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礐将赤霄剑交还给太苦,然后跟他说,有空就练习一下武功,他们此行必定凶险万分,今天竹林之战只是个开始。
太苦跟东方礐说自己也想练一些绝世武功啊,可是谁教他呢?
东方礐说,太苦刚才在马车上不是练得好好的么,完了还让他好好看枫叶楼主送给他的那本《武林风华录》。
两人穿过竹林,又重新回到官道上来,前面便是襄阳码头了,江面上漂着不少的船只,太苦和东方礐看中了边上最大的那一艘,太苦觉得,他们也算有缘分,两人刚踏足码头,那艘大船便刚装好货物准备扬帆,更神奇的是,太苦居然对它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说不上来哪熟悉,形状?不对!颜色?也不对!一股淡淡的怪香从船上瓢了过来,没错,是气味,一股好熟悉的香气。
船家看到太苦他们,便小跑了过去,询问道:“两位客官,可是要乘船啊?”
“我们是要乘船,可是不知道你的船到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太苦回答道。
“那两位客官要去往何处呢?”船家问道。
“江东。”太苦回答。
“小兄弟,咱家的船是要出海的,刚好会在江东停靠几天,一来要卸装货物,二来要做出海前的补给,您二位要去江东,坐咱家的船最合适不过了。”船家说。
“那就赶紧带我们登船吧。”太苦说道。
“不急,先让咱家把这船资给您二位说清楚,不然等上了船,万一您二位觉得贵了,把您二位的心情弄得不愉快了,咱家多少钱都赔不起,小兄弟您说是不是呢?”船家舔着脸笑呵呵的说。
“虽然你面目可憎,但是说的还算有道理,直接开价吧,你想要多少钱。”太苦说。
船家还是那副九月菊花的脸,太苦这么说他也不生气,只是晃了晃手掌,说:“这个数,一个人!”
“嘿,我以为要多少呢,一个人我给你这个数。”太苦心想,不就是五钱银子么,我还以为是多少呢,于是从钱袋子里倒出一点碎银,有二两。
谁知道船家居然皱着眉摇摇头说不够。太苦问他,难道一个人他还想收五两银子不成?船家老头还是摇头,他彷佛看到清了太苦的身价,于是直接对太苦说一个人要五百两。
“一个人要五百两,你还不如直接找个钱庄去抢,你知道五百两银子是多少么,五百两银子能够买你整艘船!”太苦激动得差点没跳起来。
“小兄弟,不要激动嘛,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五百两银子上我这金鲨号一点都不贵,要知道,您只要上了咱家的船,我们不光负责您的吃喝玩乐,还帮您解决一切麻烦,一切哦。”船家依然笑着平静的说道。
“我们能有什么麻烦,我们最大的麻烦就是你这漫天要价的船资。”太苦愤愤的说。
“相信我,上了船你就知道了,大麻烦已经在船上等着你们了。”船家老头说。
“既然大麻烦都在船上了,我们不上船不就没麻烦了么?”太苦说。
“呵呵,小兄弟,您还是太天真了点,船上的麻烦虽然大,但就那么一个两个,也有可能是三个,但是我们应该都能帮您二位解决,您二位要是说不上船,起码有一百多个大麻烦找上门。”船家说。
东方礐瞪了船家一眼,从怀里取出一千两银票递给船家。
船家并没有毕恭毕敬的双手去接,而是欠了欠身,身形有腰有马,然后探出右手去捏住银票的一头,一甩手,将银票从东方礐手里扯了出来。
太苦注意到船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不像刚才那般红光满面,有一丝惨白,额头上渗出几颗汗珠,再看他的脚下,鞋底已经嵌入地面三分,显然,他接这一千两的银票,费了不少的功夫,既要将银票从东方礐手里扯出来,又不能将银票给撕烂了,是个好手。
船家将银票揣进兜里,然后喘着粗气向太苦他们招呼道,“两位大侠,请上船吧。”
太苦跟着东方礐踏上登船桥。这艘船确实不一般,跟朝廷的战舰有得一比,夹板边上一排强弩,腕口粗的利箭全部上了弦,每个强弩旁边都站立着一个孔武有力的水手,黝黑的皮肤晒得冒油,一看就是常年跑船的好手。
船舱有四层,首层中间是个大堂,占了两层的高度,大堂中间三张大赌桌,分别是骰子,数豆和牌九,四周是一些小桌,供乘客吃喝,两侧的骑楼,左边是酒水吧台,右边是熟食,酒水和熟食都是可以随便吃拿的,一分钱也不用花,当然,讲究的赌客赢了钱,会给提供服务的小二一点小费。里面是个舞台,台上定时定点安排了表演,有歌舞杂技评述弹唱,最让人期待的,肯定是戏班的头牌樱花姑娘的表演了,她的表演三天才安排一场,一场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但是足以让整船的乘客神魂颠倒了。
那些都是船家告诉太苦他们的,他带着两人沿右边的旋梯上了二楼,二楼是一圈客房,太苦他们的房间就在楼梯口,因为两人是最后上船的,只剩下这一间客房了,不过太苦总感觉,那间客房是特地给他和东方礐留的,这骚操作,与凌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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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4:feil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