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发现聋老太太的不对劲,易忠海着急地比划。
“老太太,门上反锁的这把环形锁,不是您抽屉里那把么,还是陈年旧锁。”
易忠海认出门上反锁的那把锁,就是聋老太太的锁。
聋老太太更是吓得膝盖一软,仰头就栽倒。
“哎!老太太昏过去了!”
“肯定是老太太看见她房子被烧,受到惊吓昏倒了。”
“这可是老太太的房子啊,谁敢放火烧了老太太的房子?”
“派出所的片警来了!我们赶紧让片警查实!谁反锁的门!谁烧的房子!”
……
派出所和保卫科浩浩荡荡来了十几号人。
东直门胡同发生严重火灾,情节恶劣,被反锁困死三个人。这绝对是大案件,上头高度重视。
派出所片警将严重度和街坊们一说。
“反锁加纵火,情节严重,得吃枪子儿!”
“再不济,也得牢里蹲个无期徒刑!”
聋老太太吓得双眼一翻,吓昏了!
火势妖异的很。片警,保卫科,消防都出动了,但怎么都扑不灭。
浩浩荡荡的大火如同上古洪荒巨兽般,咧开庞然大口,一下子将整个房屋吞没。火势没有蔓延到隔壁房屋,仅仅这一栋。
浓烟大火起得诡异,湮灭同样诡异。
最后一块木板烧尽后,火舌突然窜了窜,然后没了声息。
火灭了。
留下一地灰烬……
大院终于所有人安静。
鸦雀无声。
何雨水哭得肝肠寸断。
“我的书!我所有的包袱都在老太太屋里!”
“二大爷霸占了我何家的房子,把我和哥赶去老太太屋里。结果我刚把行礼都收拾到老太太屋里,就走水了。”
“这可怎么办,我衣服,面盆,搪瓷杯什么都没了……”
何雨水哭得悲伤,娄晓娥受到惊吓,更是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呜呜的哭。
“我被老太太叫去房里,刚开始还聊的好好的。”
“老太太一走,屋子突然就被反锁上了。我们三个人怎么叫门怎么拍门都没有人管。”
“房子就是被锁上了。”
何雨柱躺平在地上持续昏迷。
岳绮罗倚靠在叶宏明肩头,长发随意搭在红衣上,柔软不能自理。在外人看来,娇滴滴的岳家妹子是受到惊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宏明安慰岳绮罗,对保卫科,派出所道。
“几位民警同志,保卫科同志,一定要查明真相!”
“我媳妇和许哥的媳妇怎么和何雨柱锁一个屋里?”
“这件事,肯定有人故意!”
“男女作风问题是大问题,还有人想给许大茂摞帽子?”
许大茂本来还置身事外,他也不在乎娄晓娥哭不哭。但叶宏明这么一扇火,许大茂也坐不住了。
怎么?
还有人想当众给他许大茂戴绿帽子?
不能忍!
媳妇重不重要另说,这绿帽子绝对不能戴!
许大茂挥起一脚踹向何雨柱。
“傻柱!别给老子装傻充愣!”
“我媳妇儿怎么会和你锁一个屋?你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
“怎么着?你趁老子不在,还想揩老子媳妇的油?”
“告诉你,娄晓娥没选你,选了我,那就是你失败!别嫉妒!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嘭!
嘭嘭嘭!
许大茂驴脸拉长,暴脾气上来,对准何雨柱好一顿踹。
过去何雨柱战神发威他打不过,现在何雨柱昏迷了,他立马蹬鼻子上脸,新仇旧恨都发泄出来。
好巧不巧,何雨柱被踹醒了!
何雨柱痛得龇牙咧嘴醒来,立马遭到派出所,保卫科的严厉问话。
“何雨柱同志!怎么回事?”
“两个妇女怎么会和你反锁在一个屋子?”
何雨柱当然是知道聋老太太心思的。
所以何雨柱下意识转头就去看聋老太太。
他这不看还好,一看就出事了。
聋老太太装晕后,悄悄睁开一只眼,机灵的劲头还真不像92岁的老人。
但何雨柱目光一转,全院人都望着聋老太太,都看见聋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装晕。
叶宏明大喝一声。
“老太太装晕!她醒了!”
全院轰动!
满院街坊,邻居,保卫科,派出所一窝蜂将聋老太太围堵了个结实。
还没审讯,聋老太太已经享受到最高犯人的待遇。
聋老太太又聋又哑,但在派出所同志的眼里,就是装聋作哑!
这时候,易忠海悄悄把门上的锁连着把柄踢下来,想要悄不做声地找个地方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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