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泽,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那么难听呢?”
易忠海听他这么问,是真的一点脸面都不给人留。
聋老太几十岁的长辈,可以不喜欢,但总得尊敬一下,哪能像苏泽那样开口就是大骂?
“在外面待了五年,啥也没学会,净会骂人了是吧。”
“关你什么事?我对别人都礼貌着呢,是吧?拉娣婶子?”
苏泽正好看到梁拉娣正好出来,冲她打个招呼。
“那可不,其实们只有对禽兽的时候才会这样。”梁拉娣明白苏泽骂人的点,看着他骂禽兽,也有心情愉悦的感觉。
她的话说的亦是很直接,反正不让他们好过就是了。
“你,梁家的,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跟他家关系再好,那也没必要骂我们吧?”
易忠海看到她,就知道又来一个说话噎人的,他们就没一个能说出让人开心的话。
“那我不管,我就是看不惯你欺负人家,小泽是我好侄子,我们就是一边的,你说你们过来就让人给跪下,谁愿意啊?要说不服气,当时就硬气点别跪,何必私下来这一处?可真够行的嘿。”
梁拉娣将目前的情况说出来,一看就是他家玩不起。
如果后面还要私下找回面子,那当时就膝盖硬点,丫直接跪不下去,何必像现在这样,又来找人讨公道,“你这跟个孩子似的,还告大人,不怕人笑话你,反正我是直接就笑话你了。”
“你这行为,我家孩子看了都笑话,刚才还说着呢,‘那个易忠海他咋这么不讲道理啊?跪的跪了还跟老的告状,真是让人笑死了’。”
她捏着嗓子学习小孩说话的声音,像模像样的。
苏泽很是配合的大笑出声,“就是说啊,都是笑话死个人了,还告家长,易忠海,害不害臊啊?这不更丢人?”
他们两个互相帮助,就是要他们脸色难看,没事找事就是这结果。
当!
聋老太再次杵地。
苏泽看她总是逮着一个转头敲,再来几下说不定就能碎了。
她不知道苏泽的想法,只是再提起拐杖直接去骂他。
“呸,你这个臭小子早该跟你爹一起下地狱,苏勇敢死的时候咋就没带上你们家一起?”
“老太婆,你咋说话呢?这么大年纪咒人家死,不怕一闭眼醒不来了?”
梁拉娣这下可受不了了,开口就狂怼。
果然,有些人是不能给面子的,要不然就是把自己给害了。
还好,对于他们,一直就没想过给面子。
嘎吱!
苏泽身后的门开了,一回头竟然是赵梅。
“妈,你怎么出来了?”
而她直接直接走向聋老太面前:“老太太,你刚才咋说我男人和儿子呢?我男人死了,这就是你们随便开腔的理由吗?我男人是为了救人才被倒塌的梁子砸到,你凭啥说他!还咒我儿子?你的良心呢?”
赵梅可以忍受别人欺负自己,大不了一笑置之,不跟禽兽计较。
可是说到为救同事而去世的男人苏勇敢,和终于回到家的儿子,她决不允许别人欺负辱骂。
要不然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苏泽看着赵梅坚韧的模样,果然犹如冬日的梅花不畏惧任何环境,她可以独自傲然,也可以“争芳斗艳”,为了家人,她可以什么都不管,直接出面。
她瞪着眼看易忠海和聋老太,气势汹涌。
苏泽不想让赵梅因为这些个禽兽,而把养好的心情给破坏掉,双手插兜歪头看着梁拉娣说道;“婶子,跟你商量个事?”
“你说,还跟我客气啊?”
“把我妈带回去,陪一会她,外面的事交给我就成。”
苏泽说着,就揽着母亲的手臂,轻声安慰没事。
“小意思,别有心理负担。”
看着他们进屋,苏泽眯着眼看他们;“你们贱不贱啊?非要过来找不自在干啥?”
“死小子,我听说你问易忠海开口就要八千五?你好大的口气!”
“对,里面不是有贾家的三千六吗?你家易忠海只要拿出四千九就成。”
这是他一直在说的话,易忠海明明能不给秦淮茹掏钱,可是没辙啊,人家是情妇,总得照顾着点。
哎,为了一世享乐,不付出点钱能咋行。
“那也多,讲个价,三百块钱,三张谅解书。”
聋老太太翻个白眼说道。
对此,苏泽直接就笑了。
“哈哈,老东西,你是人老了,脑袋也跟着萎缩了是吧?八千五直接降到零头都不到,算了,我就知道你过来不是诚心,而是故意找事。”
“易忠海,你是当真觉得我没脾气?叫个老妈子来就打压我?事不过三,两次了,老子是会生气的,现在是八千八了,能给,我就交谅解书,不能,咱们互相别碍眼,滚吧。”
“苏泽,你居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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