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看着她咬牙切齿,一副势必要掐死自己的样子,他并没有慌,而是站在原地。
“你随便掐,反正我现在头上有伤,你要是给我掐出血,大不了我再去趟派出所和医院。”
他仗着头上被人“开瓢”,完全不畏惧他们的恐吓。
易忠海就算再不喜欢苏泽,也不想再多事。
万一他顶着冒血的头去报警,别的不说,保准一报一个准。
果然,下一秒易忠海直接拉住她的手臂,“咱可不能成错误的那方,张婆婆。”
他说着,又愤恨的看向苏泽。
这小子,太会利用优势保护自己。
还有,他说的话,让人恨不得徒手撕了他。
“那你说怎么办?易忠海,我刚才可是被摔到地上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气急,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平常在院子里,谁见到她都是恭敬守规矩的,只有苏泽,说话间就敢上手推自己。
“我这么大年纪,摔了一下要老命,就这么算了?”
然而,她中气十足的模样,可一点都没要老命的感觉。
易忠海觉得这事不难办,既然这么多人都看见他把贾张氏推倒在地,那么让他赔东西,应该是情理之中。
他抬眼看着不让人顺心的苏泽,自我安排:“让他赔东西!赔钱,赔肉,直到你满意为止。”
“行,那得给我五十块钱,二十斤的猪肉,不然这事过不去!”
苏泽看着他们两个说的这么美好,就没想到问他这个当事人?
他们说这么好,到底也不是自己给,看来真是癔症晚期。
易忠海觉得可以,只要能从他手里要来东西,那就不算自己吃亏。
“苏泽,听到没有,五十块钱,二十斤肉!少一点都不行!”
他出面为贾张氏说话,其实是为了给秦淮茹弄点存粮。
他们家整天为了点粮食的事,节省的很。
其他人却是觉得,贾张氏分明在狮子大开口。
“看张婆婆也没啥,开口就是五十块。”
“哎,差不多是人家两个月的工资了,现在谁家不缺钱。”
“太多了,还要二十斤的肉,谁家定量这么多?”
“故意为难人啊,我当时看她倒下,是她自己没站稳坐下的,苏泽推那一下不至于把她弄倒。”
……
他们只是小声议论,不敢太大声。
毕竟贾张氏这人睚眦必报。
只要别人说她一句不好,那么她就不会轻易善罢甘休,非得让那个人吃瘪才行。
苏泽却是不怕,直接站直,活动脖子说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分都不会掏,一两肉都不会给。”
“啥?!”贾张氏瞪大眼喊出声。
“刚才不是你们自己说的那么开心吗?我可没承诺过给你们,反正我什么都不会给。”
易忠海看他再次不顺自己的意,气的厉害,严肃的质问道:
“苏泽,你凭啥不给,这么多人都看见你把张婆婆推到地上,就不敢承认?”
“你也太没有道德了,对待老人能这样?”
“呵,如果真是我推倒的,我肯定认,我是推她了,但不至于把她推到,是她自己坐地上的,你可以随便问当时看到的人。”
苏泽冷笑,继续说道:“还有,腌臜老虔婆当时为了要肉,说的话那叫一个刺耳,说我是有娘生没爹教的孩子,谁家孩子能忍受这么说?”
他泰然自若,顺便反告贾张氏的状。
这种话无论放到谁身上都在生气。
“就是,哪能这么说?”
“人家爹出事死了,也不能这么说。”
“苏泽还是有孝顺的。”
易忠海回头看了眼贾张氏,大概猜出来苏泽为啥动手了。
“咳咳。”他想了想,还是得给自己人出面,“那你也不能动手推人,就算她是自己倒的,但你不推,她能往后摔?”
苏泽就知道他这张嘴放不出什么好屁来,伸个懒腰说道:“既然说不通,咱们就去报警,让陈队长做定论,他让我赔,我二话不说就拿东西,咋样?”
一听要报警,易忠海又不乐意了。
傻柱的事,就因为他瞎报警,所以被关起来,而且是关八年!
于是,他不满道:“苏泽,你不要总想着报警,院里还有我们管事的大爷呢!总是报警有什么意思?”
“呵呵,你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陈队长不会偏心,你易忠海的心,早就偏到太平洋。”
苏泽连某些人都用不上,直接指名道姓易忠海。
梁拉娣见不惯这种人的嘴脸,双手抱臂嫌弃道:“就是,易忠海,你这样的还能当上一大爷呢?这要是在我之前的院里,你早就被下位了。”
她不喜欢道貌岸然伪君子易忠海,所以自从看到他只偏心某些人时,便也只叫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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