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报警!”
壹大爷突然厉声喝道。
“为什么不能报警啊?莫非壹大爷想包庇偷鸡贼?”
李保民吃惊的问道。
问完,他还故意看了一眼许大茂。
“就是,凭什么不能报警,壹大爷,你可一向都是秉公处理的,不能有私心啊!”
许大茂马上反应过来了,既然鸡不是李保民偷的。
那现在最大的嫌疑就是傻柱了!
自己可不能浪费这么一个大好的整治傻柱的机会!
何况,许大茂看出傻柱和秦淮茹今晚配合着就想诬陷李保民。
李保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两个,如果有李保民帮自己。
许大茂觉得胜券就会更大了!
壹大爷:【既然现在李保民已经证明是清白的,那么傻柱的嫌疑就最大了,要是报警把傻柱抓走了,对自己就不利了。】
傻柱对壹大爷来说太重要了,绝对不能轻易让他被抓走了。
要是真证实了是他偷了许大茂的鸡,厂里知道后,立马就可以把傻柱开除了。
没有工作的傻柱还怎么给自己养老送?
壹大爷自然是不会袖手旁观,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李保民,许大茂,咱们大院里的事就在大院里了结,何必闹到派出所去呢,这样传出去院子的名声就臭了!”
壹大爷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对,对,还是别报警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就是,这事说大也不大,院子里面了结就好了,没必要闹到公家那里。”
李保民倒也不是非要报警不可,只要让傻柱和秦淮茹付出代价,感到肉痛就行了。
他伸手从兜里掏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旁若无人的拨开糖纸,吃了起来。
对周围一群眼冒绿光的人的眼神,只当做没看到。
贾张氏:【好你个李保民,有糖果吃,也不舍得分点给我的乖孙子棒梗,他可是最爱吃糖果的!】
李保民故意转脸对着贾张氏,用力的嚼起了嘴里的糖果。
贾张氏:【看李保民吃得那么起劲的样子,一定很好吃!他家里一定还有,回家就告诉棒梗这事。】
“壹大爷,不报警的话,那这事情怎么办?难道不了了之?许大茂,你同意这样吗?”
李保民嘴里吃着糖果,含糊不清的问道。
“这事情当然不能不了了之啊,肯定要查一个水落石出,谁也休想白吃我一只鸡!”
许大茂瞪起了眼,恶狠狠的说道。
“就是,我们自己都不舍得吃,要留着下蛋的呢。”娄晓娥附和自己的老公。
“下蛋,能下蛋吗?你们两夫妻结婚那么久了也没看到能下蛋。”
听娄晓娥说起“下蛋”两字,傻柱忍不住嘲笑了起来。
众人听到傻柱的话语,都忍不住哄堂大笑。
把娄晓娥气得脸色煞白,话都说不出来了。
和许大茂结婚那么多年,一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被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是不下蛋的母鸡,娄晓娥早就一肚子气。
只是别人没当众说出来,她也不好发作。
没想到今天被傻柱当众挖苦了!
“傻柱,你混蛋,你不是东西!”娄晓娥气愤的骂道。
“傻柱,我踢死你。”许大茂也气得要站起来,走过去踢傻柱两脚。
“别闹了,安静下来!”
壹大爷看场面有些失控了,赶紧出面制止。
“何雨柱,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说,许大茂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李保民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壹大爷后面这句话其实是在暗示傻柱,没人可以用来背锅了。
实在不行就认了吧。
傻柱:【这可怎么办?李保民已经是没办法用来背锅了,如果我不承认的话,迟早可能会查到棒梗的身上。】
傻柱想着就转身去望了一眼秦淮茹。
李保民假装不经意的边吃大白兔奶糖,边走到傻柱和秦淮茹之间。
他背对傻柱,挡住了傻柱的视线,朝着秦淮茹笑了笑。
秦淮茹直觉得这笑意一点都不友善,不知道李保民这样笑代表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上自己了?
要是真这样,倒是可以利用下,秦淮茹心中一动!
“秦姐,告诉你一件事,今天下班回家的时候,我看见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轧钢厂门口吃叫花鸡,你说,这鸡哪来的呢?”
秦淮茹听完李保民的话,人立马呆住了,恍如晴天霹雳一样!
怪不得李保民那么镇定,这不光是因为他炖的鸡是大阉鸡,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偷鸡贼。
他还知道是谁偷的许大茂的鸡!
她本来以为只有傻柱和自己一家知道是棒梗偷的许大茂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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