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牛首山距离很近,可王安的家距离却不近,在六百里外一个叫中渊镇的地方。
刚得知这个结果的时候朱崇感觉很离谱,太离谱了!
继学勇只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跑了那么远,找到了王安之后又给他带了回去。
就算是有目标性的这样行动所要花费的时间也差不多是两天左右。
只能说继学勇的运气好,或者说老朱的运气好,有龙运在身,让继学勇准确的找到了王安。
“对了,你哪里找来的马?”朱崇问继学勇。
继学勇作为西厂雨化田的马仔之一,在之前也可以说是不做什么好事,朱崇怕这个弔人把无辜之人害了或者抢了他们的马。
只要他们想,绝对做的出来这种事。
继学勇这几天已经知道朱崇的身份,雨化田是他们的主子,朱崇是雨化田的主子。
那朱崇自然也是他们的主子。
“回主子,马是我在一处不知名山前找的,当时有几个贼人,我便杀了一人夺了他的马”。
贼人?
……
朱崇不知道继学勇说的贼人是什么意义上的,不过事情都发生了,朱崇也不好深究,毕竟当时下令的是他自己。
现在再反过去怪人家岂不是太双标了?
朱崇可做不来这种事,汤师爷来兴许能行,他不要脸嘛!
一天半的时间,朱崇整了辆马车日夜兼程赶到了中渊镇。
只是到的时间天太晚了,已经是丑时,而且王安的家距离镇上也还有点距离,没有办法只能在客栈住了一晚。
第二天。
朱崇被窗外的喧闹声吵醒,问汤师爷是什么情况,老汤还兴致勃勃:“主子,看戏啊!”
朱崇睡眼惺忪:“看戏?看什么戏?”
“外面有人强抢民女呢!”
朱崇来到窗边往外看,果然看到在大街上另一头围了一圈的人,中间是一个穿的很花俏的男子在对一女子动手脚。
旁边站着几名奴仆在给那鲜衣男子当保镖。
“啧,还真有几分高太尉的意思!”朱崇自语。
不过朱崇号称搞事小能手,这种乱子当然不能放过。
“走,搞事情了!”
……
“小娘子,不要怕嘛!哥哥我很温柔的……”
“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大街上一群人围观着,但是却无一人敢去上前劝阻,任由那油头粉面的男子作乱。
“老乡,这人谁啊?这么嚣张?”
农户回过头看到一个戴着圆帽梳着中分的男子,怀中抱着一个三岁幼童。
“嘘…小点声,他你都不知道,他是鲁王的小舅子,叫戈壁,是鲁王妾室的弟弟。”
“他平时就仗着自己姐夫是鲁王,在这下面作威作福,今天跑到这里,明天就到别处了。”
“唉,忍忍吧,谁能管的了他啊……”
老汤听完说道:“妾室的弟弟都这么牛?这鲁王在此地真就当个山大王了?”
朱崇点点头,正准备上去搞事,一队官兵跑了过来。
为首之人到了戈壁面前:“戈公子,今日乱子已经够大了,还请戈公子高台贵手。”
戈壁转过身看着官兵,眼中尽是不耐烦之色。
“姓李的,你怎么这么烦?每次都要来坏我的好事。”
“我告诉你,今天本少心情不好,你最好少管,不然别怪本少不客气!”
“戈公子……”那李姓官兵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戈壁一巴掌打在脸上。
“他娘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小的捕头当什么出头鸟?还不快给本公子滚开?”
那官兵嘴里挤出几个字:“恕难从命!”
戈壁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老汤身边的农户看着一脸担心,“唉,李捕头可是好人啊,每次都是他来帮我们,真是老天不长眼,让这种人作威作福!”
场内戈壁气急败坏:“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我今天就宰了你!”
李姓捕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站在那里,因为他捕头的职责。
而戈壁的身份又让他什么也不能做,伤害到他后果更加严重。
戈壁抽出了刀:“今天谁也救不了你!给我去死吧!”说完就要向李捕头砍去。
“马勒戈壁,你猜猜今天有没有人能救你?”一道声音从人群传来。
农户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回头一看老汤已经不见了。
戈壁听到有人叫自己,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不过他却不不认识眼前这个抱着小孩子的人。
“你是谁?认得本公子?”
老汤笑道:“认得,认得,马勒…不对,戈壁!你不就是条狗东西吗?至于我们你也没必要知道”。
戈壁这回听懂了,他在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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