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连累永安寺的僧人,彦飞让陆文昭和丁白缨等在寺外的密林之中,他独自进入了永安寺,取出了寄存在这里的细软等物,只是等他走出永安寺,在密林中寻找丁白缨和陆文昭之时,陡然发现了不对,因为陆文昭和丁白缨都不见了踪影。
隐在暗处的丁修突然现身,他背着的,正是已经被他和裴仑联手击败制住的丁白缨,丁修把丁白缨一抛,“老板,送你个礼物,这女人一定很润,以后再有这种活计,得加钱了!”
彦飞将丁白缨接住,忽略了丁白缨对他的怒视,对丁修问道,“出了什么事?”
“大师伯要离开,说是怕连累你们,师父不同意,要跟着他,我和裴仑只能挡下师父,却拦不住师伯。”丁修几句话把事情说清楚,彦飞只能骂了句曹。
看看天色,估量了一下时辰,“老裴,帮个忙,帮我把你弟妹护送到日照。”
裴仑此时才从密林身处现身,“何至于此啊。”
“老陆是我的朋友啊,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送死啊。”彦飞多少猜到了陆文昭现在的心思,他给信王做事,信王却要杀他,陆文昭自然会有一种被辜负被出卖的感觉,另一方面,彦飞数次告诫与他,并且为他放弃“大好前程”,这让陆文昭深感愧疚,索性就单独出逃,在路上故意露出行踪,将追捕的人都吸引过去,这样一来,他能给彦飞等人的逃走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他自己也能放手一搏,已心存死志的陆文昭要在临死前杀个痛快,他憋屈的这口气,必须得出来,不然死都不甘心。
彦飞所料不差,陆文昭日夜兼程,毫不隐藏行迹,锦衣卫、东厂、信王的人,很快就掌握了陆文昭的踪迹,信鸽传书,驻扎地方的锦衣卫和厂卫堵截,京城的大批人马在后围追,陆文昭在刚到河北地界,便被赌注,锦衣卫和东厂要活捉陆文昭,下手还有顾忌,陆文昭的长刀老练狠辣,自战场拼杀之后,刀法舍弃了很多不必要的变化和套路,在陷入群战之中,这种刀法更能有效的杀伤敌人,但是人力有时而穷,陆文昭长途奔逃,本就精疲力尽,在激烈的战斗中体力更是损失殆尽,在杀伤数十人后,那些围捕他的人也改变了策略,就像狼群围猎一般,一直游斗,而不再正面拼杀,如此一来,陆文昭逃又不能逃,战又不能战,在围捕人员带着猎网到来之后,身上受创十余处连站都站不稳的陆文昭,失手被擒,便在此时,信王的人,蒙面杀了出来,这些死士,抱着必死的决心,突袭之间招招搏命,锦衣卫和厂卫瞬间就被冲散,损失大量人手,众人眼看形势不妙,且战且退,“他们在拖延时间,速战速决!”信王的人知道自己见不得光,战斗拖得越久,锦衣卫和厂卫的援军就随时可能到达,因此出手之间连防守都不做了,往往锦衣卫一刀砍来,他们拼着受伤也要带走敌人性命。
“杀!”
“情况不对,他们不是来救人的,是来灭口的!”锦衣卫和厂卫终于察觉到这些不明身份的敌人的目的,零头的两人对视一眼,“往县城退!”
陆文昭是魏阉点名要的人,若是他被人灭口,这些人即便活着回到京城,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因为任务失利被处死,想想昭狱中酷烈的刑罚,这些人此刻反倒是被激起了困兽死斗的斗志,信王的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拿下他们。
“多少人?”终于寻到此处的彦飞和丁修,藏匿在暗处,随时准备动手。
“两边加在一起,一百三十二个,现在一百三了。”彦飞死死盯着战成一团的众人,灵机一动,“我有个主意。”
两人悄无声息的把距离他们最近的两具死士尸体拉了过去,趁着没人发现,迅速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对视一眼,提刀冲了出去。
混在人群中的两人,与锦衣卫打的有声有色,三五招都不一定能伤着一个人,但是这过程中,身形游动,总能带走一两个死士的性命,尤其是彦飞,刚举刀格挡住一个东厂番子后,随手一挥,袖箭射出,擦着这东厂番子的耳边,正中他身后一个死士的眼窝,这东厂番子吓了一跳,摸摸身上,发现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杀了过来,彦飞手上横刀凌厉了两分,逼得这东厂番子手忙脚乱的应付,彦飞故意被他踢中一脚,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看似要倒地,却顺势把横刀捅进了身后一个死士的肚子,手腕一翻,刀口横着划出,那倒霉蛋连反应都来不及做,便立时毙命,如此几次,死士们没有发现问题,那东厂番子却感觉不对劲了,明明眼前这对手的刀都砍到自己面门了,但是轻飘飘的一斜,就割断了另一个死士的脖子,而自己的刀往前一刺,那人甚至不做格挡,待刀口临身,装作被刺中往地上一躺,他的横刀又捅死一个同伴,粗粗一算,死在他手里的敌人,比自己杀得都多,难道这人是自己这边?这东厂番子感觉自己发现了真相,对这彦飞重重点了下头,攻势凌厉了几分,但他的刀却偏了好几尺,就算彦飞站着不动,那番子的刀都看不到他身上,彦飞无语,随意应付一下,袖箭又射了出去,诡异的射杀了一名靠近了陆文昭的死士。
即便彦飞和丁修浑水摸鱼,暗戳戳的弄死了三四十个死士,但是随着地上的人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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