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我问问你,你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弄来的?”
“你要是交代不清楚,我立马就去厂里叫人抓你小子!”
傻柱一走,刘海中便背着手质问许大茂。
毕竟当初被他许大茂从小组长的位置拉下来了,还在厂里扫了一段时间的厕所,被坑的不轻,天天算计着,怎么抓许大茂的小辫子。
许大茂推开门,整了整衣服,趾高气昂的盯着刘海中。
“二大爷,有个事你是不是忘了?”。
“行,看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那我就提点你一下,当初娄晓娥替娘家转移财产,带了珠宝和金条回来,你抄家的时候,偷拿了不少,后来这事我向李主任揭发,把你端了,当时还在厂里当着我的面写了悔过书”。
“怎么?还记不起来啊,白底黑字写着呢,上面还有你的手印和大名,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回家拿出来给你瞧瞧”。
刘海中心里一咯噔,他的确是把这事给忘了。
这件事一直被李主任压着,要是闹到上面去,他刘海中挨枪子都是很有可能的。
“咳,许大茂,我刚刚就是问问,害怕你年轻,犯错不是,那个,我先回家吃饭,你们先忙”,刘海中顿时焉了,背着手往家走。
“德行!总有一天你小子要落在我手里”,没走出几步,刘海中便一个人神色郁闷的自言自语。
前院,李丰收手里提着兔笼子,肩上扛着一头野猪进了院子。
今天,李丰收利用乾坤钵的狩猎功能,追踪到了一只野猪幼崽,成功将其击杀,大概有六//七十来斤,算是个大丰收,够吃上一个月了。
路过阎埠贵家门口的时候,李丰收将野猪扔在地上,准备歇歇。
在家里吃饭的阎埠贵一家子看到李丰收带回来一头野猪,都放下碗,跑出来看稀奇。
“丰收,这..这是你打回来的?”,阎家大媳妇于莉,站在旁边问道。
还在念小学的阎解媞则蹲在旁边,一脸好奇的摸着野猪毛。
李丰收坐在地上,瞟了一眼于莉。
突然记起一件事。
于莉和阎解成结婚,可是一直没孩子的。
包括刘光福和他媳妇。
李丰收皱了皱眉头,这院里是不是风水有问题。
不是绝户,就是短命鬼。
这年头,没孩子,女人在家里要受气不说,出了门,还要被人说道,看来,以后于莉的日子也不好过。
“丰收..”,阎埠贵眯着眼睛,笑呵呵的盯着李丰收,正要开口,就被打断了。
“三大爷,你不用问了,我这头猪不卖,你要是拿东西来换倒是可以”。
阎埠贵摇了摇头,“你小子,说吧,这次又看上我家啥了?”。
“我家...好像缺一张床..”,李丰收思索了一下,慢吞吞的说道。
阎埠贵一听,顿时笑了。
这院里,谁不知道李丰收是个乞丐,穷的叮当响,连家里的床都是用石块垫起来的。
“老阎,一张床换一头猪崽,不吃亏”,三大妈赶紧朝阎埠贵使眼色。
阎家几个儿女也赶紧点头,毕竟,他们可是好久没吃肉了,更别提这种野味,他们这辈子,都没吃过。
阎埠贵哪里还不知道,这头猪崽好几十斤,普通猪肉能卖到七毛,更别提野猪肉,这头猪崽,卖个百八十的,不成问题。
而五块钱的木料,就能做两张床,这笔买卖,大赚。
但他也好奇,李丰收也不傻啊,难道他不会算账?
“丰收,你真愿意换?”,阎埠贵试探道。
“换的话,我吃大亏,但自己做床,我没这本事,去国营家具厂买,还要票,还得找车拉回来,麻烦不是,我这人一向懒散惯了,最怕的就是麻烦,再说,我最近运气不错,明天肯定还能打到更大的猎物,所以,不差这一点,不过三大爷,这头野猪的蹄子我要卸了带回家,毕竟好久没开荤了”。
李丰收说完,阎埠贵点了点头,这个理由很合理。
如果不是因为懒,李丰收怎么会成为乞丐。
阎埠贵赶忙答应了,然后带着家里几个孩子帮李丰收把床搬走。
李丰收看到搬出来的床,心里高兴,不用乾坤钵鉴定,李丰收都能看出,这床是黄花梨的。
这年头,至少可以卖到上千,后世,那就是有市无价,这么完整的古床,传世量极其稀少。
小时候,他在阎埠贵家里玩过,所以一直记得这张床。
好多年没见,上面各种雕花和漆料依然保持的很好。
不过,现在阎埠贵家里也没什么东西值得李丰收惦记了,这家算是骗完了,接着,就是下一家。
要知道,这座院子是清代的靖王府,留下了不少老件,只是这群禽兽不识货罢了。
看到阎埠贵和家里几个孩子抬着一张床往李丰收家走,院里的邻居都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