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回来了!”
当孙诚换了一身衣服后,跟着朱大肠来到极乐号时,二叔公脸上顿时就有了笑容。
他现在称呼孙诚,也不再喊‘孙家小子’了,而是把他当成了自家子侄,态度亲昵了许多。
“二叔公,您找我?”
孙诚把带来的一坛地瓜烧放在了一旁,开口问道。
二叔公刚要说话,突然看到了朱大肠也站在一旁,不由眉头一皱。
“朱大肠,去把这坛酒给我送到地窖去。记住,不许偷喝!”
朱大肠虽然是个直肠子,但不代表他是笨蛋。
他一见二叔公要把自己支开,顿时就不干了。
“二叔公,酒什么时候都可以送,为什么非要现在送啊。我看,你就是想支开我,不想让我知道那些兵卒的事情!”
见他声音越说越大,二叔公脸色也是微微变化。
他狠狠瞪了朱大肠一眼,刚要训斥他呢。
孙诚这时候才插嘴,主动帮忙缓和气氛:“二叔公,朱大哥这性子,你越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心里越是如猫挠一般,说不定为了搞清楚真相,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都说堵不如疏,二叔公,不如就让朱大哥也留下来吧。多看多听多思考,不是什么坏事!”
二叔公稍稍思考了片刻,视线不断在孙诚跟朱大肠之间来回转换。
好一会,才听他叹一口气,又瞪了朱大肠一眼,“你啊,这么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要是你能有阿诚一半的脑子,我也能安心走喽!”
孙诚也没想到,自己穿越之后,还能成为别的家长嘴里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他露出了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在一旁不说话了。
朱大肠倒是没脸没皮,被二叔公训斥了一顿也不生气。
他反而十分得意:“二叔公,我觉得阿诚说的就非常对。我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啊,你越是不告诉我,我就越是忍不住要去调查!”
“看把你能的!”
二叔公气得吹胡子瞪眼,但孙诚的劝说,他还是听进去了。
只好捏着鼻子,冷哼一声:“行了行了,那你也留下来听听吧!”
说完,他又再次看向了孙诚。
“阿诚,我听说你前几天出去进货了,没在镇上。所以我简单跟你说一声吧!”
孙诚点点头,耐心等待二叔公的解释。
二叔公毕竟是整个镇上最德高望重的人,他与镇长等一众上乡镇上有头有脸的人均有交际。
所获知的情报,远不是杨大叔可以相提并论的。
“镇上的那些兵卒,据说来自桂州府。听说他们来上乡镇,是给一位大人物选一块风水宝地准备安葬!”
“听说这个消息后,我也十分奇怪。”
“我还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在福康县内转悠,上乡镇周围百里,我都转过一遍,这附近没几块像样的风水宝地。”
“因为好奇,那天镇长说那些兵卒遭遇了脏东西,让我帮忙去看看,我就跟着过去了。”
“结果一到地方,镇长才刚跟为首的把总一提,连带他都被大发雷霆地赶了出来。”
“我当时好奇,便跟着错看了几眼,那些兵卒,很可能是遇到什么妖物了!”
孙诚听他认真讲完,心中的猜测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这批突兀出现在上乡镇的兵卒,不出意外,应该是快一个月前。
孙恒在失牛谷里遇到的那两个傀儡宗的弟子,忽悠来的那位泰贝勒的手下。
他们来上乡镇这里,肯定是要为泰贝勒选下葬的墓地。
孙诚其实不太想掺和进这件事,先不提人家算计的银甲尸,至少得几十年才能炼出来。
等对方离开之后,他想悄悄解决埋在养尸地的尸体,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非得跟人家斗个你死我活。
其次,孙诚也并不太想跟满清皇室扯上关系。
对修行者而言,涉事太深都会影响修行,何况还被卷入一件跟皇室宗亲有关的事件中。
所以想了想,他便隐晦地提醒起了二叔公:“二叔公,我前几天去进货,倒是听到了一点风声。”
二叔公人老心不老,也有八卦之心。
闻言立刻催促道:“阿诚,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朱大肠也在一旁支起了耳朵,他最喜欢听这些有点传奇的八卦了。
“我听人说,咸丰帝的一位弟弟,泰贝勒当年因为得罪了老佛爷,被踢到了桂州府。有消息说,那泰贝勒最近病危,到处都在寻人问药。”
“您说这选风水宝地,是不是跟他有关?”
二叔公恍然大悟,但又微微皱了皱眉,摇头否定了孙诚的猜测:“没道理啊,按说那泰贝勒乃是皇室宗亲。就算被贬在外,死后应该也会送回京城下葬。”
孙诚当然知道,这应该是那傀儡宗的大师兄努力的结果。
但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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