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何皇后很会收买人心,我这还没说她什么,何莲就委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个毒妇蛊惑人心的手段,还真是不容小觑。”
“以后若是有机会见到她,一定要好好提防着点才是。”
苏哲见身旁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哭得泪流满面的妻子,心里也不由有些慌乱了起来。
何莲是一个十分刚强的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对方从来没有哭过。
哪怕当年十月怀胎,生孩子的时候。
她都没有喊过一句疼。
然而......
性子这么坚韧刚强的妻子,却是因为自己抱怨了何家兄妹几句,就委屈伤心的哭了出来。
这事情真真是让他有些无法适从。
“好了,我要真是凉薄之人,哪还会为何家兄妹出谋划策。”
“这事情本就是他们做的不地道,无故把咱们一家子牵连了进去。”
“你倒好了,反为他们流起了眼泪。”
苏哲从袖袋里面,掏出一张边角绣有莲花的手巾,动作温柔的给何莲擦了擦脸颊的泪水。
见自家媳妇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他才苦着脸十分郁闷的抱怨了一番。
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裹挟着上了何家这条千穿百孔的破船,明明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好吧!
怎么现在反而还要安慰她的情绪呢?
尽管苏哲心里郁闷的不行,可是媳妇该哄还是得哄。
他温声细语的安抚好何莲,简单的整理一下思路。
便绕过了这个让他们夫妻两人,都不痛快的话题。
“丁原坐拥并州九郡,且麾下将士常年与北方蛮夷部族征战。”
“可以说单论兵卒的战斗力而言,就是董卓的西凉铁骑也无法与丁原的并州狼骑抗衡。”
“不过他跟董卓一样,也并非铁板一块。”
“若丁原真有不臣之心,要取他的项上人头,会比董卓容易的多。”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桶义父。
这句话可不是说着玩的。
吕布这些年威震雁门关,将乌桓,鲜卑,匈奴等,北方异族给杀的闻风丧胆。
并州将士对他的崇拜与拥戴,早已超越了丁原这个刺史。
按照他这么多年杀敌立下的军功,不说封赐个四镇,四平,四征一类的将军。
领一个振威,奋威,杨威,广威,建威,这种杂牌的五威将军应该是搓搓有余了。
可是如今他的武官职位,却是将官中最低级别的骑都尉。
别说杂牌将军头衔,就是偏将,中郎将,校尉,这些正儿八经的校官都没有一个。
立下如此多的战功,却被自己义父用主薄的文职拴在身边。
要说丁原没有打压吕布,反正苏哲是不信的。
有吕布这颗定时炸弹在丁原身边,苏哲想要对付他简直轻而易举。
“......”
何皇后望着神情淡然,说取丁原人头如探囊取物的夫君。
她呆愣了许久,才从对方话语震撼中缓过神来。
并州刺史丁原文武双全,镇守边关多年,乃是大汉为数不多的几名虎将之一。
然而......
这样的一个人物,却在自己夫君的眼中,如同插标卖首的废物不值一提。
可笑自己刚才还觉得,苏哲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只懂捣鼓一些奇工异巧小物件的匠工男。
这眼睛得有多瞎,才会这样子看待自家夫君啊!
“那......十常侍呢?”
何皇后见自家夫君信心满满,也就没有再去追问他对付丁原的办法。
想到四个大敌,如今只剩下了唯一的十常侍。
她那颗好似悬在万丈深渊的心,也终于算是安定了一些。
“十常侍权势虽大,但他们仰仗的却是皇权。”
“现在何家权势如日中天,只要还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他们就不会铤而走险去跟何家硬拼的。”
苏哲闻言,淡然一笑。
“夫君的意思......是想让妾身钝刀子割肉?”
何皇后智商还是在线的,听到自家郎君的话。
哪里还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嗯,就是钝刀子割肉。”
“当然......若是媳妇觉得这个词不妥,你也可以叫它温水煮青蛙。”
何家屠夫出身,钝刀子割肉什么的,难免会让何莲多想。
相比于这个粗俗的形容词,苏哲感觉用温水煮青蛙更贴切一点。
“没什么不妥的......”
“我何家祖上就是靠屠猪宰狗为生的,夫君要是嫌弃妾身出身低微,妾身也只能默默接受了。”
何皇后话说得悲戚,但脸上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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