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不凡之前找到了路,现在找到了目标。
接下来要做的事:走在路上,朝着目标前进。
其余的事情,交给时间。
李狗子说:“要白手起家很难,但我们可以找人合作。”
孙不凡问:“谁?”
李狗子说:“林先天。你现在和他一样,可以理解他,他也理解你。”
孙不凡说:“林先天是太玄宗掌教,要见到林先天可不容易!”
李狗子说:“只要有心,肯定有机会的。大风城肯定有一些人家的子嗣拜入太玄宗。”
孙不凡点点头。
他拍了拍趴在一边的李狗子,说:“很好!你现在是狗子,我也是狗子,总有一天,狗子也能成为霸主!”
李狗子似乎很享受。
他也不得不承认孙不凡换上女装,着实很美。
他甚至心动了。
一条狗子爱上主人,岂不是天经地义?
孙不凡不无感慨。
有些事情,外人很难想象,只有当事人才能理解个中的种种。
谁又能想到上古天坟宗的传人会变成一条狗子呢?
谁又能想到上古剑宗的传人会沦落风尘呢?
世事无常。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至于从哪儿才能找到路,谁知道呢?
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路,所以庸庸碌碌,人生只有长度,没有宽度。
找到了路,走在路上,还要有目标。
有些人找到了路,却是没有找到目标,在路上蹉跎了岁月。
要找到目标,岂是易事?
所谓强者,不过是找到了路,找到了目标。
很多道理岂不是相通?
比如统治或者奴役,岂不是就是让大多数人都找不到路、即便找到路也找不到目标?
找不到路就只能平凡,庸庸碌碌,热血冷了,骨气没了。
找不到目标,今天追求这个,明天追求那个,蹉跎了岁月,也是一事无成。
奴役的艺术,博大精深,自然不是那么简单,其中的道道,只有大萧天子、大律圣人这样的盖世枭雄才能理清楚。
孙不凡似乎顿悟了。
他找到了路,却是差点在路上迷失。
要不是风千里,他兴许会过很久、甚至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找到目标。
风千里带给了他很大的屈辱,可也给了新生。
他说:“风千里葬了吗?”
李狗子说:“萧玄奘亲自盯着葬下的。因为新来的大风侯想要鞭尸、甚至铸成铜像跪在大风城城门口。”
孙不凡说:“萧玄奘终究是厚道人啊!这世上,他这样的人绝对不多,兴许只有一个。”
李狗子说:“是,萧玄奘很厚道。在他眼里没有敌人。他对谁都手下留情,对你是,对李乘风也是。他走在一条通往伟大的路上。”
孙不凡笑了笑,说:“通往伟大?那是什么路?”
李狗子说:“我只能看到这么多。以前,李乘风听人说过那是一条什么路,但记不得了。那条路,只有走在路上的人才能记住。”
孙不凡点点头。
不再说什么,喝着酒,看着窗外黑暗逐渐来临。
……
……
陈珂从夕阳西下就看着天空,到了夜幕降临。
她幽幽一叹。
身边有人,不是涅不败。
她是陈珂的贴身侍女小鱼。
小鱼不是小鱼,小鱼是陈珂的陪嫁侍女小鱼的孙女。
一个小鱼掩埋于黄土下,另一个小鱼取而代之。
小鱼小声说:“小姐,你都站了好久咯!小姐,是不是有心事?太子爷还是不愿意……”
陈珂瞪了小鱼一眼。
小鱼吐了吐舌头。
陈珂说:“即便没有孩子,我也知足了。”
小鱼说:“我可听说太子爷这两天可是羽婵打得火热呢!”
陈珂蹙眉。
小鱼说:“小姐,这事儿你可得尽快告诉萧公子!这可不止关系到小姐的地位,而且,太子爷肯定在打听萧公子的秘密!”
陈珂说:“你又知道了?”
小鱼神气地昂着头,道:“我当然知道!羽婵是萧公子座下的第二个女侯,位高权重!据说,羽婵手里还有一柄诛仙剑呢!那可是萧公子绝对心腹!”
陈珂说:“你知道,我能不知道?你我都知道,萧玄奘能不知道?羽婵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小鱼苦着脸,道:“小姐,那你还等什么呢?你要开口,萧公子肯定训斥羽婵!”
陈珂说:“我怎么能开口呢?我可是大周国太子妃!”
小鱼撇了撇嘴,说:“天天呆在府里,还不如苏拜月羽婵呢!”
陈珂心里针扎似的疼了一下。
小鱼又说:“小姐,以你的聪明才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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