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聋老太,还是易中海,他们两个在院里,都有极高威望。
但对于马国庆而言,他们什么也不是,因为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不会考虑自己的感受,只会帮亲不帮理。
对这种人,他需要去在意吗?
不需要。
被他这么一说,聋老太气的忍不住咳嗽起来,一双眼睛就好像要瞪出来一样,看着还蛮渗人的。
“小马,你怎么和老太太说话呢?”
“还有没有一点教养?”
易中海不满道。
马国庆嘲讽道:“教养也要看人。”
“老太太一出来,就指责我,我和她很熟吗?”
“一个院住了那么多年,我家夏凝也没少伺候她,她正眼看过我老婆孩子一眼?”
“一大爷,今天这事,等警察来了,咱们就事论事,没必要整一些有的没的。”
“咱们这个院,彼此之间也都只是混居,街坊,没有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
“能在一起住,就在一起住,不能在一起住,随时可以搬走。”
易中海被他说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贾东旭骂道:“大家伙看看,这个酒鬼说什么呢?”
“咱们这个院,除了这个酒鬼一天到晚找事,谁还找过事。”
“现在还说什么能住就住,不能住就搬,我看最该搬走的人就是你。”
刘海中也有些不满道:“小马,你这么说就有些过份了。”
“我们都是街坊,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大家在一起住了一辈子,就算没有亲情,那也差不多了。”
其他街坊们对他说的这些话,也表露出各种不满。
别看这些禽兽一个二个一天到晚都想着算计彼此,但真被人这么撕破脸,反而有些不适应。
马国庆调侃道:“如果近邻是这样的,那还不如没有。”
“我家几代住在这个院,除了我以外,也就聋老太住了四代,想让我搬走,你们怕没这个资格。”
“就拿房子来说,我家内院外加三房独立,从这都能看出,我们马家才是这个院的本家。”
“你们要有谁看不惯我,随时可以搬走,别一天到晚在我耳边边叨叨个没完。”
此话一出,聋老太气的也不知说什么了。
毕竟马国庆说的这些都是实话,和马家比起来,她都算是后面住进这个院里的,当年还只是这个院里的丫鬟。
只不过马家到了马国庆这一代,家道中落,时间长了所有人也就把这事给忘了。
当然,现在年代变了,也不会有人太过于在意这种问题。
可要是拿到桌面上说,还真没可比性。
就在众人对他极度不爽,甚至想群起而攻之时,前院夏凝跟着两个警察走了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包队长,来过一次,也算是轻车熟路。
从人群中走过来扫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这才消停几天,你们怎么又闹起来了。”
包队长有些不满。
贾张氏立刻卖惨:“哎呀,警察同志,你可得评评理啊。”
“我家棒梗被这个死酒鬼打的全身是血,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中海毕恭毕敬的解释道:“警察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大半夜麻烦你们跑一趟。”
“情况是这样的…”
易中海还没说完,便被包队长打断:“棒梗,就是那个入室盗窃的小孩是吧?”
贾张氏还没等易中海回答,就跑到警察面前,抱着警察大腿哭道:“警察同志,我宝贝孙子没有盗窃,只是去他家了一趟,就被打成那样。”
“我孙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老实的很,你可不要被这个酒鬼骗了,他就是耍酒疯。”
院里人听到这话,一个二个眼皮直跳。
厉害了,这都闹那么长时间了,贾张氏竟然还能狡辩,这简直不是狡辩,这是要强行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颠倒黑白啊。
被抱着大腿的包队长,整个人也恶心的不行,因为贾张氏的鼻涕眼泪不停的往他腿上蹭,想要甩开,又怕伤着她,不甩开,又被恶心的不行。
还好一旁的警察还有易中海出手,这才把贾张氏给拉开。
“马国庆,你今天喝酒没有?”
包队长恢复自由,这才向马国庆问道,毕竟人家都这么说了,他就得问清楚。
马国庆平静的回道:“包队长,我已经有五天没喝酒了。”
夏凝也赶紧作证:“是的包队长,我老公已经有五天滴酒不沾了。”
“贾张氏刚刚完全是胡说,今晚真的是棒梗进我家厨房偷东西,我老公不知道是他,就当小偷打了。”
夏凝也怕贾家人黑的说成白的,冤枉自己男人。
马国庆看老婆那么关心自己,走过去安慰道:“老婆,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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