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一大妈便将家里的东西打包,雇了一辆驴车走了。
李丰拿着地契回了后院。
以后兔子越来越多。
后院肯定养不下。
四合院最宽敞的地方,就是中院。
但是有贾张氏在,他敢在中院养兔子么?
必须想办法把这个老虔婆弄走。
接下来,李丰收安排于莉住进了易中海的房子,等于海棠来了,跟着她姐一块住。
傻柱刚刚给老太太送完饭回来,突然看见桌子上有个黄皮信封。
皱着眉头打开一看,这封信竟然是一大妈写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扫盲班的水平。
不过傻柱越看越心惊。
最后将信往桌子上一拍,面沉如水。
原来,他爹是被老太太和易中海联手弄走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何大清不跟易中海争一大爷的位置。
想到刚刚还给老太太送饭,傻柱心里就恨。
没想到老太太也不是好人!
感觉自己被易中海、老太太坑了几十年,还被人当驴使,自己不就是个驴蛋子么!
贾张氏也一大早爬了起来。
悄悄从砖缝里取出一个袋子。
贾张氏傻眼了,自己的养老本,明明有好几百,里面怎么就剩下两张大团结了?
“秦淮茹这个贱货,居然偷了我的养老本!”,贾张氏气的哭。
没了养老本,还带着两个赔钱货,她在城里是一天都活不下去。
“养兔子,我让你养!”,贾张氏觉得她们家这么惨,都是李丰收害的,拿起钱就出了门。
贾张氏买了一包东西回来,磨成了细碎,然后洒在了中院的水缸里。
现在家家都有自来水,但只有中院有洗衣台,大家来这里洗衣服,都自己提水过来,倒进水缸里,方便洗衣服。
水缸没盖子,天上的雨水也落在里面,没人会从里面挑水吃。
除了一个人,李丰收。
之前他一直在外面乞讨,在家的时间很少,用的水也少,所以他偶尔在中院水缸挑水吃,倒是没人说啥。
而且李丰收前段时间,因为兔子增多,用水量大增,的确来中院挑过几次水。
不过后来,可以去秦京茹家接自来水,现在还挖了一口井,水的问题,完全解决了。
“看不把你的兔子毒死!最好连这个破乞丐一起毒死!”
贾张氏坐在家里,咬牙切齿的碎碎念。
晚上。
“咱们家现在经济困难,所以一切都得节约,要不然这日子没法过”
“从今天开始,洗脚冲夜壶的水,都去中院的水缸打,不准用家里的水龙头”。
阎埠贵说完,阎解成便提着水桶,灰溜溜的去了中院。
在胡同玩了一会的阎解媞回家有些渴,拿起水瓢就从桶里舀水喝。
这年头,喝凉水,司空见惯。
几个哥哥看见了,都没吱声,而是相互看了看,一脸坏笑。
“解媞,这水什么味?”,阎解放笑嘻嘻的问道。
阎解媞一脸后怕,“哥,你不会是又干坏事了吧”。
小时后,阎解放把尿撒在碗里,骗阎解媞是蜂蜜水,换了阎解媞一毛钱,把阎解媞坑的不轻。
“那是大哥打的洗脚水,从中院打的,听说以前棒梗经常往中院水缸撒尿呢..哈哈哈...”,几个哥哥开怀大笑。
阎接媞一脸愤怒的盯着阎解放,“哥,上个月我借了你五分钱,还给我”。
“不承认是吧,那我把欠条拿给爸”,阎解媞甩手就走。
“别,哥马上就还你”,阎解放立马从裤兜掏出五分钱,递给阎解媞。
“不对啊,当初说好的十倍利息,现在你该还我,5毛五分!”,阎解媞背着手,昂着脖子,盯着阎解放。
“神马?十倍利息,小妹,你真是疯了”,阎解放撇了撇嘴巴。
“想赖账是吧,行,我就去告诉咱爸,你花钱买弹珠!”
阎解放一脸郁闷,要是阎埠贵知道他乱花钱,那还不得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而且还有可能罚他一天不吃饭。
“小妹,我可是你哥,以后你要是在学校受欺负,可别怪我不帮你!”。
“谁要你帮?帮一次,还收钱,有你这样当哥的吗?”
“不过要是你帮我做件事,我就不管你要钱了!”,阎解媞突然笑眯眯的盯着阎解放。
“什么事?”,阎解放赶紧问道。
“把这桶洗脚水,给我全喝了,我就不管你要钱!”,阎解媞用手一指旁边的水桶说道。
阎解放愣了愣,脸一黑,“老幺,你可真够狠的,以后你嫁出去,和婆家打架,别怪哥不来帮你!”。
“哎呀!”,阎解媞突然捏住了喉咙,感觉一阵剧痛。
“装吧你,肯定是又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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