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二十一年上元节,东诸国上京城内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本该是最热闹的时刻,却冷清至此。
然皇宫内却热闹非凡,一阵阵刀剑碰撞的声音,入眼便是一地血流成河,七零八落的尸体,而乾元殿内,一名身着明黄色暗纹金蟒的男子瞧着地上宛若一条死狗的中年男人。
男子面上温润一笑,“父皇,身体可好?儿臣可是喂了您两年的玉槿花毒,如何?”地上身着明黄龙袍的男人看着面前这个笑的温润的男人,这是他的儿子啊!
“楚易景,朕是你父亲,您弑父杀兄便不怕报应吗?”中年男人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路了,但却不甘心。
楚易景听闻却笑的更欢,“父亲?兄长?你再说笑吗?哦,我忘了你还不知道吧?我的母妃,你的皇贵妃与她的表哥丞相有染,而我是他们的孩子。”
中年男人瞳孔缩了缩,挣扎着站起身来,抓住楚易景的衣服,“你再说一遍!怎么可能?”
楚易景却用力握住男人的手,用力一甩,将他甩向旁边,“我母妃本就与丞相两情相悦,却因为丞相家中无女,而恰巧你又刚刚登基,各家都在争着让自己家里的女眷入宫选妃,便被拆散。”
楚易景蹲下身抓住了中年男人的头发,强行将他的头拉起凝视着,“你还真是个可怜人啊,被带了二十年的绿帽子啊,父皇!”
中年男人眸中恨意丛生,“乱臣贼子,便是你想做皇上,也绝无可能,朕早已拟了密旨,若有新皇登基必须是朕亲封谕旨。”
楚易景闻言冷下了脸色,看着这个对自己如此怨恨的男人,“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交出谕旨,我便留你一命。”
中年男人闻言笑的凄凉又寂寥,注视着这个让他沦落到如此地步的男人,“楚家儿郎,绝不苟活,便是你把我五马分尸,你也休想坐稳这皇位。”
楚易景看着这个男人,耐心已经耗光,却灵光一闪,“让我猜猜,这谕旨应该在皇妹手里把?”楚呈轩并未说话,眸子闪了闪。
楚易景却知道他猜对了,“父皇应该不知道吧?你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如今在丞相府里的地牢中度日呢!”
楚呈轩心中一痛,“你把钰儿怎么了?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楚易景笑了,既然如此也没必要跟他废话了。
“父皇,真是失策了,你女儿如今也该是命不久矣了。”话落,楚易景抬手了结了他的性命,踱步出了皇宫。
骑上马前往丞相府,而丞相府地牢,一个身着靛蓝色云锦长袍的男人搂着一个身着粉色纱裙的妩媚女子走了进去。
走到地牢深处的房间,一个女人衣衫褴褛的被架在柱子上,仿若毫无气息。
身上的衣裙红白相间,衣裙下摆处还在滴血,闻声抬头看向来人,眼中恨意疯长。
分析女子娇弱的声音响起“枫郎,公主的眼神好可怕,霓儿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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