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
一大妈听说这事,急的眼泪都出来了,一是为了两百块,二是因为这钱他是为秦淮茹花的,如果不是他为了她,鲁莽砸苏泽家的窗户,自然不用去掏这些钱。
她沉重的坐在板凳上,一手揪着围巾,一手抹眼泪,“你说你,那么莽撞干啥,而且名不正言不顺,那个秦淮茹也真是的,也不说明白,这可是两百啊。”
她哭哭啼啼的很是难受,虽然自己不用挣钱,可是知道有多难,这些可是易忠海两个月的工资,每天辛苦劳累,就是为了那些钱。
易忠海听着不舒坦,他的心里还憋着火,这些都是苏泽烧起来的。
如果自己有能力,真想把他给生剥活剐,教训好的话,以后他对自己言听计从,自己要是能有啥能力让他一下老实,那该多好,到时候受憋屈的就是他,而不是自己。
他越听着哭声,越是心烦,拳头握紧直接砸在木头床头柜上。
嘭!
如此大的动静,把一大妈都被吓的噎住,眼泪瞬间戛然而止,慌愣的看着他。
“你这个妇人咋就知道哭,现在啥情况,就不能让我顺点心?苏泽不让我好受,就连你也让我操心。”
他低声训斥一大妈,然后不顾及呆愣的她,拿着钱就往外面走。
也许是这几步路,把他头顶的火浇灭,站在门口稍微停顿片刻,“老婆子,我刚才太激动了,你别往心里去,这两天的事太多了。”
还有其他的原因,就是他担心她会怀疑自己和秦淮茹,万一她给闹大了,自己就是真丢人丢大发。
那时候在院子里可不好抬头。
尤其是贾张氏,当时她被抓走时说的话还历历在目,萦绕在耳旁。她不仅会折磨秦淮茹,到时候连自己都不会放过,而且这些不是说说而已,是会来真的。
一大妈没出声,而是默默暗自流泪。
易忠海没再停留,去后院把钱交给苏泽。
苏泽拿到两百块的毛票,满意的扬起嘴角,就在易忠海要走时,又把他叫住,“等一下。”
“干啥?”
易忠海面无表情的转身,接着眼睛提溜一转,顿时提气,试探反问:“你难道想通,不要我们这么多钱了?”
苏泽眯眼看着他,冷哼一声:“呵,长得丑,想得到挺美,几十岁的人怎么还玩这种幼稚发言?”
“我的意思是把这个签了。”他说着,又回头看向屋里,“幸福,把桌子上的纸和笔拿来,还有印泥。”
“好,来啦。”何幸福积极回应,小跑着把东西送来。
“把这个签了,一式两份。”
苏泽把东西给他亮出来。
易忠海只能从昏暗的灯光看到这上面有手写的字,具体看不清楚,“这是啥?”
“承诺书,表明这钱你是心甘情愿给的,省的到时候说我敲诈,懒得陪你处理那些麻烦事,两份都签,直接怕这上面签吧。”
苏泽不想让这么晦气的人进自己屋,再说了,里面都是女眷,他进不合适。
“你可很够精的。”
易忠海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果然没错,他办事周到严谨,狠厉满是手段,自己这个几十年的老滑头还是比不过他。
但是这个承诺书,一般人估计想不到。
“夸我,也没商量的余地。”
苏泽挑眉,笑道。
他知道易忠海气的语无伦次,可就当他是在夸自己了。
“好了,我能走了吧。”
“你不废话,搞得我想留你?”苏泽直言嫌弃,要不是为了让他签字盖章,早就让他滚蛋。
他伸个懒腰回屋,嘴里哼着小曲,心情欢愉无比,尽管知道某些人此刻的内心沉重的很,可是whocare?
易忠海走到这步都是故意的,倘若前几天他拦着傻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
苏泽进屋就要把钱交给赵梅,“妈,这些钱你都存着。”
“小泽,以后家里的钱,就由你来保管了,吃的用的都是你买,妈放心。”
以前家里没个顶梁柱,钱都得缝在裤子里,隔一段就得摸着,因为院子里有小偷,放家里任何一个角落都不安全。
现在苏泽在家里,她是打心底里放心。
“那行,妈,我想着过段时间过年,带你们出去做几身衣裳。”
“我不用,你给可可跟幸福做就行,妈年纪大了,也不长个,衣服够穿。”赵梅说道。
苏泽笑笑,“新年新气象,到时候咱家人都有。”
夜晚。
苏泽把黄蜂召集回来,把他们几家的消息都稍微过滤接收,最后只得到一个最有用的消息——
易忠海跟秦淮茹一大妈商量了一下,明天他们再去趟派出所,跟傻柱商量,把他的房子暂且由自己押着,当然吃住他还有权利,只是走形式,然后让傻柱以后给他养老,贾家拿个几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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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