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全院人都坐在长条板凳,或者是靠着墙。
最前方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三把椅子,坐着大院里管事儿三位大爷。
“咱们院子,几十年了针头线脑都没丢过,今天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鸡,偏偏有人家里炖了一只鸡,这事儿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我跟一大爷、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召开全员大会,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二大爷打着官腔,说完,坐下。
一大爷也没废话,直接开口:
“何雨柱,你就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傻柱当即摇头:“不是啊,我偷什么鸡啊。”
许大茂激动的开口:“那我问你,你家鸡哪儿来的!”
两人当时开始互呛起来。
住户们也和左右相熟的人不停窃窃私语。
后面墙根的位置,蹲着一个身材健硕的二十多岁年轻人,左手拎着酒瓶子,又手抽着烟,喝着酒,抽着烟,听着众人的吵闹声,不停的暗自摇头。
周卫国也纳闷,自己怎么就穿了四合院!
关键是……
一个月了。
金手指也还没到账!
周卫国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大梦醒来,自己还是普普通通的‘催收员’,做一次赚几个达不溜,没事儿玩着手机,吃着炸鸡……
吸溜!
现在可吃不起。
肉贵。
油更贵。
现在百姓的生活格外健康,天天吃粗粮,还是吃不饱那种。
抽口烟。
喝口酒。
哎……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自己天天喝,怎么醉,可是怎么醒来还是在这个糟糕的时代!
“嘿,您这话说的,合着我就不能吃口肉呗?对了,咱院里周卫国今儿也不炖鸡吃吗?您怎么就偏偏盯上我了?”傻柱忍不住说道。
刚刚傻柱和许大茂扯了一顿。
又和二大爷三大爷扯了一顿。
这鸡……
显然是来路不明。
他也不能说是从轧钢厂拿回来的,那叫盗取公物,只能是胡搅蛮缠,想办法把事儿糊弄过去。
傻柱的话一出口。
院里所有人充满质疑的目光都投过来。
周卫国头都不抬,懒洋洋的说道:“和我有几把关系,你们唠你们的。”
傻柱忍不住开口:“怎么就和你没关系,咱们院里之前可没丢过东西,你刚搬来不久,我看呐……”
听起来什么都没说。
可似乎什么都说了。
周卫国撇嘴:“我刚搬来不久,就我偷的?那我要是你妈怀孕前搬来不久,那你是不是得喊我爹?”
傻柱当即站起来:“孙贼,你怎么说话呢!信不信……”
一大爷敲了敲桌子:“行了,就一只鸡的事儿,这样吧,傻柱、小刘,一人赔大茂五块钱,这事儿,就过去了。散了吧。”
周卫国都懵了。
好一个端水大师。
和稀泥的手段,是真高!
这么处理皆大欢喜!
许大茂得了十块钱,开心!
棒梗偷鸡的事儿过去了,开心!
傻柱偷公家的鸡过去了,还有人一起受罚,开心!
伤心一个人,开心全世界。
要是圣母婊,说不定这事儿还真就如一大爷的意了。
“等等!”
可是周卫国不是什么圣母,慢悠悠的站起来,说道:“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过去了?合着我自己买个鸡吃,倒贴五块钱不说,还得背个小偷的名声?”
正起身散场的众人,停下脚步。
一大爷皱眉:“怎么?你觉得我处理的不公道?”
周卫国当即开始冷嘲热讽:“公道?就您这个处事手段,要早二三十年,保证是加官进爵,如鱼得水!旁人都得夸您,老易,陷害忠良这块儿,还得你来!别人都不行,手段忒糙!”
一大爷拍着桌子:“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在侮辱一个老……”
周卫国摆手:“您甭废话,要搁平时,我也懒得多说,可是您硬要往我身上泼脏水,那就是不行!一大爷这个位置,能者下庸者下,您要觉得能力有限,那就下来让有能力的上去!”
“我能力不行?你行?你行你来!”
一大爷的话当即脱口而出。
周卫国想了想点头:“那我就受累,教您这么破案,怎么公道的处理这个事儿。”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
一大爷忍着怒火,重新坐下。
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
周卫国率先指了指傻柱。
“爷们,练练?”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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