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医生,天天在我家吃烩面可不行,我知道你是民建老省城人,还是刺桐城人,你们那边人吃什么?”
“别说话……”丁晓尘突然摘下了眼镜,愣神盯着抖印上的一则新闻。
心说,他重生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就害怕他熟悉的犯罪违法案子会发生,要不就是眉头一紧的工业事故。
“什么啊?”
孙师傅拉着烩面片,一身白厨师衣已经是脏兮兮的猪油,他站在丁晓尘后面,瞧了一眼,吓的也不敢说话。
“出事了。”
孙师傅走进厨房里,对着里面的同事说了这么一句话。
“啥事啊?”
“丁医生的手机上,又有一个酒店倒塌了,还是他们刺桐城民建省城的违建房。”
“倒塌事故了……”
“死人没有?”
“咱们又……你出去拿手机瞄一眼。”
丁晓尘摘下眼镜,一脸难受的捂着脑门,他咬着牙挥挥手说道:“我吃不下去了……”
“丁医生,没结账。”
“扫码了,你们端饭之前就扫码了。”
“好好好,谢谢了啊!”
等丁晓尘骑着电驴车刚走,孙师傅就连忙端着一碗米饭,坐在了手机面前,一脸红光满面,对着手机屏幕骂道:“抓的好,20个负责人都要判刑,没蛋怂货,死了29人,这么大的事情,发生好几天了,路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谁说没有动静,我看昨天那个车祸,就是跟这事有关。”
“瞧您说的,那出车祸的还能是民建省城人?”
“还真是民建人,我听对面电动车店铺的老陈说了,开车的是咱们本地出租车的刘金云,撞出事情的是民建那个什么南辟人。”
“你说咱们南央城市起名是不是起错了,怎么还让民建南辟人过来买了房子。”
“您说的还真对,咱们南央人不该带南,可是不带南,您出门找得着北吗?”
孙师傅一直摇头,他说道:“这里面细节门道多的很,酒店居然加层在中间,这种坍塌,不应该啊!”
“怎么说?”
“酒店那么高档的楼房,做夹层,肯定是市内的高手做的,还肯定下了大功夫,这说倒塌就倒塌,会不会是那边地震了?”
“咱们国家大了,天天地震,天天泥石流,去年梁溪的高架桥说倒了就倒了,人们出门不看老黄历,非要国家过节凑热闹,搞得咱们开饭店的跟搞慈善一样,今天这里闹灾难,明天门口出车祸,这生意还能做不能,老板你要给我发工资啊!”
“没你的事情,工资下个月再给你结,反正我跑不了,你先借人一点钱,我这边等大哥把钱转给我,马上给你的。”
……
丁晓尘晚上就骑着电驴车,约了几个朋友,在一家几乎很不热闹的冷清的偏僻校区附近的酒馆凑了一局。
他自带了一副“瘟疫危机”的正版桌游卡牌。
“怎么了,老丁,这么快就想离开我们南央了。”
“就是啊老丁,你这牙拔掉多少颗数了,别后面出了事情,领导们骂着你到处找不到你人。”
这两位说话的都是丁晓尘在县医院认识的外科大夫,一位还是急诊科的女医生,对他挺有好感的。
他们两男一女,坐在酒馆内,随意让老板调制了三杯鸡尾酒,用的是外国的洋酒。
女医生是新乡人,而男医生则是南央市里人,丁晓尘最近工作压力很大,他被一个电话弄的心烦不堪,就把卡牌游戏摊开了,笑道:“周医生,我知道你喜欢玩英雄杀那种桌游,现在新出了一个卡牌游戏,我花了688买来的,咱们三个熟悉一下套路规则,等休假了,多叫两个女同事一起玩两把。”
“老丁,你说你约谁不行,约我们俩,我俩还琢磨着,让你介绍两个牙医大咖位的妹子、帅哥,给我们单位整天犯花痴的小女孩老护士,增添一下福报呢!”
青年的李医生算是同龄人,连忙趁机对周医生眉飞色舞的暗示了起来,他是听懂丁晓尘的话里有话了。
周医生她楞了一下,害羞的笑道:“我还单身呢,有长得比老丁还帅的牙医吗?”
丁晓尘一听,脑门就一阵黑线。
李医生推搡了一下周医生她胳膊,说道:“你这拒绝的太明显了吧,不问问丁医生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老丁,哎呀,这咋可能……”
周医生她害羞之后,就挥了挥手,在空气中拍打了一下,捂住了她的磕碜的门牙,一脸猥琐的盯着丁晓尘,像是眼神里有意思的样子。
“咳咳……咱们还是先玩两把,这个卡牌真不错。”
“啥名字?”
“瘟疫危机,宝岛人特别喜爱玩的东西。”
丁晓尘觉得重生后,他的审美观都出现了一些转折。
……
“周医生其实对你还蛮心心相惜的,她之前还问我你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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