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丁修一刀结果了这所房子的主人,遣散了所有无辜的佣人,背着那小妾跟在彦飞身后隐入了夜色中。
“城北七里坡,我委托衙行在那租了个院子,你先把这女人送出去,带着她办事太不保险了。”彦飞扔给丁修一串钥匙,“我先去目标家附近盯着,你办完了事就来找我。”
丁修接过钥匙,“那你千万等我回来再动手。”
“知道了,留给你,其实我不喜欢杀人。”彦飞留下一句话,和丁修两人分头行动。
深夜时分,彦飞缩在一棵树的树冠中,静静的观察着汉奸李海丰家,时不时再看一下手表,居高临下,李海丰居住的公馆院子里的情况他已经摸得一清二楚,有几个保镖,他们间隔多长时间巡查,巡查路线如何,彦飞已经掌握,就在他再次他手表时,突然发现不远处,同样有人在观察李海丰家的情况。
“重庆的?延安的?”彦飞眯了眯眼睛,这个时间来监视这个大汉奸家的人,总不能是来请客吃饭的。
丁修适时的赶回,顺着彦飞留下的标记,很快来到他身边,“怎么样,现在动手?”
彦飞摇摇头,“看那边!”
丁修顺着彦飞的手指看过去,同样发现了有人。
他们两个都是练武之人,又在小世界受过元气洗礼,目力大增,即便在深沉的黑夜中也能敏锐的发现不对劲。
“是友是敌?”丁修只等彦飞一句话,就会过去一刀弄死那个人,但是没有得到彦飞的答复。
此时的彦飞,目露惊诧之色,因为他刚才借着月光,趁着监视李海丰的人摘到眼镜擦拭的时候,看清了他的容貌,小眼睛大鼻子,长相平凡,但是面相忠厚中带着一分精明,“我说李海丰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你这家伙的成名之战……”
“你说谁啊?”丁修问道。
“就那个人,余则成,不对,他现在应该用的化名,我想想,叫劳文池!他是军统的人,这次来难度的任务,就是要干掉李海丰,前几天咱们刚来,死在大街上的那人,应该就是他的上司。”彦飞稍一回忆,将这个世界的情况都记了起来。
“这么说,他也是来杀人的?”丁修皱了皱眉。
“对,不过他应该是来踩点的,以他的身手,想要单枪匹马冲进去杀人,是压根不现实的,更可能的情况是,他会摸清李海丰的行动规律和路线,选择在路上伏击。”彦飞说完,给丁修交代了一下院子里那些人的规律,“去吧,小心点,不要搞出大动静,我去会会那个审美水平走歪了的人,对了,把李海丰的脑袋带出来。”
丁修没听明白彦飞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但是不妨碍他采取行动,犹如一只划破夜空的夜枭,自翻过院墙之后,便精准的卡在那些保镖巡查的间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们一个一个全部解决,然后潜入了房子里。
一直躲在外面监视李海丰家的余则成,其实已经制定了计划,明天会在李海丰外出的路上做好布置,然后将他刺杀,这是自己对上司兼好友吕宗方最后的祭奠!就在他脑中复盘整个刺杀预案时,突然脖子上一凉,一柄精钢匕首横在了他的咽喉上,余则成双眼瞳孔一缩,身上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
“你是谁?在这做什么?”彦飞在余则成的身后低声问道。
余则成脑子飞快的转着,思索着身后这人的来历和目的,“我……我就是个过路的……好汉,我身上有钱,你放过我,我这就回家。”
彦飞冷笑一声,“过路的?你在这待了最起码一个小时了,拿我当傻子呢?”匕首的刃口微微倾斜,余则成感觉到一丝疼痛,死亡好似就要到来,余则成此刻脑子一片空白。
“过路的,身上还带着枪?”彦飞一只手手持匕首抵着余则成,另一只手则在余则成的偠间一搜,搜到一只手枪,看看型号,正是军统刺杀习惯使用的M1911,也就是勃朗宁手枪。
余则成眼若死灰,不管这个人是要自己的命,还是拿自己去换赏,自己都绝无生路。
“这个是我防身用的。”余则成还想勉强解释。
彦飞嘿嘿一笑,“你想杀李海丰?”
余则成又是心中一震,这个人猜出了自己的目的。
彦飞将匕首抽走,“你是延安的?还是重庆的?”
余则成见此,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动弹,更不敢转身,事已至此,他也差不多猜出来人的目标也是李海丰,就是不知道他是哪方势力的。
“重庆。”
彦飞轻声笑了一下,“军统?”
“兄弟是?”余则成想要套近乎。
彦飞后退一步,隐入黑暗中,“你不用管我是谁,看在你有胆子孤身刺杀李海丰的份上,今天送你个大礼。”
余则成正要询问,丁修此时自李海峰的住处翻墙而出,手中提着的,正是军统叛徒李海丰的脑袋!
余则成心中恐惧,不敢看向丁修的手。
“顺便提醒你一句,小心政保总署的万里浪,他是宁可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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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