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侍女便唤陆淮君起身洗漱,匆匆换好装扮,穿着着舒服而华丽的锦衣,陆淮君在陆父与陆母的送别下进了轿子,前往熏竹之殿。皇家第一大学堂。
一路上,华丽的轿子数不胜数。坐在轿子中的陆淮君沉思着。她死时是大昭二十七年,如今才过来三年,玉迟公主按照年龄来算,与如今的陆淮君同岁,也应该来学堂。
不过凌江比陆淮君大两岁,学堂的学问掌握得牢,也不担心更不上。
轿子很快就停下了,迎面袭来一阵竹子的清香,这是熏竹之殿的特有感觉,因为殿中种着诸多竹子。
陆淮君在侍女云儿的搀扶下,下了轿子,走向殿中。
“见过君颜郡主。”殿中的奴仆与学员纷纷向进来的陆淮君问好。陆淮君莞尔一笑,便让他们平身了。
“太师,玉迟公主,余安公子到!”身后传来了一声。
太师?余鸣明明已然不用上学了,难不成是因为玉迟公主?顿时陆淮君很不是滋味,看着门外逐渐走进的三人,陆淮君分外厌恶。
“臣女(臣)见过太师,玉迟公主,余同砚。”大家纷纷拱手。陆淮君也得行礼。
“诸位平身。”余鸣轻笑一声,但在陆淮君看来,恨不得杀了他。
不过陆淮君有些疑惑,余鸣按道理来说是玉迟公主的驸马,到了明年便要成婚,怎么会坐上太师这个位高权重的位子。
这个奇怪的问题一直萦绕在陆淮君脑中。
“诸位学子快些落座吧。”太师说道,说完便坐上了讲桌。
“太师为何坐在讲桌之上?”我轻声地问一旁研墨云儿。
“小姐这是糊涂了,太师上个月便说要来授课,说是要来好好管教余小公子啊。”云儿答道。
陆淮君恍然大悟,当年还是凌江的陆淮君只见过几年余安,但是觉得余安甚是乖巧,如今竟然变得顽劣至极。
余鸣教的课易懂,也十分生动,但坐在一旁的玉迟公主脸色苍白,心不在焉,眼睛无力,全然失去往日的跋扈。
余鸣似乎也注意到了,看着玉迟公主林浣,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虽不易发现,却被陆淮君看得一清二楚。
“公主可是不适?臣陪您去趟太医院吧。”余鸣笑着说。
课室内顿时传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但林浣却无动于衷,与之前对余鸣的态度截然不同。
“好了,下课吧。”
余鸣走到林浣旁边扶起她,公主抱着走出了课室。学子们都欢天喜地,只有林浣有些绝望。
陆淮君屏退了云儿,也走出了课室,她漫无目的地到处逛着,忽然她走到了个偏僻的地方,不远处的灌木丛传来了几声痛苦的尖叫。
陆淮君屏住呼吸,悄悄扒开灌木丛看见林浣痛苦地跪在地上,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发钗凌乱,脸上有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而站着打她的,正是余鸣。
“林浣,你可否想到有今天?”余鸣冷笑问道。
“哈哈哈哈哈,本宫如今已经沦落到被你掌掴,不过本宫不会后悔!只要你心里有我,都值得!”林浣狂笑道。
“就你?也配?”余鸣高高举起手,在林浣白嫩的脸蛋上狠狠落下一掌。
忽然学堂方向传来了上课的钟声,余鸣拍了拍手上的灰,收起了打得鲜红的手掌。
“我还要上课,你回去将妆粉盖住印子,后门有我的马车,你回去吧。”余鸣冷漠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本宫如今已经沦落到被你掌掴,不过本宫不会后悔!只要你心里有我,都值得!”林浣狂笑道。
“就你?也配?”余鸣高高举起手,在林浣白嫩的脸蛋上狠狠落下一掌。
忽然学堂方向传来了上课的钟声,余鸣拍了拍手上的灰,收起了打得鲜红的手掌。
“我还要上课,你回去将妆粉盖住印子,后门有我的马车,你回去吧。”余鸣冷漠地说道。
“…好”
说完林浣朝着后门走去,陆淮君屏息凝神,生怕余鸣发现自己。
“看这么久了,这出戏好看吗?”余鸣慢慢向陆淮君走来。
陆淮君大气不敢出,只能故作镇定,整理好衣服,装作路过的样子。
“臣女见过太师。”陆淮君行礼道。
“陆学子还是尽快回学堂吧,看到些什么,要守口如瓶哦~”余鸣俯身在陆淮君耳边说道,然后留下一笑。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淮君越发看不懂余鸣了,曾经的余鸣,那是多么阳光的少年啊……
回忆以往,余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孩,凌江一直觉得遇见余鸣是这生最幸福的事情。
那是一个中午,风拂过桃花林,凌江为母亲来到玉龙寺祈祷。在繁琐的祈祷过后,凌江走出了寺庙,一旁的桃花林传来了一段优美的乐声。
“那是什么地方?”凌江问主持。
“施主,桃花林中有个地方,叫青石居,居中是余家大少爷,传闻是与父亲发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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