怎么不见新郎啊!”
仿佛听到了他们的心声一样,一匹高大的马出现,上面还载着一个人。
那人分明是纸糊出来的纸人啊!惊的一身冷汗。
“听着”
“卯时那三里之外翻起来”
“平仄”
“马蹄声渐起斩落愁字开”
“说迟那时快”
“推门雾自开”
“野猫都跟了几条街”
“上树脖子歪”
诡异的歌词让众人沉默,好吧是他们多想了,居然会认为这是个普通的婚嫁。
这么明显要是还看不出来,他们觉得自己也不用混下去了。
这新娘子此嫁凶多吉少。
但是当唢呐响起的那一刻,极强的穿透力一下子让他们身体一阵。
有着系统的君越吹起来得心应手,出神入化。
抛去其他因素,仅仅是听这首曲子确实不亏。
一曲唢呐终了,囍也成功落入了尾声。
把唢呐收起来,君越站在台上对于全场的寂静无声十分满意。
直到君越拍了拍桌子,才让他们回过神来。
坐在前排的凝光拍了拍手,后面人仿佛反应了过来,轰烈的掌声响起。
不说别的,至少这次的吹奏确实非常的牛逼啊!
“钟离,你说我把他绑回去吹唢呐,往生堂的生意会不会更好。”
率先反应过来的胡桃兴奋地说道,根据她的观察,这个叫做唢呐的乐器真是不要太适合他们往生堂的业务。
“嗯,已普遍理性而论,确实不错。
君越在台上离得有点远,没有听到胡桃和钟离的对话。
不过如果被堂主绑回去吹唢呐,给往生堂增添业绩的话,想必他也不会反对。
君越清了清嗓子,看着台下的听众,率先问了一个问题。
“不知道大家以前会不会有这样的疑问——世界是怎么出现的,人类又是从什么地方诞生的。”
台下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刻晴皱着眉头,捏着下巴,低头沉思。
对哦,世界是怎么来的,就算是一开始存在,存在也应该有诞生的过程。
“那我再换一个问题,神明是怎么诞生在提瓦特的世界上的呢?”
“就拿隔壁的风神,巴巴托斯举例。”
“巴巴托斯乃是风神,那么它的本体是什么,它的本体是怎么诞生,又怎么诞生灵智的呢?”
“又或者说,世界上有着七种元素力,那为什么不能有八种九种甚至更多?”
“是什么伟力,或者规则,将元素力划分七种吗?”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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